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浩對此並未流露出絲毫的惱怒或恐懼。
相反,他的身體因極度的興奮而顫抖不已。
從小的家庭環境就讓他對血腥和暴力極其向往,再加上長輩的放任,讓他養成了跋扈囂張的性格。
小學的時候就敢欺負初中生,在中學門口收保護費。
初中的時候打老師,高中......沒有高中。
初中畢業後,就一直在老爹的地盤上廝混。
子承父業,開始放高利貸、開設賭場、敲詐勒索等等,無惡不作!
仗著老爹是當地的土皇帝,成了一方霸主。
收債時,對方如果還不上錢,他就直接對其老婆、女兒下手。
管你是含苞待放的黃家大閨女,還是風韻猶存的婦人,統統照上。
甚至還把人家丈夫像條狗一樣綁在門口望風。
完事之後,告訴人家來一次抵兩百,下次還會繼續來的。
羅浩將手上那兩顆殘牙重新放到嘴裡,嚼了兩下之後,直接咽了下去,眼神中充滿了挑釁。
看得許安笙一陣反胃。
就連跟著他的小弟也被惡心到了。
在底下竊竊私語:“知道老大變態,沒想到這麼變態,竟然還有異食癖啊!”
羅浩吞下牙齒後,囂張地喊道:“臭小子,你就這點本事嗎?”
“放心,等一下我把你牙齒全部打掉,看你怎麼吃。”
許安笙冷哼一聲後,率先發難。
衝到對方麵前就是一記左勾拳。
羅浩抬肘格擋勉強接下。
同時迅速下沉身子,使用掃堂腿攻擊許安笙下盤。
可惜攻擊無效,許安笙依舊穩如老狗地站著。
羅浩迅速後撤,並且擺好了拳架。
許安笙的攻擊總是大開大合,雖然身體素質出色,但避免不了會降低出拳的速度。
羅浩總是能以毫米級的差距避開攻擊。
他就極其有經驗,出手十分迅速,打完就收,出拳角度也十分刁鑽。
一時間,許安笙竟然隻有挨打的份。
可在絕對的力量麵前,一切的技巧都是徒勞。
你可以打我一百下,但隻要被我打到一下,你就完了。
許安笙抓住機會,扯住他的領口後,掄圓拳頭朝他麵門砸去。
閃是閃不掉了,麵對逐漸在眼前不斷放大的拳頭,羅浩第一次感到了恐懼,仿佛挨下這一拳後,自己就會立馬暴斃。
竟嚇得腿軟,陰差陽錯間使用出了“金蟬脫殼”!
這就是穿了「老頭背心」的好處。
死裡逃生的羅浩連滾帶爬地撤開幾米遠距離。
他可不是隻會拚命的莽夫。
眼見毫無勝算,羅浩決定使出絕招,將手放到了褲兜之中。
而敏銳的許安笙察覺到小動作,以為他要掏的是飛刀。
全神貫注地緊盯著對方的手,準備躲避。
突然,眼前一陣塵土飛揚。
瞪大眼的許安笙瞬間被迷了眼。
隻聽見耳邊傳來急促的跑步聲,還有上鎖的聲音。
努力睜開一條縫隙後,眼前已經沒了羅浩的身影。
隻留下幾名斷後的小弟。
對於老大的突然拋棄,他們看起來也很懵逼。
等許安笙一拳轟開大門時,對方早已騎著摩托跑路成功,沒了蹤跡。
許安笙憤怒地暗暗罵道:“卑鄙!”
看著屋內唯唯諾諾的幾人,他冷冷說道:“還不滾?等我把你們扔出去是嗎?”
“謝謝大哥的不殺之恩!”
眾人一哄而散,瘋狂往外湧。
逃跑的人群中,許安笙伸手一抓,將高大拎了出來。
“你還想走?”
“額......嗬嗬”高大此時笑得比哭還難看。
就當許安笙想要拿高大來泄憤時,劉雪莉開口了。
“能不能先幫我解開繩子,我腿要抽筋了!”
解開繩子後,劉雪莉抬手就是給高大臉上一個**鬥。
雖然聲音十分清脆響亮,但許安笙能看得出來她並沒有真正使勁兒。
畢竟自己可是親身領教過她巴掌的威力。
許安笙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對一個背叛自己的叛徒,還如此手軟,有慈悲之心。
換做自己,不打死也得大殘。
“你走吧,我這輩子都不想看到你了。”
“姐......”
高大明白自己的事情敗露。
這可能是最好的結局了,沒有過多解釋。
哽咽抽泣幾聲後,轉身就向大門跑去。
可沒跑兩步,就仿佛撞到了一堵牆,瞬間失去重心倒在地上。
抬頭往上看去,是許安笙那張毫無表情的臉。
他的臉孔,仿佛被一層嚴冬的冰霜覆蓋,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
緊鎖的眉頭,仿佛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將內心的憤怒與不滿深深地封鎖。
“我讓你走了嗎?”
許安笙的聲音就仿佛閻王爺的宣判,低沉而冷酷,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力量在高大腦海中炸開,嚇得他膽戰心驚。
深陷絕境的他,趕緊搶占先機......給許安笙下跪!
“哥,我沒想過把您給卷進來啊。”
“想要弄死您全都是羅浩那個王八蛋的意思!”
許安笙明白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連跟了十幾年的大姐大都能騙,對自己還有實話嗎?
故意嚇唬道:“可是他跑了啊,所以隻能拿你來抵罪咯。”
說完將羅浩插在牆壁上的飛刀拔下,抵住他的脖子。
這次高大慌了,連闖兩次地盤,打跑將近百來號人,連羅浩那種亡命之徒都得夾起尾巴逃命
高大瞬間感覺許安笙真的像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頓時抱著許安笙的腿嚎啕大哭,求留他一條賤命。
從前,劉雪莉一直隻當許安笙是個貪玩的紈絝子弟。
今日一戰,上演的英雄救美給了她很大的改觀。
“給我個麵子,留他一條生路吧,”
許安笙剛想吐槽劉雪莉還當自己是大姐大。
她就貼近到許安笙的耳邊,口吐如蘭:“我滿足你一個要求,什麼都可以!”
繩子雖然去掉了,但勒痕還在。
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讓劉雪莉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
雪白的襯衫緊貼著皮膚,誘人的身軀若隱若現。
深深的勒痕,不僅將一些部位的視覺效果放大,還增添了線條美。
許安笙毫不避諱地上下掃視著身材,語氣加重問道:“真的什麼都可以嗎?”
此前,劉雪莉曾幾次將自己的嬌軀交出,許安笙都沒有對自己下手。
所以她認定許安笙不敢拿自己怎麼樣,所以才敢給出這個條件。
“嗯!”
劉雪莉目光堅定,斬釘截鐵道:“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