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有一個很矯情的名字,叫做張漂亮。
她還會要求許難安叫她張大漂亮,或者漂亮姐姐。
說起話來聲音婉轉,有時候像黃鸝鳥,有時候又像一隻貓。
黃鸝鳥許難安知道,但什麼是貓許難安不知道,這都是張漂亮告訴許難安的。
許難安並不太想知道有關張漂亮的東西,更希望知道那具白骨的信息,更想知道它的來意。
可張漂亮就是不說,每次許難安問道這裡,她就會問許難安怎麼不叫她漂亮姐姐。
就算許難安叫她漂亮姐姐,那她也不會告訴許難安。
所以許難安也很乾脆的不叫她,在醫館上了藥,被張漂亮帶到一處庭院,都未曾叫過她一句。
許難安並不想和張漂亮牽扯太深,可張漂亮出口閉口就是救命之恩,許難安忘恩負義之類的話。
才剛剛從落魄小觀裡出來的少年,涉世未深,那見過這種架勢。
隻能跟著張漂亮一同住進靈台府城裡的某個院子,院子裡的房間很多,許難安特意選了一間離張漂亮很遠的地方住下。
夜深人靜,張漂亮踏著月色敲響了許難安的門。
許難安正坐在床上,靜心修行著劍氣引。
香風入鼻,許難安假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繼續閉著眼睛,一邊修煉一邊在腦海裡演示著哪天和二人交手的場景。
吃了一次虧,許難安就想找到最優的解答,一次次在腦海裡演示著之前吃過的虧。
“啪嗒!”
門直接被一腳踹開,露出驚訝的張漂亮,她一手提著酒壺,一手拿著兩個酒杯,驚訝之餘還不忘記捂住嘴巴,將那種柔弱演示的淋漓儘致。
“我說不是我踢的,你信不信?”
張漂亮那像貓一樣的聲音傳來,許難安卻不為所動,繼續裝做不知道。
“還和我裝?”
“姐姐耍過的心機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還裝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月光下,張漂亮穿的非常涼快,一條能夠將身體完美展現出來的長裙,隨便一個動作都有惟妙惟俏的感覺。
此刻她輕咬嘴唇,眼睛微微眯起,像一隻要發動的小貓。
“嘿嘿,真睡了好啊,那我把你的衣服給扒了都沒有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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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喝過酒的杯子倒滿一杯酒,然後放在許難安的麵前。
她又給另外一個杯子倒滿酒,一口喝下。
“請你喝杯酒,男人就要喝酒。”
張漂亮眼角含笑,每次小屁孩都受不了這種激將法,所以她也不覺得許難安會逃脫出去。
雖然他有些特彆,可不還是跟著她進了家門?
許難安眼睛注視著酒杯,酒水裡有月色的倒影,也有張漂亮腰間的倒影。
“呼!”
他吐出一口氣,然後站起身來,沒有看張漂亮。
“在我老家的村子裡,有人求彆人辦事之前,都會送上一道禮物。”
“隻有那人接了禮物,對方才會說出自己所求之事。”
“我實在想不明白,我到底有什麼事情值得前輩如此下求?”
許難安抬頭看月色,沒有去為難張漂亮。
他一直都在躲避張漂亮,她的手段比幻術要厲害太多。
有時候會激怒許難安,有時候會讓許難安無奈。
就在剛剛,他差一點對張漂亮起了殺心。
不是因為被她說小,或者說不是男人之類的話,而是那一杯酒,那被張漂亮喝過已經沾上她口水的酒杯。
擺在許難安的麵前,要求許難安喝下的那一刻,許難安差點動了殺心。
甚至想過,自己要不要活這個問題。
最後,靈光一現,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一個明擺著的,卻因為張漂亮讓許難安心緒紊亂而未曾發覺的事情。
對方有事相求。
不然為何要在龍首江跟他上千裡?為何會在那群人對他出手之後,卻直接上了大船。
為何在破廟,她的威壓如此之強,卻沒有出手,反而是由張漂亮誘惑他?
一路跟到靈台府,以那位能夠混進靈台府如今還不被發現的情況,想要殺他,是一件很容易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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