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所以這一對哪怕是親父母也是糊塗蛋,閨女不認這一對父母是對的。那閨女不認父母,自己肯定是不會再認女兒的,不然這天下的便宜不給楚嬌嬌一個人占完了嗎?
但見一麵,勸一勸,還是必要的。
但現在不行,不能傷到女兒的心,等女兒結婚了之後,再去吧。
李三牛捂著自己的心,鄉下,父女平時基本上不怎麼交流感情,也很少有溫情的時刻。
但他對女兒是投注了感情的,女大避父,成年後和他這個老父親也不親了,但他還是感覺到,女兒變得很多很多,各種細節。
他不知道原因,他不敢想,但現在他知道了,原來是女兒知道不是親生的,所以變了。
有了原因,可以解釋,這就好。
但本來很落在實處的感情,現在空蕩蕩的,沒有寄放處。
……
楚今夏行事果斷,從來不拖泥帶水的,不管是事業學業感情,她都一視同仁。
某種程度上,這樣的執行力會讓人有些害怕,太冷漠了。
她回來就跟楚老太太道:“我前二天和我爸說清楚了,我不是他女兒,我現在想找個後媽。”
楚老太太道:“好好的日子不想過了嗎?後媽能有幾個好的。”
“那我爸這輩子也太苦了,他等於膝下沒有親生兒女。”
在後世有一個孝順女兒,哪怕是養女,也沒人說啥,但現在的人,對於血脈看得重,她也不想任何一個人和她走得近的人,因為她而過得不幸福。
幸福從來都不是你擁有多少錢,而是在物質基本滿足的前提下,你想要達成的心願。
楚老太太慈愛地拍拍楚今夏手背:“行了,你的心也太善了。趕明兒托金花幫你爸相看。”
施金花,就是當初唱歌鬨騰鳳凰頂級大酒店那個婦人。
現在一家子住在酒店裡,幫著老太太看著酒店,每天都想著法子,不能讓張家人把店聘出去,也不能讓張家把店裡的東西隨便拿走。
好幾次有人來張家看店,施金花就正好在家,帶著全家人鬨騰一陣子,彆人想接手又覺得麻煩,張家人讓地價也不夠誠心,隻有一次,彆人想求著張家辦事,準備接手,一看那租賃條約,哈,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這年頭誰家能拿幾萬塊送好處。
但那人看出來了也沒和張家說,直接就找了個理由不租了。
楚老太太認為現在一切都不宜動,再忍忍,半年的功夫,這酒店就要重新開張,鳳凰頂級大酒店和喜宴頂級酒店把這一片喜酒全部拿下。
楚老太太道:“不過她現在算是半個暗子,等鳳凰頂級大酒店事結束了,再給你爸相看吧。”
那就要到今年十月了,現在才四月,也是一杆子指到年底,但楚今夏覺得自己的爸爸單了這麼多年,也不在乎多半年,就同意了。
楚老太太內心滴汗,事緩則圓啊,孫女兒,做這種事可不興手腳這麼快,你爸就算沒心思,給你這麼一搞,心裡也涼快得跟漏風似的。
……
“鳳之哥哥,你回來啊,快點洗手吃飯吧。”
楚嬌嬌獻殷勤地打了水,笑容滿麵,讓男人回到家就感覺到了一陣放鬆和舒適。
張鳳之洗了手,坐在餐桌前皺眉:“怎麼又是土豆白菜,菜市場就不買彆的菜了嗎?”
“跟人訂了一隻雞,明天煮雞湯。”
結婚後,白月光也成了飯粒子。
一桌子鮮青碧綠,張鳳之越看越生氣,“一提到肉就是雞湯排骨湯,你就不會做點紅燒的嗎?你不會,慢慢學啊,這都多少時間了,你一個正經菜都沒學會,你讓我們以後請客怎麼辦,把客人當兔子嗎?”
楚嬌嬌忍辱負重,“嗯,明天我回去找人學學怎麼**?”
“你得好好學**,做好雞可是一門大學問,做好了有得你受用。”
楚嬌嬌想哭,但又覺得沒意思?
隻不過短短半年,她的眼淚在張鳳之那就不值錢了,變得讓他厭煩。
怪不得彆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呢,她和鳳之哥哥這種純潔美好的愛情也隻有半年保鮮期。
她現在期待楚今夏結婚之後,被顧柏青嫌棄的時候了。張鳳之並不是愛情消失了,他的天性就是喜歡楚嬌嬌這樣假仙的女人,而不是真正善良無辜的小白花。
他隻是最近太不順了,才會處處遷怒。
雖然因為張磊他暫時沒有退伍,但方師長是個固執己見的人,他的決定,很少被人改變。
他現在隻有兩條道,一條是轉業,一條是轉到其它部隊。
但方師長的評價,也絕不會好聽,甚至會讓接受他的那個部隊領導承擔一定的責任,他到哪,流言到哪,以後再想晉升也絕不是容易的事,但,總是有機會。
這種桃色新聞,終會被壓下。
隻是這二條路,都不好走。
隻能暫時拖著。
拖著其實也是一條路,方師長年紀大了,要退休了,隻要他退了,這條路自然也成了路。
就怕這個耿直的人,退之前想到我還有一件事沒解決,非把張鳳之拉下來,那時候真是神仙難救。
他想進步。
他得做出貢獻。
得讓領導看到他不是一個隻會玩弄女人的小白臉。
他有能力。
但彆人也有能力。
此時的軍二代們,有能力又肯努力的太多太多了,風氣還是以自己奮鬥為榮。
天時地利人和,顧柏青這一次有可能升副團。
二十四歲的副團,天之驕子,軍二代的榮耀,日後前途不可限量,什麼位置都敢想一想。
彆提顧柏青了,就拿到景之然來說,這一次提拔,他也在名單上,副營。
不是方師長舉賢不避親,也不是景之然自己鑽營,而是張磊找人幫忙的。
命好的人,就是這樣,一切都是被準備好了。
從連長到副營,這一級是最艱難的,絕大部分連長,都是在這個位置上轉職的。
景之然跨過這一步,以後就大為不同了。
隻希望景之然這一升,讓方師長滿意,手爪子對他鬆一鬆。
畢竟,從頭到尾,這一件事說出來,他張鳳之是完全無罪的,最無辜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