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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色看得人脊背生寒。
即使徐亦輝知道,眼前這些並不是正在發生的真實的人與事,但仍舊有股森冷的寒意,讓她從頭涼到腳。
屋內,風臨宸沉聲道:“琅玄,你不必為了我讓步。我不想用這種事情逼你。現在我也來這裡了,有你陪在我身邊,皇宮裡的事,就隨他去吧。”
“隻要父皇不願放棄,拖延隻會連累更多人。我不能再讓你們受牽連了。”風琅玄搖頭,似嘲似諷,“真是可悲,居然試圖靠投機取巧來達到目的。”
風臨宸安撫地摩挲著她的手腕,道:“彆怕。我已經想好辦法了。到時候,我派人暗中將用的物品換成假的,你就去做做樣子好了。”
“不行,太冒險了。”
“沒事,交給我就好,你隻需要努力做好表麵的樣子就行。”風臨宸卻堅持自己的想法,道:“反正無論如何都不會成功,換了你也更放心,不然我怕你以後都吃不好睡不好了。”
“可是……”風琅玄猶豫著。
“對哥哥有點信心好嗎?”風臨宸輕歎一聲,“雖然改變不了父皇的決議,但這點事情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見他說的堅決,風琅玄終於應允:“好吧,但答應我,不可以逞強。”
風臨宸低低應著,將她的手握在掌下揉捏著,像是把玩玉器一樣,玩著她的手指。
風琅玄被他摩挲得手指發癢,想要抽回手,聽到風臨宸吸了口冷氣的聲音,又不敢動了,“那你來這裡了,那些事務可怎麼辦?”
“誰願意做,誰就去做吧。左右我已經傷成這樣,留在那裡也沒辦法處理。還不如在這裡清淨。”
風琅玄憂心忡忡,看著他背上的慘狀,道:“可是你傷得這麼嚴重,這裡又沒有名醫時刻診治。萬一留疤了,可怎麼辦?”
風臨宸沉下臉色,“這就嫌棄哥哥了?”
風琅玄眼睛鼻尖紅得像隻兔子,聞言愣住了,錯愕道:“哪裡有,你想什麼呢?我這是在擔心你啊。你平時做什麼要求都那麼高,隻喜歡最好的,萬一落了一後背疤痕,你自己不會介意嗎?”
風臨宸的表情這才好了些,但仍是嘴硬道:“反正在後背,我又看不到。”
風琅玄撇嘴,也不哭了,擦擦眼淚道:“那行,我不擔心你了。”
說著起身要走,但手還被風臨宸握著,沒有半分放開的意思。
風琅玄問:“乾什麼?”
風臨宸手上略微施力,她就又乖乖坐了下來,聽到他問:“你還沒回答我,如果留了疤,你會嫌棄嗎?”
風琅玄為了將就他,跪坐在床邊,能看到他即使麵無血色但依舊俊朗的麵龐,此刻表情認真,像是在問什麼很重要的問題。
風琅玄覺得有些好笑,故意搪塞道:“你這話問得好奇怪。我當然和你一樣啊,傷在你後背,我也看不到,哪有什麼嫌不嫌棄的。”
“你……”風臨宸皺著兩道濃眉,情緒不明地望著她,那表情像是要生氣一般,不過到底什麼都沒說,閉上了眼睛。
風琅玄不明所以,輕輕拍拍他的手,“哥,你好好休息,我去安排些事情。”
風臨宸沒說話,她就起身走了出去。
所謂的事情,就是先派人下山去請這裡最好的大夫,帶好相應的藥材上山。
囑咐廚房備些清粥小菜。
又詳細詢問了家臣前因後果,囑托對方若再有類似的情況,一定要多加勸阻,彆再胡來。
“皇兄雖然偶爾意氣用事,可若是多拖延一會兒,等他自己想清楚了,就不會繼續下去了。”
家臣聽了苦著臉道:“公主殿下,當時那情況,我們哪裡敢攔。”
風琅玄看著對方快哭出來的樣子,歎了口氣,讓人下去休息了。
來都來了,還能怎麼辦?
回到房間裡時,風臨宸已經半是疲倦半是昏迷地昏睡了過去。
風琅玄坐在床邊看著他,一臉憂色。
到了下午,臨時找來的大夫起了作用。
風臨宸發起了高燒,絲毫沒有消退的跡象,把一群人嚇了個半死,一直到半夜都沒有人敢入睡,這個院落難得如此燈火通明。
好在他們來的時候,雖然沒帶醫師,卻拿了不少上好的藥品,有大夫從旁協助,還有風琅玄這麼個公主在這裡扛著罪責。
一群人這樣兵荒馬亂,衣不解帶地照顧了一夜,半夜時從都城請來的宮裡禦醫也到了。
見了這受了如此重的傷還要跑這麼遠的任性情形,氣得連斥胡鬨。
施針用藥,情況總算有所好轉,燒退了不少,人卻還沒醒。
徐亦輝一個侍衛也沒什麼能幫得上忙的,老老實實站在屋門口看著一群人忙裡忙外。
心裡多少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
如果這個風臨宸真的是個弄權多年、心思縝密的皇子,這行為未免太過兒戲了。
傷得這麼重,位置還在背上,顧忌著傷處,連灌藥都費勁,他就這麼大剌剌跑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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