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說的是真是假,這種賦予了向繁白姓名與一切的態度,叫她反胃。
向繁白管他這什麼狗屁靈主說什麼,自己相信的才是真,她從出生起便生活在那個家裡,才不是靈主口中的沒靈魂的作品。
“你跟在我身邊有什麼目的?”
“我隻是無聊,醒過來便湊湊熱鬨。”
靈主盯著向繁白與夏荊蟄互動,就像看自己捏的小人扮演情景劇那樣,有意思極了。
“那你知道哪裡有好機緣嗎?我帶你去湊更大的熱鬨。”向繁白把對靈主的厭惡推到一邊,既然短時間內趕不走這個家夥,她從這個不知從哪來的“老熟人”身上刮層好處下來,不過分吧。
更何況,靈主這名號聽著這麼厲害,八成知道些好東西所在的。
“熱鬨還是偶然發生來的有意思。”
向繁白見靈主那謎語人一樣的態度,暗嘖出聲,而後在冰淵崖壁上找地方坐下,把靈主當空氣,運轉鍛體功法。
空氣中的極寒靈氣進入體內,狂躁的靈氣在經脈中亂撞,而後被功法平複,滋潤經脈。
那本無名功法中的鍛體兼具鍛造神識的功能,極寒靈氣被分出一成到向繁白的神魂之中,反複淬煉。
四十九個小周天後,她吐出一口濁氣,鍛體因為到了後期無太大變化,倒是神魂,觸動了金丹後期神魂強度的門檻。
睜眼,靈主已經消失無蹤。
“他是出來刷存在感的嗎?”
向繁白無法理解這種魂體的取樂方式,往身邊看,夏荊蟄不見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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