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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少夫人——!”
胡碩的呼喊正慢慢逼近,這亭下無宮燈,若是離得遠,也許真難辯清他們在做何事。
但若是走近了,她此時被少主侍衛抵於圓桌之上的模樣便會暴露無遺。
胡碩身為院內總管,幫理幫親都輪不到幫她。
可無論她再怎麼使勁,也敵不過一個男人的力量,淩延川低頭看她的眼神裡分明就是逗弄。
罷了,她程揚知怎麼說也是“萬草叢中過,隻蟲不沾身”的人,倒是不介意給麵前這位老古董一點現代人震撼。
她伸手拽住淩延川的領口,下巴微揚,用力吻上他雙唇,在看到他因震驚而微微睜大的眼瞳時滿意地用舌頭撬開他唇瓣,啃咬一般深吻數秒,在他完全卸下防備後毫不留情地用力推開。
仿佛方才主動與人唇舌相交的不是她一般。
“怎麼了胡總管?”程揚知跳下桌子,轉身麵向朝亭子走來的胡碩時已然換上一副得體的笑容。
在胡碩的視角裡壓根沒看清黑衣隱於夜色的淩延川,聽到程揚知的問話後也未多想:“少主回來了,少……”
邊說邊走近後才發現站在程揚知身後的淩延川。
“……少主?”
淩延川站在程揚知視野盲區,抬手斜掌對著自己脖子比劃,以示警告。
“少主在哪呢?”程揚知提著裙擺就作勢要離開亭子。
胡碩像突發惡疾一般朝著天空吱哇亂叫一番,把她嚇得停住了腳步。
“咦咦呀嘿嗚喔吼——”胡碩腦筋急轉七個彎才編出像樣借口,“——少主還在沐浴,夫人待會兒再找他吧。”
“啊,好,那,麻煩胡總管待會兒過來叫一下我?”程揚知倒也沒工夫疑惑為何七少主仍在沐浴胡碩就來通知她。
“那老奴先行告退。”胡碩假裝一副沒看見過淩延川的模樣,躬身作揖後離開。
程揚知看著胡碩離去的背影,鬆了口氣的同時還不忘四下張望這庭院裡有無他人在。
淩延川從她身後湊上前,胸膛緊貼著她後背,歪著身子偏頭,故意揶揄:“原來夫人如此之怕。”
士可殺、不可辱,吻可接、氣勢不可輸!
她用肩膀抵著他轉身,幾乎是靠在他身上,這距離之近不亞於方才。
“如此行事有何後果你應該比我清楚。”程揚知用力吐氣,想來那熊心豹子膽原是在他淩延川嘴裡。
她一改剛剛的擔驚受怕,抬手撫上淩延川臉側,大拇指用力摩挲他下唇,似是在助他回味起那個荒唐的吻。
“人也抱了,吻也接了,那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程揚知貼著他衣袍,嗅到一絲浸入織線裡的香氣,“彆以為這樣就能拿捏我,你的命不也在我手上嗎?”
要是這罪真告到七少主那兒,他倆都彆想好過!
程揚知憤然,仰頭怒瞪著淩延川,殊不知自己在他眼裡就是一隻毫無威懾力的小兔子。
“嗯。”他又出乎意料地十分配合,不知所謂地點了點頭。
程揚知明顯不滿他的反應,故意挑刺:“你是與哪位女子相會,才意欲不滿回到院裡找我這位側少夫人的麻煩?”
“什麼?”淩延川不知她為何突然這般猜測。
程揚知自己就是多情種,便也不會強求他人情有獨鐘,隻不過想借此激他一番。
“去了什麼風月場所?你身上的香粉味都快溢出來了。”
淩延川聞言立刻抬起手,細聞臂上衣袖的氣味,皺眉的神色似是在疑惑這香粉味是何時沾上的。
程揚知見已刁難住他,便不再為難:“行啦,你去哪裡不用同我彙報,我也就隨口一問,你去見了誰、和誰幽會都與我……”
“我沒有去那樣的地方。”他忽然正色道,語氣十分認真。
“啊?我,我也不太需要知道,沒關係的。”程揚知微怔,疑惑他為何突然這般嚴肅,邊說還邊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淩延川倏然抓住她的手臂,不允她退後:“我今日未見任何女子,也並非與人幽會,我隻是去……”
“好好好,停停停!”程揚知想掙開他的手卻是徒勞,吃痛叫停,“這是你的私事不用告訴我,你先把我放……”
還不等她語儘,淩延川就不由分說地用雙唇堵上她的嘴,像是在學著她方才那樣,擒唇掠齒,生澀舔舐。
如果不算上成婚那晚被七少主輕吻唇角,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人強吻,雖然這位“肇事者”十分不熟練。
淩延川一手拽著她小臂,一手扶在她腦後,加深這個荒謬的吻。
程揚知自知她力量無法與淩延川匹敵,推也推不開,隻能閉著眼祈禱此時無人路過亭子。
這吻接的真是有種不顧自己死活的美感。
不過就淩延川這生澀吻技,可比他嘴上言語更讓人信服,當真是沒出入過風月場所。
待他終於肯放過程揚知微紅的雙唇,與她額頭相抵,眼眶微紅,眸中不知燒著何種情緒。
“你認為你不需要知道,但我需要說明。”
他還揪著程揚知的話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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