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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臨宸很慶幸,慶幸自己這麼多年來,能一直扮演著一個合格的、名副其實的稱職好哥哥。
——雖然現在他扮演得太久,對這個位置,已經越來越難以忍受,屢次三番無法克製自己。
但好在風琅玄從來都對他報以極大的信任,即使覺察到了什麼異樣,也會第一時間自我反思,認為這隻是兄妹之間稍不注意產生的誤會,而非懷疑他。
她就是這樣天真到可笑的人,能力再強,也顧及著他們的私密,從來不會對他們這些“親人”使用。
這讓他有了無數可乘之機。
風臨宸笑了起來,他俯下身,毫不避諱地直接將人抱起。
轉身走入水中,池水依舊冰涼透骨,但有了懷中的熱源,他的身體也開始逐漸回暖。
輕便的衣衫濕透,緊貼在身上,仿若無物,兩人之間好似已經沒有了阻隔,溫度、氣息、心跳都能格外清晰地傳達給對方。
風琅玄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但是礙於特製藥物的原因,如同夢魘纏身,努力掙紮也無法清醒。
隻是發出了很輕的哼唧聲,像是隻幼小的野獸,沒有半分威脅性,反而逗笑了風臨宸。
他心情大好地附在她耳邊,柔聲道:“好了,銜枝,不要哭了。哥哥在這裡呢,我帶你出宮看花燈,不要亂動好嗎?”
說著,伸手輕拍她的脊背,像是在哄著曾經哭鬨的她。
風臨宸輕笑著,為她勾勒出那年他抱著她離宮看燈會的場景。
熱鬨的熱潮,琳琅滿目的商攤,五光十色的花燈,天上綻開的煙花……
她無比依賴地摟著他的脖頸,好奇的大眼睛四處張望,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可以讓她欣喜無比。
清澈的眼眸中倒映出絢爛的火樹銀花,她轉頭看他,天真無邪的臉龐漾起熱忱燦爛的笑容,隻屬於他的笑容。
那時候……
不,可以說是,很早以前。
他就已經決定,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放過她,不管是殺死,還是……
他都絕對不會放手。
憑什麼,她可以如此無憂無慮、美好快樂,而他卻要承受那一切?
如果儘頭是無望的毀滅,總該要有珍奇美麗之物,來給他陪葬。
這麼多年過去,她終於長大了。
隻可惜,時機還未成熟。
至少要等到……
風臨宸那極具迷惑性、誘-騙力的沙啞嗓音,是在重複著蠱惑風琅玄的思緒,讓她在夢中,真的誤以為自己還在從前,那個可以被哥哥肆無忌憚地親昵擁抱,毫不需要避諱的年紀。
漸漸地,她不再掙紮,安靜地伏在他的胸前,眼睫沾了水滴,如同淚一般搖搖欲墜。
風臨宸伸手,指腹壓上那瑩潤柔軟的唇,細細撫觸著,輕點、按壓,仿佛在戲弄著什麼有趣的玩物,樂此不疲。
那勾著身心的酥麻輕癢並不好受,當事人的眉頭已經蹙了起來,即使僅剩本能也極力想要躲開,但加害者當然不會如她所願。
他拂過那整齊潔白的貝齒,叩開她的齒列深入,肆意地撥弄戲侮,剮蹭攪碎無邊風月。
風琅玄的抵觸也越發明顯,不甘示弱地緊咬牙關,不算鋒利的牙齒碾下,已經在風臨宸修長如玉的手指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跡。
那力道似乎要將他的手指咬斷,風臨宸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笑得越發恣意,“不聽話的孩子,可是會被懲罰的。”
他麵色忽地陰鷙,直接將昏睡不醒的風琅玄按進了水中,不知是打算逼她鬆口,還是……打算就此將她溺死。
卻又在下一刻將人撈起,用力抽出手指,指節處皮肉慘白,烙出一道青白發紫的印子。
風臨宸動作溫柔地撫過風琅玄的臉,將落水後貼在頰邊的發絲撥到耳側,擦乾淨她鼻端的水漬。
圓月投落在池水,泛起銀鱗般的波光,映照在風臨宸扭曲的臉上。
他的眼神閃爍著詭譎的光,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平時端莊得體、優雅大方的公主,此時衣衫儘濕、任人宰割的模樣。
風臨宸握住她垂在身側的手。
那隻手指骨略顯柔軟,但由於習武,指端時常摩擦之處卻帶著除不儘的薄繭,蹭上去反而更加有趣。
風臨宸死死地盯著她的臉,神情遊刃有餘,身體卻因為過於興奮忍不住發抖。
他強硬地控製著她的手,撫過他的軀體,一路往下……
冰冷的泉水中,漣漪一圈一圈回蕩,明月高懸,顯得月色竟然慘白得瘮人,沉默地籠罩著世間萬物。
*
風臨宸那慘不忍睹的傷口,奇跡般地快速愈合了不少。
禦醫早已送回了都城,自己的醫師不會亂說。
兩位身份尊貴的大人這兩日收拾妥當,啟程回了皇宮。
會這麼著急,當然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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