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風的夜晚,卻沒有絲毫的涼爽,相反的是一陣又一陣的著急在往許難安的心頭環繞。
他不知道如何破局,相比較以往的沉著在胸,這一次麵對絕對的實力,許難安儘然發現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渺小到這若大的天地,竟然找不到一絲方向。
可他又不甘心認輸,所以他在腦海裡不停的思考,思考著如何才能破局,最起碼如何才能逃出去。
可依舊沒有。
那兩位大真人的陣勢強悍,單單感受到就能讓人顫栗,在這股顫栗裡,許難安一次次有過想要放棄的念頭。
“在這裡就放棄了,還怎麼走的到儒家王朝?又如何去贏上一場?”
許難安深深吸入一口氣,他一時間將自己清空,讓自己不去感受那股讓人害怕的強大。
他似乎放棄了對抗,他將自己的腦袋清空。
腦海裡,回憶不自覺的飄蕩。
那是那些年被林元清逼著讀書的日子,挑燈夜讀,雪地夜讀,刀山火海裡也不停的讀書,背書。
似乎他的日子很難過,因為那不是一個幾歲的孩子就能承受之重。
可又似乎他的日子也沒有那麼難過,因為讀了幾本書就挺了過來,因為那些已經成了過去。
過去的過去,一切的一切,都是痛苦且真實存在過的東西。
但凡想要放棄,都會有人問他,想要做什麼。
“你想要做什麼?”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許難安其實都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什麼事情是從他心底裡想要做的事情。
去儒家王朝贏上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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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要將這一隻蟲子碾碎,讓這隻蟲子再多的掙紮,再多的努力,都變成笑話。
那樣,他才會開心。
於是,這位很有可能是天真觀的某位長老的魔門左護法朝著許難安走了過來。
滅口,本就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小東西,不得不說你家裡人把你培養的很不錯。”
“這些年吃了不少苦頭吧?終於覺得自己可以不用吃苦頭了,可以成為一代劍仙了吧?”
左護法麵罩之下是一股獰笑,他抬起那一隻能夠握碎白骨觀主劍氣的鐵手。
“可惜,你的天賦也不錯,可惜生錯了時代,也來錯了地方。”
“你還來不及享受世間的美好,你就要死了。”
左護法死死盯著許難安的臉,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到害怕,看到心境紊亂,看到劍心破碎。
因為許難安的心性太好,破壞這一美好的心性也是在品嘗一道美食。
反正對方隻有一境的修為,任由他玩弄。
許難安冷冷看著左護法,看著他眼睛裡的瘋狂,看著他的腳步輕快,看著他的得意。
看著他走到自己的身邊,許難安依舊沒有說一句話。在他的身體裡,劍氣引在瘋狂運轉。
他不知道這樣做有沒有用,可起碼能夠讓他變成一隻強大一點的螻蟻,哪怕強大一點,也是他現在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雖然在彆人的眼裡,強大點的螻蟻照樣是螻蟻。
劍氣引不斷的運轉,許難安想要突破二境,他積蓄的劍氣還沒有達到某個點,那就很難突破二境。
可劍氣引上,事實上累積劍氣不止一個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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