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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嘻嘻~”朱美紅嬌笑著回應,聲音裡透著一絲俏皮。
她緩緩直起了上半身,可下半身卻依然固執地跪著,甚至還像頑皮的小狗一般吐出了粉嫩的舌頭,那模樣帶著幾分天真的魅惑。
許安笙看到這一幕,隻覺得氣血上湧,腦袋一陣眩暈,差點沒被當場氣暈過去。
他用力地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竭儘全力讓自己那顆狂跳的心鎮定下來。
隨後,他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搭放在她的頭上,臉上的表情愈發凝重起來。
“寶貝,我現在真的隻是單純地想要和你好好談事情,不是在跟你玩什麼遊戲。”
許安笙的聲音低沉而嚴肅,目光緊緊地盯著朱美紅。
“哦~”
朱美紅聽到他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神中流露出失落和掃興,嘴裡應了一聲,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重新站直了身體。
她款步來到許安笙身邊,動作熟練地坐下。
“寶貝,我說了我要好好嚴肅地討論問題。”
許安笙一臉嚴肅地說道,然而卻被朱美紅毫不猶豫地直接懟了回去“不讓坐,我就直接走!”
上個時空所釀成的悲劇,給許安笙的心裡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為了避免事態惡化,他選擇了主動妥協,不再去計較這些細微的末節。
“咳咳”
他輕輕清了清喉嚨,“寶貝,你想聽哥哥和你說實話嗎?”
許安笙目光溫柔地看著朱美紅,神色認真。
朱美紅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難道還有人喜歡聽假話嗎?”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許安笙的臉色變得愈發沉重,“那你最好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
因為【聽懂女人心】的功勞,許安笙清楚地知曉對方那如癡如狂的愛意。
然而,這種熾熱的愛,必須要懂得加以適度的控製和約束,否則必然會再次導致上個時空所出現的那種悲慘不堪的結局。
“寶貝,我不會結婚的,準確來說,是我不會和任何女生結婚。”
許安笙直截了當地說道,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
果然不出他所料,話音剛落的瞬間,朱美紅臉上那原本燦爛如花的笑容瞬間凝固,緊接著像是被烏雲迅速籠罩,她的眼眶瞬間變得通紅,淚水在其中打轉,整個人仿佛一隻受到極度驚嚇的小貓,瘋狂地扭動著身軀,不顧一切地想要掙脫逃離。
不過好在許安笙早有充分的準備,他的雙臂猶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抱住她,不給她絲毫掙脫的機會。
“寶貝,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好嗎?”許安笙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急切,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可朱美紅依舊不為所動,她的情緒已然瀕臨崩潰的邊緣,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那你一直把我當成什麼了?”
她歇斯底裡地怒吼著,聲音幾近沙啞。
許安笙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一直把你當妹妹而已。”
朱美紅聽聞此言,徹底崩潰,她的雙手如雨點般瘋狂地捶打著許安笙堅實的胸口,“混蛋,你混蛋”
“對不起寶貝,我也有我自己的苦衷。”
許安笙努力保持著鎮定,耐心地解釋道,“結婚隻不過是多領了個小本本,無論有沒有這個小本本,哥哥對你的愛都始終如一,永不消失。”
可對方故意雙手捂著耳朵,瘋狂撒潑。
見此情景,他隻好露出了自己的秘密武器——一個黝黑、狂野的大紋身。
隻見許安笙毫不猶豫地直接動用蠻力,雙手用力一扯,瞬間就將衣服撕爛,刹那間,他那寬闊的胸口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上麵竟然醒目地出現了幾個字母。
“你看!”許安笙神情急切,大聲說道。
然而,朱美紅卻倔強地故意將頭扭向相反的方向,緊閉雙眼,賭氣似的就是不看。
於是,對她的脾氣了如指掌的許安笙立刻換了另一種充滿誘惑的說法,“哥哥的大寶貝露出來了,你快看!”
“在哪?在哪?”頓時,朱美紅就像一個迷失了方向、急於尋找目標的孩子,眼神中充滿了興奮與好奇,腦袋不停地轉動,急切地四處東張西望起來。
許安笙見狀,無奈地苦笑了一下,伸出手指,輕輕指著自己的胸口,柔聲說道“彆往下邊瞅啦,在這兒呢!”
朱美紅聞言,僅僅看了一眼,便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徹底驚呆了。
她不再哭鬨,也不再撒潑,周圍的空氣瞬間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靜得落針可聞。
因為在他的胸口上,清清楚楚地出現了三個字母——z、、h,那正是她的名字縮寫!
朱美紅呆呆地望著那三個字母,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嘴唇微微顫抖著。
“哥哥,這這是什麼意思?”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心中卻已經有了答案,隻是不敢確定。
許安笙深情地看著她,輕輕拭去她眼角即將滑落的淚水。
“美紅,這代表著你在我心中的位置,無人可以替代。”許安笙的聲音溫柔而堅定。
朱美紅破涕為笑,撲進了許安笙的懷裡。
“安笙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裡是有我的。”
【來自朱美紅的好感度+5】
正當許安笙滿心歡喜地沉浸在這片刻的溫馨與甜蜜之中時。
朱美紅卻突然停止了哭泣,用帶著疑惑的語氣說道“哥哥,你的紋身怎麼還掉色呢?”
許安笙心裡猛地一驚,匆忙低頭查看。
果不其然,確實是因為自己身上流出的汗水流到了紋身處,以至於輕輕一擦,就會有顏色褪下來。
“額”
他的額頭冒出了細微的汗珠,強作鎮定,硬著頭皮解釋道“這是因為剛紋好沒多久,它內部的化學分子還處於不夠穩定的狀態,你千萬不要去碰它,隻要你不碰,它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哦”
朱美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聽話地收回了手。
還好這孩子頭腦簡單,沒上過什麼學,也沒什麼見識,能被自己這樣輕易地哄騙過去,許安笙在心裡暗自慶幸著。
“好啦,既然你能好好聽哥哥說話,哥哥也應該獎勵獎勵你才對。”
說著,許安笙起身將手搭在腰上。
朱美紅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嗯,謝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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