“老子終於回來啦!”
在外摸爬滾打多年,家鄉的一磚一瓦在他眼中親切如昔。
夜幕雖已降臨,江辰揣著滿心忐忑與期待,獨自行走在熟悉的山路之間。
山路曲折坎坷,正常情況下需耗時五六十分鐘,但咱江辰愣是硬生生把時間砍掉一半。
正當他準備施展輕功,從一塊擋道的大石頭上飛身而過的瞬間,旁邊高粱地中忽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
江辰眉頭微微一蹙,腳下步伐也隨之停滯。
要知道,湧泉屯四周環山抱林,荒無人煙之地多的是,倒是野生動物頻繁出沒。
此刻夜色漸濃,正是這些家夥出來覓食的好時候。
心中嘀咕:"怕不是有狗吧?"
就在江辰摩拳擦掌準備前去探個究竟之際,高粱地裡果然傳來了更為清晰的人聲,帶著一絲虛弱與恐慌:“救~”
江辰一聽,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敢情不是狗,而是村裡老鄉啊。
再細聽那嗓音溫軟嬌弱,估摸著還是妹子呢!
湧泉屯,那可是響當當的偏,連電燈電話都是近幾年勉強沾上的新鮮玩意兒,晚上除了數星星找周公,基本沒啥娛樂項目。
這天已擦黑,按理說村民們該各回各家夢會周公了,可為啥田間地頭竟有個妹子?
江辰琢磨著,難不成有哪位老鐵在這高粱叢中上演鄉村愛情動作片?
"救命啊!救命啊?"就在江辰腦洞大開之際,一陣帶著惶恐與嬌弱的聲音再度飄來。
江辰二話不說,幾個箭步衝上去,撥開層層葉子一看
哎喲喂,這不是咱鄰村那位號稱“村花”的李春梅麼!
"啥情況,春梅姐你怎麼在這兒?"江辰驚訝之餘脫口而出。
這位春梅姐,前幾年成了樹根家的媳婦,那時年幼的江辰對樹根嫉妒得牙癢癢。
話說回來,撇開貌美如花不提,單憑她胸前那份沉甸甸的驕傲——隻能說小夥子你把握不住。
小時候的江辰曾無數次在夢裡深入交流。
隻見李春梅身披輕紗般的衣物,雖經歲月洗禮,雙峰依舊傲視群雄,絲毫不見下垂之勢。
隻不過此時她正側躺在草垛裡,滿臉痛苦,顯然出事了。
"哎呀,小辰?"看清是江辰後,李春梅一臉震驚:"你不是去部隊了嗎,咋突然回來了?"
江辰收起八卦之心,嘿嘿一笑回應道:"浪跡天涯久了,總惦記著這一畝三分地,索性就回來咯。”
"欸,春梅姐,發生什麼事啦?"
李春梅緊皺秀眉,一臉苦楚地說:
"本來我隻是想砍些高粱,誰知沒注意時蜘蛛突然跳起來,還鑽進了我的衣服裡"
一聽這話,江辰立馬緊張起來,關切地詢問:
"有沒有被咬到?如果有毒的話千萬耽誤不得,我幫你看一下。”
聽罷,李春梅那潔白如玉的臉頰瞬間染上一抹桃紅,她低頭忸怩半晌,羞澀地指向胸口,
“就、就在那兒……”
江辰表情瞬變,一臉懵然加尷尬:
"我去!這是什麼蜘蛛啊,怎麼專門往人家這種地方咬?"
"小辰,我記得你以前跟江明淵爺爺學過醫吧,能幫姐姐處理下嗎?"
提起江明淵,在湧泉屯裡那是無人不知的權威人物,不僅聲望極高,一手醫術更是出神入化。
據傳是黃帝後代,晚年在此地隱居,鄉親們大小病症找上門來,幾乎都能手到病除。
江辰就是他親手撫養長大的孩子,一身醫術自然也傳承了下來。
“春梅姐,我這沒帶醫療器械,現在隻能采取個古法。”
“啥辦法?”李春梅強忍疼痛調整姿勢詢問。
江辰偷瞄了一眼因動作加劇起伏的豐滿地帶,暗咽一口口水:
“我勉為其難,親口幫你!”
這話一出口,李春梅本已微紅的臉龐更似火燒雲般絢麗,嬌媚動人至極,撩人心弦。
看著李春梅滿臉糾結的樣子,江辰竟無法抑製的起了生理反應
不過話說回來,誰讓李春梅婚前就有傾城之譽,婚後愈發熟透誘人,尋常男人還真難擋這般魅力;
更何況正值青春年華的江辰,正是精力旺盛之時,那說把持不住就把持不住啊。
見李春梅垂首默不作聲許久,江辰急切提醒:“春梅姐,毒這事耽誤不得,一旦擴散全身,到時候再吸可真晚了,事關生死,彆害羞了行不行?”
李春梅突然輕笑一聲,嗔怪地看著他:“你還好意思說我呢,我又不是黃花閨女,這點事算得了什麼大風大浪?忘了小時候我還給你搓過澡呢,小家夥什麼模樣我還不知道嘛~”
這句話一出,反倒是江辰自己麵露尷尬,想起了當年那段洗澡經曆,不禁心頭一陣臊熱。
李春梅倒是徹底拋開了矜持,原本那份嬌羞瞬間消散無蹤。
她隨意地撩起上衣下擺,一抹魅惑的黑色蕾絲罩罩,裹挾白色雪山暴露眼前,身體自然舒展,“小辰,那就麻煩你了,幫我用口吸出來。”
江辰臉上再度精彩紛呈,心中嘀咕,這話咋聽都感覺怪怪的。
若是李春梅擱在繁華都市裡頭,絕對是迷倒萬千男士的火辣俏佳人,恐怕不知多少男同胞心甘情願為她醉生夢死。
可歎這麼一朵妖嬈玫瑰,竟然委身於山野村夫,真是好比鮮花紮堆在牛糞上!
江辰晃晃腦袋,甩開心中雜念,定睛一看,隻見李春梅雪白山崖側麵,有著一點烏黑。
“春梅姐,我這就開始。”
李春梅應聲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