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蛋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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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渾噩噩不知道幾天過去,我除了吃東西就是望著黑洞發呆,有時候我懷疑我是不是已經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其實靈魂已經被這個隕玉吃掉了。

吳邪和我差不多,任何聲音都能讓我們跳起來,疑神疑鬼。胖子受不了了,強行給我們打了鎮定劑,我陷入昏睡。

腦子裡又有奇怪的聲音,我睜開眼,卻發現這聲音沒有消失。

我一骨碌爬起來,和身邊驚醒的吳邪對視了,我們猛然看到,地上多了兩個人!

“阿寧!阿寧!”我連滾帶爬地撲過去,顫抖著試探她鼻息,細微的熱氣打在我指尖,我大大鬆了一口氣,俯下身死死摟著她,劫後餘生一樣失聲痛哭。

狂喜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不斷地確認她是活著的,不是我的臆想,不是我在發瘋,她確確實實回來了,活著回來了。

我又哭又笑,好不容易鎮定下來,又開始擔心,我搖晃阿寧,想讓她醒醒,但她始終緊閉雙眼,毫無反應。

悶油瓶一直在發出夢囈似的聲音,吳邪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胖子給悶油瓶打了鎮定劑,他才安靜下來。

我們給昏迷的人喂了水,好在他們還有意識,喝下了水。

人出來了,胖子立刻要走,我們的補給不多,能不能撐到回去都是個問題,但陳文錦還沒出來。

吳邪站起來踱步,擔憂地說:“文錦阿姨還沒出來,我們不能拋下她。”他看了我一眼,問:“林霖,她走的時候對你說的什麼?你可彆抵賴,我看到她擋著我視線了。”

我慘然道:“不用等了,她對我說的是‘再見’。她不會再回來了。”

吳邪愣了很久,抓著我問我是不是真的,但他也不是向我確認,隻是難以接受。

我們出發回程,悶油瓶醒來十分恍惚,誰問都不說話,跟著我們走。阿寧一直沒醒,我悶頭背著她走,時不時探探她體溫。

地下湖的一邊,我們發現了另一個通道,似乎是活路,有風。所有人都不說話,吃力的往上爬,我背著阿寧很累,也不願意換彆人背她,總是害怕一鬆手她就不見了。

後來到了極限,吳邪半強迫我把阿寧換成他背,我一直跟在他身後,眼睛不離開半分。

走了很久很久,期間我發起燒,又冷又熱。胖子給我打了針,背著我走了好一段路,在我清醒的時候嚷嚷我應該付他服務費,他肥膘都累沒了。

我好點後自己下來走,最後我們所有的食物都吃完了,又忍著饑餓走了兩天,走到了雨林上麵,看到了天空。全憑著求生的本能不停地走了一天一夜,終於走出了峽穀。

看到前麵救援人員的一瞬間,腦子裡緊繃的弦立刻斷了,我失去了意識。

我昏睡了三天三夜,醒來時,渾身疼痛,骨頭都要散架了。床頭打著點滴,我身上被清理乾淨了,皮膚上全是大大小小的青紫淤血和細小傷口。

阿寧醒了,但看我的眼神無比陌生,她失憶了。

我忍不住流淚,對她說你活著就好,我也隻求你活著。

阿寧很輕地擰眉,依然是很陌生的眼神,她靜靜地看著我,眼睛裡沒什麼情緒,伸出手撫過我的眼尾,沙啞的嗓音說:“彆哭。”

我哭的更慘了。

車隊出發,穿過戈壁,吳邪他們和裘德考的人取得了聯係,阿寧的車隊立刻接上我們,直接把我們拉到了格爾木最好的醫院。

我、阿寧、吳邪、悶油瓶、胖子、潘子都穿上了病號服,整整齊齊住了院。

阿寧在重新熟悉她的業務,她失憶了,但能力還在,經過她手下的一番彙報,大致了解了情況,坐在床上拿蘋果筆記本電腦開視頻會議。

我抱著不知道誰給我泡的枸杞茶,像個悠閒的大爺一樣走來走去,各個病房亂竄。

吳邪胖子和我經過這麼一遭,也算建立起了革命友誼,吳邪問我有什麼需要,我想了想,說我現在沒有身份證,是個黑戶。

吳邪一個電話打給家裡某個長輩,長輩又打電話給這裡的派出所,隔天就有人來醫院給我拍照,下午嶄新的身份證就送到了我手裡。

胖子問我,“林霖,你家上海的啊,胖爺我北京的,以後有空來找我玩,帶你吃最正宗的北京烤鴨。”

我說行,吳邪在一邊跟悶油瓶說話,悶油瓶也不理他,吳邪鬱悶的很。

這個病房隻有我們幾個人,我千叮嚀萬囑咐他們千萬彆和阿寧透露我的來曆,我怕她抓我回去研究。

吳邪說:“你放心吧,她那幾個手下問我,我都說你是我朋友,他們沒起疑。我還跟他們說你救了阿寧,你沒發現他們對你很友好嗎?”

我說怪不得,手裡的枸杞茶大概就是他們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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