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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許安笙將瓶子拿出來問道。
白唯思見自己裝藥的瓶子被找到。
頓時萬念俱灰,臉色煞白,軟軟的跪坐在地上,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是她舍不得扔,準備留著下次再用的藥片。
見多識廣的雷朋鳥湊上腦袋,看了看純英文的成分表,猜測道“這應該是一種麻痹致幻的藥物,算是一種毒品。”
許安笙再次嫌棄地將雷朋鳥的肥頭推開,“問你了嗎,又搶戲?”
他將藥片倒在手心裡,惡狠狠地向白唯思威脅道“你說不說?”
“不說我就把這些全部喂給你,然後再找幾個男人把你們關一起!”
對方果然是像趙公子那樣殘暴的人啊!
熟悉的壓迫感,瞬間湧上全身,白唯思被嚇得雙腿發軟,頓時就妥協了,“我我說!”
“老板,那你千萬彆弄我啊,我好不容易守住的清白”
許安笙不耐煩地皺起眉頭,儘量平定自己的語氣“隻要你肯交代,我肯定從輕處罰。”
“確確實就是我給優奈小姐下藥了!”
嘶——!
現場的眾人一聽,倒吸一口涼氣。
頓時炸開了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那些沒怎麼見過世麵的群演更是激動。
親眼見到這種桃色新聞,大家眼裡燃起了八卦之火。
所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吃瓜。
“讓無關的人出去。”許安笙對雷朋鳥吩咐道。
家醜不可外揚,既然已經調查清楚,那這些人也沒必要留在這裡。
雷朋鳥立刻起身拿著喇叭要求大家離開。
“散了,都散了昂!”
“一分鐘還沒離開,就要扣工資、開除了啊!”
工作人員帶著群演依依不舍的往門口走去,每個人眼中都充滿了留戀。
眼看故事即將到達**,這時候趕人,不讓人吃瓜,誰能受得了?
但沒辦法,最大的b發話,他們隻能遵命。
遲輝傻傻的站在床邊,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有關人員,他是主角,剛才還被長穀川優奈抱住。
他覺得自己應該留在這裡等候發落,但是看到許安笙冷冷瞟過來的眼神,立馬懂了其中的含義。
嗖的一聲竄沒影了。
隨著人員散場,現場逐漸安靜了下來,就剩下許安笙和兩個女人,
許安笙繼續質問白唯思,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白唯思意識到事情不可挽回,隻見她眼裡泛起了淚花,用略帶哭腔的語氣說道“我真的不是有意想要害優奈小姐,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
白唯思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嚇得趕緊搖頭,“沒有沒有,你聽錯了。”
許安笙直接卡住對方的臉頰,惡狠狠威脅道“不過什麼?說!”
“不然我現在報警,告你投毒,讓你隨便在都能做個三、五年的牢!”
坐牢?
那不就真的徹底失去自由了!
被大人物綁在身邊,雖然要看人臉色,聽命行事,24小時隨時待命。
但總有點自己的時間可以娛樂,可坐牢可就是真的完蛋了啊!
娛樂什麼的肯定是沒了,說不定還會在裡麵遇到狠角色麵臨霸淩。
甚至還有強行篡改性取向的風險啊!
她一點都不喜歡吃海鮮!
坐牢絕對是白唯思最不想發生的事。
她的父親就在獄中,還欠下巨額高利貸。
後來,白唯思遇到了趙泰。
本以為他的風度翩翩的白馬王子,沒想到卻是衣冠禽獸。
雖然沒對自己行禽獸之事,卻
幫自己還完債後,逼自己簽下「賣身契」。
其實許安笙這話有點誇張,實際上在未造成嚴重後果的情況下,隻要白唯思強調說自己主觀意識就是想惡作劇,那麼她的行為連故意傷害都算不上。
最多行政拘留十天半個月就出來了。
然而,白唯思不會這麼想。
她一聽到坐牢整個人都慌了。
她覺得有錢人手段通天,讓她坐三五年的牢易如反掌,
所以嚇的驚慌失措,連忙喊道“是趙公子讓我乾的!”
“又是他!”
許安笙氣得咬牙切齒。
自從楊依娜來投靠自己後,他就三番五次地想辦法讓人來騷擾自己。
現在更無法無天了,還直接安插了個美女臥底過來。
這是想用離間計,還是美人計?
這次是毒長穀川優奈,下次不就是自己了!
白唯思趁著許安笙發呆空隙,開始不斷求饒“許總,我真的隻是個打工人,和你們無冤無仇,要算賬千萬不要找我呀!”
許安笙冷笑一聲,“你還知道我們無冤無仇?”
“那你還害我們!”
“你那肮臟的心被利益熏陶,和趙泰那王八蛋一樣可惡!”
白唯思楚楚可憐的跪坐在地上,那張95分的臉龐被淚水浸潤,淒美的像是電視劇裡蒙冤的女主角。
她抱著許安笙的大腿,不斷祈求對方饒自己一命。
那模樣讓人不禁心生憐憫,然而許安笙卻沒有絲毫同情。
要不是長穀川優奈有忠心的助理小林,而且劇組都是他的人,這時候長穀川優奈說不定已經變成愛情動作片的女主角了。
許安笙毫不客氣地下達了最後通牒“彆哭哭啼啼了,都是成年人,就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自己去警局自首,蹲個幾年再放出來。”
“或者你不想坐牢也可以,你賠我家優奈醬兩百萬的精神損失費。”
“這兩百萬,你必須自己掙來還,每一筆流水都要給我過目。”
“一年之內湊齊,我們之間就兩清,不然我絕對讓你看看我的手段如何。”
兩百萬不是小數目,有些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聞言,白唯思漸漸停止了啜泣。
表情逐漸轉為恐懼,瞳孔在地震。
她心裡開始默默算賬。
就算去當陪酒女。
一天累死累活才賺一兩千。
哪怕遇到真老板,也就上萬塊。
其中還不乏有人假裝大哥的風險。
要是不吃不喝,辛苦工作攢個一年的錢全給了彆人,那心態估計得崩。
和坐牢有什麼區彆?
白唯思哭的是稀裡嘩啦,拚命說自己錯了,希望許安笙放過她。
但許安笙無動於衷,“我沒時間跟你廢話,要麼坐牢,要麼賠錢,我已經很講道理的。”
許安笙冷著臉說道。
“我賠錢,我不要坐牢。”
白唯思哭喊道。
“很好,我每個月都會派人過來問你要錢,記住,一年之內必須湊齊”
許安笙盯著她的眼睛,不斷施壓。
見她一臉驚恐的拚命點頭,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對了,我這邊有份好差事,做一次給你一萬塊,你想不想做?”
有道是壞女孩也彆浪費嘛。
雖然自己對她沒興趣,但保不齊有客人對她有好感呢。
讓她陪酒吃個飯不過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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