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短暫的休息,下半場的戲份開始了。片場裡彌漫著一種緊張又期待的氣氛,工作人員們都各就各位,眼睛緊緊盯著場地中央的牢房場景。長穀川優奈深吸一口氣,仿佛要把周圍那股緊張的空氣都吸入肺腑,努力讓自己重新進入角色。不知為何,她覺得自己這次進入角色的速度比往常要快多了。身體似乎開始發出信號,驅動著她迫不及待想要開始表演。長穀川優奈看了一眼許安笙,眼神交彙的瞬間仿佛有電流穿過。許安笙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已經準備好了。他微微調整了一下被鐵鏈吊起的姿勢,讓自己的身體看起來更加堅毅不屈,儘管那鐵鏈勒得他的手腕生疼,但他絲毫沒有表現出來。燈光再次調暗,牢房裡又恢複了之前昏黃壓抑的氛圍。那昏黃的光線似乎比之前更加昏暗,像是黑暗在一點一點地吞噬著這個狹小的空間。陰影在角落裡肆意蔓延,如同隱藏在暗處的鬼魅。長穀川優奈重新開始表演,她邁著輕盈又帶著一絲妖嬈的步伐走到許安笙麵前,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和誘惑。她微微仰起頭,眼睛半眯著,就像一隻盯著獵物的貓。“李桑,趕緊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她的聲音再次變得輕柔而充滿蠱惑。長穀川優奈緩緩靠近許安笙,身體幾乎貼在了他的身上。她靠近許安笙的脖頸處,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皮膚上,然後她的臉輕輕蹭著他的臉,從下巴慢慢滑到臉頰。許安笙有些驚訝,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嫵媚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真的一樣,而不是在演戲。看來對方已經能和巔峰的自己對上戲了,許安笙心中暗自竊喜。自己之前還害怕自己如用全力的話,對方會接不上戲。現在看來,真是多慮了。「影帝演技」,開!許安笙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但他的意誌依然堅定。他用力咬著下唇,試圖用疼痛來抵抗這種身體上的異樣感覺。“你......你這無恥的女人......”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努力克製著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把長穀川優奈燃燒殆儘。長穀川優奈同時也在盯著許安笙的眼睛。突然,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席卷而來。糟了!她心裡暗道不妙,立即聯想到剛剛喝水的杯子。因為每天轉移的地點多,出租屋、公司、劇場,再加上自己隻喜歡背小包包。她就準備了好幾個杯子,這樣就不用害怕哪一天突然忘拿了。該不會是上次那瓶被下藥的水吧?可是她明明讓助理小林去將杯子的水倒了啊。就算有殘留,藥量也早已被稀釋,肯定不會和上次一樣如此上頭。許安笙見長穀川優奈有點走神,趕緊發出“嘶嘶嘶”的聲音提醒。長穀川優奈瞬間回過神來。她本想叫停演戲。但又忽然想到如果讓許安笙知道自己又不小心喝了藥,那助手小林可就遭殃了!小林可是自己的生活貼身助理,上次白唯思給自己下藥,許安笙就想著把她一起罰到劉雪莉的酒吧。還不是自己拚命勸了下來,才免於一難。這次可就未必還能那麼幸運了。在事情沒有徹底搞清楚前,長穀川優奈決定還是先隱瞞。畢竟小林平時對自己特彆的好,她不相信對方是故意害自己出醜。反正這次的對象就是正主許安笙,大不了到最後,假戲真做唄。想到這裡,長穀川優奈放下最後的焦慮,敞開了演。長穀川優奈的臉靠近許安笙,幾乎要貼上去,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種彆樣的情愫。許安笙疑惑之餘,感到十分的震驚。他拚命抵抗,不想讓長穀川優奈得逞,但雙手被縛的他漸漸有些力不從心,長時間的吊起和之前遭受的折磨讓他的體力有些不支。長穀川優奈察覺到了他的變化,更加靠近他,她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從許安笙的肩膀慢慢滑向他的胸膛。長穀川優奈在靠近許安笙的間隙,喘息著說:“哦尼桑,隻要你屈服,我們可以一起度過這美妙的時光......”她的聲音帶著一種迷離的誘惑,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勝利的期待。身體緊緊貼著許安笙,試圖用自己的身體去融化他的抵抗。劇場的其他人全被這一幕看傻了。水杯裡的水都溢出來了,場務卻渾然不知而水流順著桌子流在雷朋鳥的褲子上,他也沒有任何反應。眾人都被這樣真實的表演深深整震撼。雷朋鳥本聽到台詞不對,原本的「許桑」喊成了「哦尼桑」,他打算喊停。但仔細一想,這樣的台詞好像更符合真實情況,更絲滑一點。看來這女孩真是個天才啊!唯獨準備下一場的陳舒顏不斷扣著雙手的指甲,顯得有些焦急,急得想直接衝進去把他們分開。從來不讓說臟話的陳舒雅,此時竟滿腦子裡想的都是臟話。這特麼是演戲嗎!兩人如此親近都快比自己的許安笙親密了。雖說演員們為了演好戲,確實有時候必須做出一些貢獻,才能拍出絕對真實的畫麵。可這親近的好事怎麼就淪落不到自己頭上。她寧願是自己來和許安笙一起親近。按照劇本的進程。長穀川優奈雙手圈在許安笙的脖子處,擁抱上去。許安笙感覺到了那身體的溫度和柔軟,他的內心在掙紮。但一想到自己所背負的秘密和使命,他的眼神又重新變得堅定起來。他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猛地將頭偏向一邊,避開了長穀川優奈的靠近。“你彆做夢了,我是不會被你誘惑的。”許安笙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堅定。他的額頭滿是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和身上的血汙混在一起。長穀川優奈被他的舉動激怒了,她站直身子,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但很快,她又重新調整了自己的表情,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充滿誘惑的笑容。“哦尼桑,你真是個倔強的男人......不過,我不會輕易放棄的。”她的聲音變得冰冷起來,但依然透著一種彆樣的魅惑。她將手伸向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許安笙的內心充滿了掙紮,他的身體因為憤怒和羞恥而微微顫抖。他想要掙脫,卻無能為力。許安笙雖然身體被控製著,被迫與對方有這樣的親近接觸,但他的眼神中依舊透著不屈。他緊緊咬住牙關,將所有的痛苦和憤怒都化作力量,堅守著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