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鸞還沉浸在自己的驚奇發現中,若真如她所想的那般,豈不是就不用再受病痛之苦?
“準備筆墨紙硯”,慕鸞立即吩咐道。
不稍片刻,書案前,慕鸞提筆潤墨,將她每日喝的清毒湯的成分默出來。
總共七種藥材。
她不是專業的大夫,也不會擅自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得找個大夫問問才行。
可避子藥她一個閨閣女子輕易取不得。
若是不小心走漏消息,不僅有損她名譽,更會敗壞將軍府門風。
慕鸞一手撐著細瓷的小臉,一手拿起宣紙,盯著上麵的小字犯起難來。
思忖了片刻,慕鸞還是開口吩咐道:“更衣,我要出趟門。”
很快慕鸞便往阿娘的院子走去,總要和阿娘說一聲,免得她擔心。
隻是才經過花園,便看見三四個灑掃的小廝婢女聚在一起,聊得熱火朝天。
慕鸞走近了些他們都沒發現,聊得十分投入。
“我們大將軍真是個大善人,前段時間不僅沒怪罪那母子三人停屍將軍府門前,還給了銀子供他們安生。”
“可不是嘛,沒想到前幾日竟然又哭著喊著,一副走投無路的樣子尋上門來,大將軍竟還將人留在後院充當雜役。”
“這你們就孤陋寡聞了吧,聽說之前那死的人叫喬富貴,是大將軍的救命恩人,大將軍義薄雲天,如何能忘恩負義。”
“竟還有這事,你不妨細細說來,到底怎麼回事。”
“咳咳咳”,侍婢銀心重重咳了幾聲。
那幾個小廝婢女頓時驚覺回身,忙朝聲源處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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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一會兒,就嘩啦啦落下傾盆大雨,瓢潑般覆蓋了整座京城。
那些僥幸留下來的商販,不僅渾身濕透,連攤位上、籮筐裡所有能售賣的東西全瞬間被雨水澆透。
個個神情慌亂,悔不當初,卻也隻能匆匆托著沉重的物什回家去。
將軍府裡。
慕鸞最終還是沒能出門,帶著滿腔心事回了自己閨房,仰麵倒進軟綿的被褥中。
看來要從阿爹阿娘這兒,將江雁雲母子三人趕出將軍府,是行不通。
她隻有另想法子……
又過了半月,簷上的積雪越堆越厚,深冬的氣息也越來越濃。
慕鸞如往日般,在書案上練字,神情專注認真。
突然,門外響起沉重的敲門聲。
慕鸞筆尖一頓,抬頭怔怔盯著那門戶,默了片刻,道:“進來。”
房門被推開,一襲藏青色武袍帶刀侍衛緩緩走到慕鸞跟前,麵色肅然道:“小姐,喬遠安有動靜了。”
慕鸞握筆的手一緊,一雙盈盈的桃花眼緩緩眨了下。
來人名雲鶴,是慕思年留在慕鸞身邊的護衛,負責照顧慕鸞的出行和安全。
自打那日聽了阿爹和阿娘的談話後,慕鸞就一直派雲鶴盯著江雁雲三人,總算是露出馬腳。
一個時辰後,古方路磨坊一偏僻巷口,停靠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身邊跟著三四名武服帶刀侍衛。
“小姐,來了!”
雲鶴輕敲車壁,提醒車裡的慕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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