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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了一通肚子,秦宇的腹部總算稍稍緩解,同時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吃過期的調料。
“你說,車上那一家人去哪兒了,會不會走在我們前麵?”
眼見走在前麵的秦宇身體有所好轉,張藝誠也放下心來,又開始聒噪。
“不知道。”秦宇有些心不在焉。
他現在還在思考著,要是想辦法把那輛車從溝裡給弄出來,也許還能開走,也好省得用雙腿丈量回家的路。
直到現在,秦宇才知道,自己當初想要靠雙腿走回老家的想法有多離譜,彆說每天走五十公裡,在刨除吃飯睡覺,以及找庇護所的時間之後,每天能走二十多公裡已經是他和張藝誠的極限。
車啊,必須找輛車,哪怕自行車也好……
秦宇搖搖頭,這種事情隻能隨緣,強求不來。
張藝誠突然一把拉著秦宇,差點將他拽翻。
經曆了多次突發事件,秦宇第一時間已經不是轉頭罵張藝誠,而是快速躲到公路一旁,同時警惕地看著四周。
“真滲人。”張藝誠掏出了弩,開始上弦。
前麵一棵樹上,吊著一隻隨風搖擺的喪屍,雙手不停地撥弄著脖子上的繩索,試圖掙脫束縛。
秦宇按住張藝誠的手,對他搖搖頭,這玩意兒對他們造不成威脅,沒必要浪費一顆鋼珠。
兩人慢慢踱步來到喪屍麵前,抬頭仔細看了看對方。
這隻喪屍看起來很年輕,大約二十歲出頭,脖子上套著手腕粗細的麻繩,不知道是自己自殺還是被他人吊在了樹上,離地大約一米五左右。
但秦宇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人肯定是生前被吊上去的,因為他從小腿以下的肉已經完全消失,斷口處布滿了牙印和爪痕,就目前知道的信息來看,喪屍可不會同類相食,所以,這個喪屍在被掛在樹上之前,肯定是活著的。
張藝誠拿樹枝撥弄了一下這隻喪屍,引得這個家夥懸在空中手舞足蹈。
兩人現在對人類的殘肢斷臂有了一定的免疫,倒不至於看到就吐,反而開始研究怎麼將這個家夥弄下來。
原因很簡單,這個家夥的雙腳已經不在了,哪怕放下來也不可能追著兩人跑,最多在地上爬行。
而他們之所以想要將這隻喪屍放下來,最主要的原因是,在它脖子上掛著的除了繩索外,還有一副小巧的望遠鏡。
這個小玩意兒兩人用得上,於是打算將它弄下來,把望遠鏡搞到手。
爬樹這種事情兩人再熟悉不過,小時候經常去果園偷果子,練就了一身爬樹本領,雖然已經多年未曾乾過這事兒,但是當雙手摸到樹乾那一刻,沉睡的記憶立馬被喚醒。
張藝誠三兩下就爬上樹乾,靈活得像個猴子,很快便來到了捆繩子的枝丫處。
秦宇拿著刀在下麵守著,以防止喪屍掉下來之後起身傷人。
“哎呀!你該把刀給我,這繩子我解不開!”
張藝誠試圖用手解開繩子,但是由於下麵還有個百十來斤的喪屍吊著,捆在枝丫上的繩子被勒得很緊,根本無法徒手解開。
無奈,張藝誠隻能從樹上下來,換秦宇上。
“噗!”
僅僅一刀,繩子便應聲斷裂,這優秀的鋒利度讓秦宇對這把刀更加喜愛。
不過秦宇還來不及高興,就聽見張藝誠在下麵媽呀亂叫,隨後不要命地往前狂奔。
喪屍掉下樹之後,本能地想要站起來,卻由於沒有了兩條小腿,一個搖晃之後又摔倒在地。
但這隻喪屍也不是什麼犟種,發現自己無法站立之後,直接以跪姿,像條野狗一樣,齜牙咧嘴咆哮著,手腳並用地爬向張藝誠。
秦宇有些發懵,他原本預想著這家夥應該是趴在地上以匍匐前進的動作爬行,卻沒有想到它居然以這種活動方式追擊張藝誠!
來不及多想,秦宇迅速爬下樹乾,往喪屍的方向追過去。
“老秦!拽他繩子!”
以爬行姿態行動的喪屍,速度其實比不上雙腿奔跑的張藝誠,但張藝誠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卯足了勁兒,一口氣跑出老遠的距離,同時還不忘回頭提醒秦宇。
秦宇哭笑不得,加快速度,一腳踩住繩頭,隨後迅速撲上去,死死拽住繩子,身體往後一仰,將喪屍勒得一頓。
“靠!”秦宇看到喪屍回頭,頓感不妙。
“吼!”
果然,在發現自己行動受阻,背後有人拽著之後,喪屍壓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調轉方向,朝著秦宇張開了血盆大口!
秦宇手腳發軟,握著刀柄的手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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