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果然,鏡頭的分辨率還是不能太高。
因為長時間坐著,皮帶會勒得很不舒服,所以許安笙就卸下皮帶放在床上,絕對沒有其他的半點想法。
“額......大家等一下昂,我打個電話就回來,你們幫我監督一下對麵的主播有沒有偷工減料,謝謝昂~”
高圓圓簡單的一句撒嬌道謝,就能將看直播的兄弟們迷得神魂顛倒。
天青色等煙雨:好的呢,小兔兔,保證完成任務,汪!
小鎮姑娘:小兔兔你就去吧,放心交給我們看著。
......
高圓圓果斷起身在消失在鏡頭前,快速跑到了廁所給許安笙打去電話進行驗證。
許安笙看著彈出來的來電提醒,不免皺緊眉頭,心中暗自疑惑。
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難道是來興師問罪,可自己都沒出現在鏡頭麵前,她是怎麼知道的?
猶豫再三,許安笙終於打算接起電話,他同樣也想跑到衛生間。
隻不過衛生間在房子的另一側,想要進到衛生間,必須要穿過朱美紅的直播鏡頭。
為了不出現在鏡頭麵前,影響朱美紅直播,許安笙隻好采取用爬的方式。
那條狹窄的過道,緊巴巴地擠在床與桌子之間,空間本就局促,更因朱美紅的身影占據了大部分而顯得難以通行。
許安笙就隻好從她雙腿前麵的空隙穿過。
在穿梭前,他幾次發出聲音想要提醒對方。
奈何朱美紅戴著耳機,沒有一絲反應。
於是,許安笙隻能硬著頭皮,緩緩爬行。
當他行至半途,恰好位於朱美紅雙腿交錯之處,一種難以言喻的微妙氛圍悄然彌漫。
出於男性本能的驅使,他不由自主地偏轉目光,匆匆一瞥。
也就是這一眼,讓朱美紅瞬間感受到了異樣,一股莫名的寒意自雙腿間升起。
她猛然警覺,低下頭後瞳孔迅速放大。
驚愕之下,她的雙腿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不由自主地收緊,以一種近乎本能的反應,緊緊夾住了許安笙的脖子。
她想要尖叫,但驚慌中還有一絲理尚存。
於是原本即將脫口而出的尖叫被她硬生生忍住,變成了綿長的嬌哼:“嗯~~~”
由於脖子的意外“束縛”,許安笙被迫維持著一個極為尷尬卻又不得不保持的姿勢,目光直愣愣地定格在前方。
而今日,朱美紅恰好身著一襲青春洋溢的jk超短裙,那輕盈的布料與恰到好處的剪裁,那一大片美景,真叫他大飽眼福。
居然是純白無瑕的素色,還真是純潔。
你在凝視深淵,可深淵同樣在凝視著你!
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就好好享受吧。
朱美紅這一聲嬌哼,讓原本死氣沉沉的直播間重新活躍起來。
白虎公子:剛剛什麼鬼動靜,大家有人聽到嗎,還是我手機出問題了?
陌陌陌陌:憑借老夫在幾年觀看直播的經驗,這個看起來純潔的小姐姐肯定在偷偷玩小玩具,所以才不和我們互動!
原:建議主播下次在戶外直播,釋放天性!
......
陰錯陽差間,居然被觀眾們猜出了朱美紅的小秘密,她確實有小玩具,隻不過現在並沒有貪玩。
短暫的驚慌過後,朱美紅很快就冷靜下來。
她漸漸鬆開了雙腿,打算等直播結束後再好好找對方算賬。
沒了“奪魂剪刀腿”的束縛後,許安笙迅速閃進廁所。
終於在電話即將掛斷的瞬間,成功接上了電話。
“哥哥!”
剛接上電話,就立馬傳來高圓圓焦急的聲音。
“怎......怎麼了?”
許安笙的聲音因急促的喘息而顯得斷斷續續,這無疑讓電話另一端的高圓圓更加心急如焚。
“哥哥,你在做什麼,怎麼一直在大喘氣?”
許安笙深吸口氣,努力平靜下心情,“我和小王八在體育館打羽毛球呢。”
“真的嗎?”
“不信的話,我讓他和你說兩句吧。”
許安笙清了清喉嚨,壓著嗓子努力模仿出王漢卿的聲音。
“圓圓小姐,您好呀,我正在陪老板打羽毛球呢。”
為了讓對方徹底相信自己,許安笙還模仿起打羽毛球時發出的聲音。
咻——嘭!
咻——嘭!
......
因為更好地享受兔肉的鮮嫩,許安笙還特地練習了過b-bo。
也是因為這個重要的技巧,才會讓小兔兔如此地依賴自己。
所以,他所模擬出的環境聲音惟妙惟肖,確實大大抵消了高圓圓的疑惑。
“你把電話還給哥哥吧,我還有事要和他說。”
許安笙自導自演地回複道:“好的!”
停頓一秒後,他恢複回自己的聲音,“寶貝,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
“對哥哥多些信任嘛,彆總是疑神疑鬼的。”
“哼,還不都是哥哥喜歡亂拔槍,搞得人家很沒有安全感!”
高圓圓不僅表情十分認真,還生氣地跺了下腳,仿佛許安笙真的就在她麵前一般。
“好啦好啦”,許安笙耐心地哄道,“哥哥下次去哪都帶著你,讓你來看著哥哥。”
“晚上哥哥早點回去,去陪你好吧?”
高圓圓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這還差不多,先不說了,我還在直播了,掛了昂,愛你,u!”
掛斷電話後,許安笙長長舒口氣,走出了廁所。
卻發現朱美紅已經關閉了直播間,正盯著自己,眼神中還帶著絲絲怒氣。
不用問,肯定就是因為剛剛那碰巧的事。
在聽完許安笙的解釋後,朱美紅眼神中的怒氣才逐漸消散,恢複以往的平靜。
......
夜幕低垂,萬籟俱寂,室內僅餘昏黃燭光輕搖,營造出一種溫馨而神秘的氛圍。
高圓圓以一種嫻熟的姿態,將精致的皮帶環繞於自己頸間,隨後,她將多餘的皮帶輕柔地置於許安笙掌中,眼眸中春水盈盈,滿含深情地仰望著他。
她聲音輕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低聲哀求道:“哥哥,這條皮帶,就隻屬於圓圓,好嗎?你答應圓圓。”
許安笙望著她那雙充滿乞求的眼睛,心中雖有不解,但更多的是對她無儘的寵溺。
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聲音裡滿是寵溺與承諾,“好,乖昂,這皮帶本來就屬於我家的圓圓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