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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楚老太太就是一個電話打過來,直白的說過狸貓換太子的事實,說楚嬌嬌的親媽人販子,親爹殺人犯,張鳳之打結婚申請的事,要細查背景,如果就這麼通過,她是要鬨到單位來的。
不然,張鳳之的結婚申請也不可能不通過,導致張鳳之後來婚事搞得那麼狼狽。
但王政委對於楚今夏的身世並不在意,她是誰家的,又不影響她個人的價值。
這個年代不是十年動亂,出身成分沒那麼重要了,隻要她本人不是犯罪分子就可以。
當然這話他就沒和妻子說了,畢竟是彆人家的**,老太太相信他才會說給他聽,他是不會隨便說的。
於明麗解釋,“可能是我形容得不準確,也不是一二分,或者是三四分,我也搞不清這比例,反正我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是親父女倆。”
王政委道,“你彆管這個,楚家既然沒出麵認這個女兒,肯定有原因。按你說的,小夏長得像她爹,而且不肯認楚家,肯定是有原因的,狸貓換太子的傳說,沒有事實證明就不能算是真的。
婚事雖然是楚老太太張羅,但下定卻是要去李家的酒廠,那說明,小夏還是李家的孩子。你按這個來就沒錯。”
於明麗皺起眉頭“可是,這真的很奇怪啊。如果小夏是楚家的孩子,那楚家那老東西怎麼也不可能舍得放手這麼個聚寶盆,可如果小夏不是狸貓換太子,那小夏又是誰家的孩子呢?”
王小草隻生一個女兒,現在用血型證明是楚嬌嬌,那王小草現在的女兒不是汪明月生的,又是誰生的呢。
王政委哼了一聲“你管這個做什麼?”
於明麗道“是沒什麼,但我想如果小夏不是汪明月生的,那汪明月生的女兒去哪了?這世界上就沒有一個人想過這個問題嗎?”
她很奇怪,這個世界上隻有她一個人會關心那個女孩子到底在哪嗎?
王政委聳肩,他媳婦自打乾了婦女主任,本來就善良的性子見多了可怕的婚姻,受壓迫的女孩子,越發的敏感多疑了。
於明麗分析,“我覺得最可能的一件事就是,王小草怕那個女孩子長大會像汪明月,被楚家知道,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又找了個人家,將這個女兒再次換到更不堪的人家了。
小夏也許就是李家的孩子,但不是李三牛生的,是他家親戚家的孩子,差不多大,然後王小草就找機會換了。鄉下人養孩子不精心的,特彆忙起來,兩個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被換了,還真有可能。”
王政委聽著都覺得有道理,但還是說“你沒有證據,這話隻能是猜測,不要說給彆人聽,你們那群老娘們聽見就是雨的,彆沒影子的話說的跟真的似的,真出了點事,就不太好了。”
於明麗皺眉“如果是真的,那汪明月生的那個姑娘多可憐啊,小小年紀本來生在富足的家裡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現在卻不知道流落在哪受苦受難呢,我一想心裡就不舒服了。
這事要落在我身上,我親生的女兒在我不知道時候被人換了,在外麵受苦,一想到我就要瘋了,我都不知道會不會和湯新如一樣,活不下去了。”
她和老湯都性情中人,雖然平時潑辣,但對孩子是真心實意的疼愛,不滲一點水分的。
狸貓換太子事件一出,最無辜的就是汪明月的親生閨女。
任何一個媽,在遇到這種情況,不會立刻揪心地疼自己的親女兒會麵臨什麼樣的可怕遭遇嗎?
一想到這,於明麗就生氣了,“我真服了汪明月,虎毒都惜子,她的心真的比老虎都毒,那天我找幾人人試了試她,她也說小夏不是她親生的。
她知道這事,彆人打聽她親生閨女的時候,她就含糊其辭,她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親生女兒在哪,還對著提問的人一個勁兒翻白眼,人家關心她閨女,看她那模樣,根本不是內疚悔過擔心受怕的意思。頂著張人皮的孳生!”
王政委拍了拍於明麗的背“你就是心思重,想這些乾什麼,她的親生父母都不在乎,我們這些旁人又有什麼辦法,如果遇上了這樣的不平事,幫一把就算了,現在都不知道有沒有這個事,你倒來憂愁了,值得嗎?”
他媳婦真菩薩心腸。
於明麗放下筷子“按我的性子,我就想查一查,看看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妖,但我怕傷小夏這個好孩子。
萬一她真是汪明月生的,給我查出實證不得不認,那多倒黴,誰會想要汪明月那種不清頭的媽。
萬一她是王小草從其它更不堪的家裡換來的,我這不是把她好好的生活給破壞了嗎?她人那麼好,她那個爹也靠譜,大把好日子等她過呢,我這好好的給人拉到泥坑裡。”
王政委愛他妻子這種善良且執著的性子,但還是勸道“你且打住吧,這事且有隱情也是人家的家事,如果小夏不是楚家的孩子,那楚家那個孩子在哪,他們自己家肯定知道。他們不管肯定有不管的原因,我看小夏是個心思很正的人,如果她真不是楚家孩子,那楚家姑娘生活得不好,她會幫的,她的能耐大著呢。”
想到一件事,他也迷糊了“我還是覺得你多疑了,她送了她奶一輛寶馬車啊,不是親的,能送這個!”
於明麗愣了下“你說的對,我又鑽牛角尖了,小夏肯定知道自己是楚家的孩子,不然不能這樣送禮。我聽說那喜宴酒店屋子是老太太送的,不是親孫女兒,楚老太太也不是瘋了送這個,她是先送的房子,家裡四個孫子都沒送呢。”
話雖然這麼說,但於明麗心裡還是有些不解,畢竟這事太奇怪了。
隻是人世間本身就有很多不解的事,時間長了,又與她無關,就淡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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