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儘管許安笙心裡早有準備。
但打開盲盒的那一瞬間,卻還是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發出國粹。
兩個圓滑潤酥的大西瓜就在自己麵前。
其形狀真的非常圓潤、挺拔。
就算不用拍打或者腦袋靠近聽一聽,也能確定這就是純天然、無任何添加劑的熟瓜。
光是看著就讓人瘋狂分泌唾液,忍不住想要品嘗,解渴。
哪怕強化過理智的大腦,在酒精相互抵消的作用下,也變得異常遲鈍。
“不行,都特麼當了兩次君子,這時候再當起小人,不就前功儘棄了嗎?”
終於,尚存的理智幫許安笙力挽狂瀾。
強行忍住了衝動。
他戀戀不舍地看了最後一眼後,幫劉雪莉蓋好被子。
那兩片微微露出的雪白,仿佛在說:“我們遲早有一天還會再見麵的!”
做完一切,許安笙抱著未能平複的心情回到客廳睡覺。
明明身體早疲憊不堪,卻被剛剛的場景擾了心智,讓他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
迷迷糊糊中,周圍的環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四周金碧輝煌,雕梁畫棟,就像是穿越到古代一樣。
目光突然被前方一塊輕輕飄動的輕紗所吸引。
燭光在輕紗之後搖曳生姿,透過那層薄如蟬翼的紗幔,映現出一道曼妙的身姿。
從這個身高和輪廓大小,許安笙一眼就敢肯定輕紗後是那個高冷禦姐。
他迫不及待地掀開輕紗,映入眼簾的卻是馬佳麗那精致的小臉蛋。
她一手托著一個大西瓜,眼神嫵媚地看了過來。
櫻桃小嘴一張一翕:“你很喜歡它們對吧?”
更嚇人的是,她竟然輕輕一躍,像是會輕功一樣。
騰空到許安笙麵前,不斷用兩個大西瓜扇打許安笙的臉。
啪啪啪——!
力度之大,打得許安笙腦殼發疼。
怎麼這個夢那麼真實?
“醒醒,你給我醒醒!”
許安笙在被連續摑了幾掌後,終於掙紮地睜開了惺忪的雙眼。
驚恐道:“啊!怎......怎麼了?”
映入眼簾的,是女人冷若冰霜的麵孔。
她正怒氣衝衝地瞪著自己,那雙深邃的眼眸中充滿了難以掩飾的憤怒。
眉頭緊鎖,仿佛能夾住一隻蒼蠅,嘴角緊繃成一個冷酷的弧線,彰顯出她此刻的憤怒與不滿。
眼前的景象瞬間讓許安笙更加慌亂。
噩夢成真了!
他不可置信地結結巴巴道:“佳......佳麗!”
馬佳麗爬到許安笙身上,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頓小拳拳伺候。
這可不是平常打鬨玩的“小拳拳捶你胸口”,而是實打實地真捶。
哪怕是強化過的身體,也很難一直承受這樣的打擊。
許安笙一度被捶得懷疑人生。
這和平時那個嬌弱的連個礦泉水的擰不開,逛街提不動袋子的「小野貓」是同一個人嗎?
確定不是強化後的克隆人?
一拳接著一拳,讓許安笙深刻體驗到了來自原始母係社會的神秘力量。
“虧人家今天沒有早八,還一大清早餓著肚子跑過來,就是想親手給你做頓早飯。”
“沒想到你居然還藏女人,你個負心漢!”
馬佳麗憤怒地發泄道。
不是說好要讓自己休息一段時間,怎麼一個晚上就憋不住了?
平時連下米煮個飯都費勁兒,你確定你是來做早餐?
到底是來吃哪個蛋,許安笙自己都不好意思點破。
此時許安笙心裡那叫一個後悔。
自己當時真的手賤啊,頭腦一熱將鑰匙又複刻一把給她。
搞得自己現在那麼難堪。
其實他心中更多是冤枉和憋屈。
自己忙活了一晚,多次忍住滔天的**沒有下手。
而且還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把人扛回來照顧,當了一晚上的牛馬。
結果一大清早被小情人來了個薛定諤的“捉奸”?
換誰誰受得了。
“說,房間裡的那個女人是誰!”
