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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的遊戲並沒有受他們對話的影響,聲音紛紛擾擾。
唐公維持著原本的姿勢對著那兩個孩童柔聲說著話。
穀歡清神色如常,卻覺得手尖微微發涼。就是這個人給孫家下藥,劫走了鏢。
外表看起來就是個隨和活躍的私塾老師模樣。真是人不可貌相,竟是有些陰毒的性子。
一定要小心刺探,齊思微可能就在他手裡。
孩童跑著離開,唐公隨即抬起身子,手臂撐在椅子的扶手上,轉頭看向穀歡清,“姑娘,還要繼續嗎?”
“好。”穀歡清微微笑著,突然轉身往周圍看了看,“但隻兩人玩未免有些無聊,其他人不一起嗎?”
雖然這是個娛樂的場合,但很可能在場其中有知道內情的人。
僅僅從艄公那作為突破口有些過於冒險,而且大概率套不到有用的消息。最好能多和其他人有所交流。
唐公聞言笑了笑,“這六博是兩人的遊戲,怎麼一起玩。”
“左不過今天是個隻玩不賭的日子,我們可以來比賽。”穀歡清知道唐公並沒有理由答應這個主意,但還是硬著頭皮提議道。
“這我們之前未有過,大家可能不適應。”果然唐公拒絕道。
這時,卻有一個身量很高的粗狂男子,皮膚黝黑,看起來武夫模樣,往他們對話的方向探頭,應道:“可以呀,現在這麼玩實在太沒勁了。”
“你是賭多了,這樣簡單對局已經沒辦法讓你興奮起來了。”對麵的對手調侃道,他穿著錦衣華服,一看便知價格不菲,可能是誰家的少爺。
他坐的位置距離艄公更近,穀歡清猜測他們的關係也許更好些。
“說那沒用的話,天大地大,快樂最大。”那武夫說著,“你今天輸得多,可彆是怕了。”
錦衣男子哼笑一聲,“不必激我,再來幾局不一定誰贏呢。”
其他幾個人停下了手上的遊戲,往這邊看,也沒發表意見。
穀歡清意識到,在場的人不全是唐公的座下臣,更像是是各懷鬼胎。
“在裡水平最高的想必是唐公吧,不如讓他來當擂主,我來當守門人,贏了我的人,便可以去挑戰唐公,這樣有水平的人能有機會和唐公切磋切磋,就是不知道唐公願不願意了。”
這樣能讓她儘可能的接觸到在場的人,而且一來,這“與民同樂”的架子架上去,唐公也不好推諉。二來,也是給在場的人一個契機。
唐公隻是維持著輕鬆帶笑的模樣,好像也在觀察著大家的反應。
“這個主意好啊!”剛剛那個武夫立刻響應,也不知是看熱鬨不嫌事大,還是真就是想追求刺激。
其他人裡也有眼神裡流露出躍躍欲試的。
“好啊,這個提議挺有趣的。”唐公盯著穀歡清,“就按姑娘說的。”
*
穀歡清的技術一般,但自認為一直以來運氣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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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歡清無所謂的笑笑,注意力已經完全移到彆人身上。
唐公那邊的對局幾乎沒有說話,與那姑娘沉默的開始又結束,見武夫走過去也,沒什麼反應。
武夫應該是說了什麼“承讓,賜教。”之類的客套話,唐公也沒應答。
穀歡清麵前陸陸續續輪轉著不同的人,她或多或少都說了些試探性的話,關於唐公,甚至是荊縣的一些新聞,大多都沒有接招,對唐公也很尊重。
就算她有意無意地不斷放人去與唐公對局,吸引他的注意力,但確實在人家的地盤獲得線索有些不太現實。
屋裡就剩下了兩個人,也是穀歡清僅剩下的希望。
一個是剛剛駁斥了武夫的少爺,另一個人格外平平無奇,墨色長發隨意束著,穿著也是街邊十個人裡便有一個的形製,穀歡清到現在才注意到他。
那少爺先一步走了過來,坐下彎起嘴角,調笑道:“姑娘哪裡來的美人,這長相身段,不去秦淮河邊唱曲可惜了。”
穀歡清抬起眼簾觀察他,天下的風流少爺是不是都一個樣,說起話來像是有什麼模板。
但穀歡清覺得奇怪的是,他怎麼知道自己不是在秦淮河邊唱曲,還道什麼可惜,好像早認識自己。
不著痕跡地說道:“照你這麼說,秦淮河邊早該站滿了人。”
那少爺整了下衣袖,不覺有異,“姑娘倒是謙虛了。”
“開始吧。”他繼續道,“我不擅長六博,不能讓姑娘儘興,還請多多包涵。”
“公子客氣。”穀歡清心裡的異樣感越來越濃厚。
一局開始,對方的棋路很古怪,刻意往一個角落的同一位置去。這不絕對不能解釋為不會玩,或者概率事件,而是在引導。
“實在是棋藝不精。”少爺抱歉道。
六博棋上刻有天乾地支,又劃分不同其餘,他每次都徘徊在己酉附近,而今天恰好是己酉,這肯定不是巧合。
六博棋除了博弈做賭,還可以卜算吉凶。
所以落棋大多位於“曲”,如果是問行,是見水可得,對她來說是吉兆。
對方表情很輕慢,就這麼胡玩下去,很快就輸了,嘴上還連連歎道:“技不如人啊。”接著站起身,直接轉身離開了。
好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
在這種情況下,穀歡清自然不會真的把這當做誇獎話。隻能強找邏輯去推測。
他可能在暗示,今天自己出行的目的會達成。而這前提是,他知道自己的目的,甚至可以讓自己達成。
穀歡清越想神情越凝重,甚至是有些荒謬,難道對方知道齊思微的存在?
現在人多雜亂,也不便直接詢問,就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了。
*
剩下最後一人,他聚精會神地盯著這邊,對麵的位置空了一會,他才走過來,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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