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你怎麼就確定哪個是我?不拍抱錯了人?”
“你可是我哥哎,閉上眼睛馨兒都不會認錯的。”看到哥哥的那一刻突然冒出或許他和現代的哥哥本就是一人的想法。
他們的一顰一笑,言行舉止,甚至是性格興趣愛好都簡直如出一轍。真懷疑他是一直故意裝作不認識自己呢。
“看來馨兒今天早上嘴巴是吃了蜜了。”
“才不是呢,哥哥看馨兒的眼睛不一樣哦。”
“喔?”
“彎彎的,暖暖的。”
“你呀。”
“對了母妃,這次回來還有些其他事情要辦。還麻煩母妃給師妹安排住處。”
“不用安排,不用安排。哥哥,抱在我身上,跟我住,跟我住,嘿嘿。”
“也好,兩個小姑娘也聊得來。多個說話的人在府上也不孤單了。”王妃本也打算安置在馨兒住處,沒想到這小丫頭倒是積極。
“父王、母妃、哥哥,你們肯定還有一大堆話要說,我先帶亦若姐姐去休息會,午膳見。”這倆貨肯定有故事,看我不把你的小妞帶回去審問審問。
“嗯,去吧。”得到王爺的允許馨兒那顆八卦的心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馨兒,要乖乖的哦。”唐子城看到唐馨那抹得逞的笑容,不由警告道,雖然警告無效。
“那當然,我最乖,倒是哥哥你好像不乖呦。”唐馨一邊說著一邊湊到唐子城麵前似乎想要從他臉上看到點什麼。
“彆鬨,快去玩吧。”這些年有太多的事情埋在心裡,妹妹的洞察讓他心中一緊,趕忙把她打發走。
到了小院,問蘭沏好茶,唐馨便讓問蘭帶著亦若的丫鬟小蝶去收拾房屋了。
“亦若姐姐,我跟哥哥分開好多年了,你可不可以跟我講講我哥哥啊,他在逍遙穀是什麼樣子的?”唐馨一臉期待的趴在桌子上等著王亦若的回答。
“嗯,他啊從小就特彆聰明,不管學什麼他都隻要一點就會,每次比武都是第一,我爹都誇他是個練武的奇才呢,而且人也特彆溫柔,有一次……”
看這表情,這評價,不是雙戀也至少也是單戀。
不過也是,像我哥這麼帥的人,要不是在那破深山老林裡藏那麼久,早就被這京城這些未出閣的女子們搶的連骨頭都不剩了吧。
我應該也能從中撈到不少美言費呢,哎!真是暴殄天物啊。埋沒了我發財的機會啊。
晚上再去審哥哥,這麼大的事書信裡竟然從未提過,哼。
亦若就這麼講著,唐馨也安靜的聽著,慢慢的她收起了八卦的心。
原來哥哥這十年來如此辛苦,還險些喪命。
怪不得有段時間哥哥信中的字有所變化,還騙我說他在練習左手寫字,還問我字寫得可好。
這個大笨蛋。受了傷就不要寫嘛,還裝堅強。
唐子城進宮麵聖回來已是深夜了,想必馨兒已經睡下了吧。便直接回房了。
沒想到打開門竟看到趴在桌子上睡著的馨兒。
記得去逍遙穀前的那天晚上馨兒也是如此等他從宮裡回來的,陪他聊了一晚上。
唐子城走過去輕輕摸摸唐馨熟睡的小臉蛋,拿起小毯子剛給她披上就對上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自己。
“吵醒你了。”唐子城寵溺的摸摸唐馨的頭。
“不困了,從你進門的時候我就醒了。”
“喔?那你還裝睡騙哥哥。”說著刮了一下唐馨的鼻子。
“我當然要裝睡了,不然怎麼騙的來這麼好的待遇。”
“這麼晚不好好睡覺跑來乾嘛?”唐子城好笑的看著他這個鬼靈精的妹妹。
“當然是來審你呢。”問到重點唐馨趕緊坐直身來。
“嗯?說吧,你又想八卦什麼?”唐子城挑挑眉。
唐馨突然一把撲到唐子城懷裡:“哥哥,答應我,以後不管什麼事情都不可以再瞞著我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告訴父王母妃是怕他們擔心,但馨兒長大了呀,已經可以為哥哥分擔了,答應我以後都不可以瞞著馨兒了好嗎?”
“怎麼了這是?”唐子城雖有預感,可還是佯裝鎮定的哄著唐馨。
“還裝,你受傷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馨兒,都過去了,你看哥哥這不是好好的嗎?”沒想到馨兒這麼快就從亦若那知道了受傷的事了,也決定不再隱瞞。
“你還說,萬一有個什麼好歹你讓馨兒怎麼辦,父王母妃怎麼辦,以後誰來保護馨兒。”說著說著唐馨竟哭了起來。
“乖,不哭了,以後哥哥什麼都告訴你好嗎?”看到唐馨哭泣,唐子城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了。
“不能寫字就不能寫嘛,還什麼左手寫,醜死了,一點都不好看。”唐馨一邊哭一邊心疼的批評著這個笨蛋哥哥。
“嗯,不好看不好看,再不用左手寫字了。馨兒不哭了好不好?”終於唐馨慢慢的止住哭聲,唐子城也鬆了一口氣。
“聽亦若姐姐說,你的傷要想徹底的好了還需要千年冰心?”
“嗯,那是醉雨閣的聖物,至今還沒有下落。”
“可知道那千年冰心的模樣?”唐馨暗下決心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出來。
“當年醉雨閣閣主建立醉雨閣後,就用千年冰心做了兩枚戒指。一枚是閣主的玄冰戒,另一枚自然是閣主夫人的玄羽戒。兩枚戒指合二為一之時威力無窮,名喚冰羽戒。閣主夫婦恩愛有加,閣主把千年冰心大部分材料都鑲在了夫人的戒指上,來保護夫人的安全。可不曾想到了第七任閣主夫人的時候,閣主夫人遇害連同戒指一直杳無音信。據說那枚戒指已經丟失近百年了,現如今無人見過。”
“那可怎麼辦才好,都丟了近百年了。哥哥沒有其他辦法嗎?”唐馨焦急的追問道。
丟了這麼多年唐馨不是怕找不到,而是丟了這麼久又沒有圖樣的東西她該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找到?
“噬魂散的毒本就無解,千年冰心可解也隻是書中記載而已。”唐子城說的坦然,聽得出他對解毒之事並不抱任何希望。
“如果一直未解是不是就真如亦若姐姐說的那般哥哥活不過5年?”唐馨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