“不說我就咬洗你!”
身正不怕影子斜,許安笙一臉坦蕩地如實回答:“她是我新的合作夥伴,我們之間真的沒發生你想的那樣。”
“合作夥伴是吧?都合作到床上了,你還嘴硬!”
馬佳麗說到做到,直接下口咬住許安笙的肩膀。
卻發現自己咬不動後,隨之換成了自己最愛的腹肌。
發現還是咬不動後,將主意打到了許安笙全身目前最柔軟的部位。
猶豫幾秒後,還是一口咬了下去。
不是,你來真的啊!
大傻春,你乾嘛,這可是你吃飯的家夥!
“哇啊啊——!”
許安生頓時兩眼瞪得像銅鈴,臉色瞬間紅溫,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把臥室中正在酣睡的劉雪莉驚醒坐起。
她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小心翼翼觀察著周圍陌生的環境。
冷靜的她腦海中卻對昨晚的事情沒有一絲記憶。
隻記得三件事。
許安笙很能喝酒。
許安笙玩骰子很菜。
但自己好像依舊喝不過他。
等等,這該不會他家裡吧!
劉雪莉突然感到自己胸前一陣拔涼和輕鬆。
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是半裸著的!
再看到旁邊櫃子上的幾個五顏六色「小孩嗝屁袋」的空包裝。
她搖著頭冷笑幾聲。
果然,天底下的男人都一個樣子。
哼,還好意思天天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說到底還是饞自己身子,隻不過想要通過更刺激的方式罷了!
所以說,天下根本就沒有免費的午餐!
不過這樣也好,大家兩不相欠,自己也好多提提要求。
多幫酒吧和兄弟姐妹拉點投資。
借助這個愣頭青,來對浩哥的勢力出手。
到時候,就算沒爭出個勝負,也能打個兩敗俱傷。
自己依舊能坐穩缽蘭街一姐的位置。
儘管劉雪莉一直迫使自己往好的方麵想,但始終難克製內心的憤怒和委屈
以及那如潮水般洶湧的羞辱感。
她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怒火,衝到客廳。
“姓許的,想玩你就說啊,裝什麼......”
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愣在原地。
怎麼還有一個女生,而且已經動手。
見對方死死壓住許安笙,占據上風。
劉雪莉不再思考,也不再猶豫。
直接衝了上去加入戰鬥。
看著一旁並肩作戰的女人,馬佳麗瞬間懵了。
她不是和許安笙不是狼狽為奸嗎?
怎麼輸出得比自己還猛。
“誒誒,你乾嘛動手,不許打我老公!”
“你都抓到他出軌了,自己也不是在打嗎?集美,我這是幫你啊!”
“出軌了也不用你教訓,這是我們自己的家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馬佳麗的原則很簡單。
就是不允許彆的女人碰許安笙。
“吼!我懂了,我家笙笙那麼乖,肯定是你這個小騷狐先勾引的!”
說完,頓時轉移了攻擊對象,衝劉雪麗撲去。
劉雪莉畢竟從小混跡街頭,身手極其敏捷。
儘管被馬佳麗撲倒在地,但一個翻身就成功扭轉了局勢,成功來到了上乘位。
兩人女人停止了對許安笙的摧殘,開始相互扯對方的頭發。
劉雪莉的頭發更短,還是上乘位,有著明顯的優勢。
更絕的是,她還不斷拍打馬佳麗的胸口。
“罵誰小騷狐呢?到底誰更騷啊!”
馬佳麗也放棄了扯頭發的執念,同樣對著劉雪莉的胸口大力輸出。
擠壓、變形、拍打、由白皙到紅潤......
場麵一度陷入混亂,好不驚豔。
祖師爺——呂先生誠不欺人,女人掐架才是最精彩的節目!
許安笙呆呆看了十秒,恨不得加入進去一起戰鬥。
但眼下還是不能放縱兩人這樣繼續打下去,隻好戀戀不舍地當起了和事佬。
在一旁卑微勸阻:“都是誤會,誤會啊!”
兩人頓時齊刷刷轉頭。
異口同聲喊道:“閉嘴!”
突然一陣的敲門聲響起,三人停止爭論,齊刷刷轉頭向門口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