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長樂無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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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計十兩,一策百兩。”穀歡清想起和李郎中的玩笑,順手坐地起價。

“好說。”齊思微招了招手,讓那日那個黑衣小侍衛遞上一百兩銀子。

穀歡清接過銀子,悠悠道:“去找鏢師們問問劫匪的相貌,再多派些人手去找,之後好生審一審,不怕沒線索。”

“已經問過了,但並未找到劫匪蹤跡。”齊思微此時還很鎮定,“很多天一點消息也沒有。”

穀歡清見齊思微好像在等她說話,揚起嘴角繼續伸手,道:“一策百兩。”

齊思微的臉色逐漸從冷靜,轉為了不解,接著又轉為了震驚。

穀歡清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剛才說得很難發揮作用,但銀子總是多多益善,這也是討回齊思微這兩日對她的幾番折騰。

齊思微盯著穀歡清,也笑著,但笑不達眼底,“姑娘,很缺銀兩?”

“知州大人之前也可得見,我們戲班何其簡陋,入不敷出。大人心善,是為公為民的好官。”

齊思微無奈,剛要再遞上銀兩。

穀歡清卻笑意盈盈地收回了手:“多謝知州大人,剩下的作尾款,等追回官銀,我再收下。

“大人能否帶我到鏢局走上一遭,探一探情況,再做進一步的計劃。”

“自然。”

穀歡清走後,那個小侍衛就又竄出來,道:“您的傷。”

“剛才站起動作太大,傷口裂開了,不礙事。”

他看著穀歡清離開的那條路,門正對院落的荷花光景,現在隻有一片綠油油黑洞洞的荷葉與池水。

願小暑時,荷花開半。

*

楊城最大的鏢局由武術世家孫家發展起來,頗具江湖豪氣。鏢局正門頂天立地豎著個牌匾,書寫著一個偌大的鏢字,上方還插著兩個旗幟。

一個身量健碩但穿著文雅的男子,帶著一眾鏢頭站在門口迎接。

“齊大人。”為首的男子率先行禮。

“孫掌櫃。”齊思微答道,也沒說其他,權當為穀歡清介紹了。

“大人,可有什麼新發現。”孫掌櫃問著。眼神卻不自覺往在一旁的穀歡清身上飄,多少有打量的意味,心裡不知升起來多少猜測來。

穀歡清與他對視了一眼,微微淺笑。知道齊思微被訛了百兩銀子,此時故意任憑孫掌櫃猜測,沒有立刻介紹。

她便提前開口:“孫掌櫃,久仰大名。我是瓦肆雜劇班的花旦穀歡清。受齊知州所托,來此協助調查官銀被劫一案。”

“穀才女啊,在下聽說過,最近楊城百姓都聽說過。”孫掌櫃的疑惑輕視褪了乾淨,聽到是最近名聲正旺的破案才女,才來了些精神,帶著一眾人走入了會客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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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孫掌櫃卻火冒三丈地罵到:“混賬,沒眼色的東西。驚擾了大人,還不快向齊大人賠禮道歉。”

粉衣姑娘向齊思微轉身,但又不情願開口,整個人僵在原地。

孫掌櫃見狀便開口解釋道:“我家小女孫長樂,大人不要見怪。”

齊思微神情疑惑地盯著孫掌櫃,悠悠道:“孫掌櫃說這我倒有些不解,我並未碰到槍。”

穀歡清抿了下嘴唇,相處幾日,她也能摸到些齊思微癔症發作時的套路。

比如此時的陰陽怪氣。

於是未等孫掌櫃有所反應,便開口緩解道:“姑娘未傷到我們,無事,孫掌櫃不要放在心上。”

孫掌櫃擰著橫眉,對著孫姑娘吼著,“關緊閉還敢跑出來,還把不把家法放在眼裡。”招呼著幾個鏢師,把她往屋裡推。

那幾個鏢師不敢有什麼大動作,孫姑娘又身手很好,於是就僵持不動,“錯的又不是我,憑什麼關我。”

“休要在外人麵前胡鬨,成什麼體統。”孫掌櫃喊著,“你們一個個挺大個身板,看不住一個小姑娘。”

“他們也就是力氣大。”孫長樂不悅地嘟囔聲越來越小。

孫掌櫃瞪著她,“帶走。”

“且慢。”穀歡清看著孫長樂,察覺到她有些欲言又止,便道:“孫姑娘是有話要說嗎?”

孫長樂對著穀歡清訴苦道:“我有一次偷偷跟著表哥去走鏢,讓他發現了,這才關了我。”

“你一個姑娘家喊打喊殺像什麼樣子,以後怎麼嫁人。”孫掌櫃也不喊了,有些不願意聲張似的開口,“再說這有你大哥堂哥們在,身手了得,經驗豐富,你總裹亂什麼。”

孫掌櫃大家長的意味太重了,又對身為女子的孫長樂明顯的不信任,穀歡清心中歎氣。

她無意探聽他們的家事,孫掌櫃大家長的意味太重,可話趕話到這,又紓解不開。

“那又如何,這次不還是失敗了。我們家生意全靠信譽名聲,這件事後都要臭了。”孫長樂毫不掩飾地直言道。

孫掌櫃怒目圓睜,揮著衣袖,遒勁的肌肉包裹在衣服裡十分地憋屈:“住口。你大哥還昏迷不醒,你怎能說這話。”

孫長樂不甘示弱地頂撞道:“我說的有錯嗎?這件事沒準就是他的疏忽呢。”

孫掌櫃氣得整個人漲紅著。

穀歡清開口阻止父女二人的針鋒相對,進一步問孫長樂,“姑娘這麼說,可是覺得有什麼有不同尋常。”

“暫且不說彆的,有件事我覺得大哥他太自信了。”孫長樂見穀歡清願意聽她說話,立刻轉身道。

“此次走鏢,時間緊,便要走一段水路,我家擅水的艄公突然生了急病。大哥便委托了一位他很信得過的友人。”

“這很信得過從何說起呢。”穀歡清也疑惑道。

“我當時便說,無論怎麼終究是外人,大哥卻說兩人有過命的交情,不用質疑。而且他撐船多年,是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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