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食餘無幾,酒酣飯飽。
沙發座位旁擺著兩、三瓶白酒的空瓶子。
沒錯,白的!
原先那剩下的半瓶白酒沒幾下就被夏玲喝完,許安笙也就是跟著沾了沾唇。
不過她很快又掏出自己的“壓箱底”。
“嗯?”
“奇怪,這酒喝完了嗎?”
而夏玲此刻臉頰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就像初綻的桃花,透出幾分羞澀與嫵媚。
雙眼微微眯起,瞳孔中閃爍著迷離而溫柔的光芒,仿佛籠罩在了一層薄薄的霧氣之中。
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醉態的純真與嬌憨,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她拿著酒瓶子倒了倒,卻發現倒酒不見瓊漿液。
“嗝~”
夏玲的胸膛快速起伏一下,打了一個飽嗝。
她直接拿起酒杯,伸出舌頭往自己口裡倒了倒,幾滴透明的液體掉落口中。
直到完全滴不出液體時,她才意猶未儘地放下瓶子。
“沒酒了可不行,我再去拿酒!”
許安笙清楚對方已經醉了,再繼續喝下去恐怕會出事。
他趕緊將其按住,勸說道:“你彆動,我去拿。”
實則繼續按兵不動,反正喝醉的人意識也處在混亂之中。
酒的特性不僅僅在於其即時帶來的口感和感受,更在於其後勁
夏玲的動作變得愈發輕盈而隨性,時而輕撫著自己的發絲,時而輕輕搖晃著身體,仿佛在隨著內心的節奏輕輕起舞。
“你個壞弟弟,居然自己一個人跑過來吃飯......為什麼不叫弟妹一起過來,你想吃獨食啊!”
她突然一把攬住許安笙的脖子吐著酒氣質問道。
許安笙心底回答道:你還好意思問,做完飯的時候就屬你吃得最積極,等吃飽了才想起那個所謂的弟妹。
有三分之二的飯菜都是被夏玲吃下,許安笙也隻是吃了個八分飽。
許安笙“嗯嗯啊啊”地已讀亂回。
這也是他自己總結出來的經驗,得“多虧”他那個酒鬼老爹。
每天喝得不省人事,天都快亮了才回家。
回家後也不老實睡覺,就喜歡抱著人一通亂問。
久而久之,許安笙發現那醉得迷迷糊糊的老爹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也不明白對方回答了什麼。
隻要隨便回個聲音就能應付過去。
忽然,夏玲扶著許安生的下巴問道:“弟,你覺得是弟妹好看,還是姐姐好看?”
“嗯,好。”
許安笙又想搪塞過去,卻發現對方突然清醒了似的。
“你彆這樣,好好回答!”
夏玲賭氣似得捶了一下許安笙的肚子,可是一不小心向下捶偏了。
結果許安笙毫無防備地結結實實挨了一拳,疼得他臉唰地變白,額頭陡然冒汗。
蛙趣,你們女神下手一個比一個狠。
這寶貝玩意兒打錘壞了你們賠得起嗎?
有次被馬佳麗偷襲過後,還被連續索要了三次,許安笙懷疑就是那時候受的腰傷。
“你們都很好看。”
許安笙捂著肚子,痛苦地回複道。
沒想到下一秒,夏玲居然像馬佳麗那樣抱著他的胳膊開始撒嬌,聲音也變得軟糯而甜美。
“不行,你必須選一個嘛~”
看著她那醺紅可愛的臉,許安笙的喉結隨著口水的吞咽上下滾動。
如果真要認真比較的話,還真有點難舍難分。
馬佳麗身材高挑,一米二多的大長腿,完美的身材比例,顏值還不低;可是夏玲有絕世玉足,還有沉魚落雁的盛世美顏,並且更大啊!
雖說夏玲年齡也更大,但經驗未必有馬佳麗豐富,畢竟還沒有過實戰經曆呢。
一聲沉重的鼾聲打斷了他美好的幻想。
許安笙轉頭發現夏玲的頭垂在他的懷裡,整個人一動不動。
他輕輕推了推,並沒有得到任何反應。
許安笙又在她耳邊呼喚幾聲,可依舊如此。
“嗯~”
懷裡的美人隻是輕哼一聲,繼而沒有任何動作。
許安笙看著懷裡的美人,忽然感到頭皮一陣發麻,背後也冒出一身熱汗。
真是奇了怪,這空調都開到了十六度怎麼還是那麼熱呢。
夏玲一側的吊帶悄然滑落,露出她纖細的肩頸和精致的鎖骨,再往下......春光乍現!
好家夥,這大姐在家平時穿得那麼隨意的嗎,多一件都不肯穿?
這可把帥小夥給看立正了。
並且還不小心碰到了夏玲的大腿,得虧她睡得死,不然就是自己死了。
問大家一個問題,論一個美若天仙,並且光看身材就令人血脈噴張的美女毫無意識地倒在你的懷裡,你能忍得住嗎?
許安笙忍住了!
自己都已經有一個這麼牛的戰狼係統,才不用什麼生米煮成熟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敗壞係統的名聲!
就算趁虛而入成功了又能怎麼樣,等人家清醒後隻會感到厭惡,甚至是惡心。
前麵立下的那些正麵形象也就前功儘棄了,更嚴重的話還會被斷絕關係,從此不再往來。
這種事情必須先經過對方同意,不然許安笙肯定是不會做的。
畢竟他可不想失去獲得【空間背包】的機會。
再說了,我們的許安笙是那種需要撿屍的豬腳嗎?!
一頓飽和頓頓飽,他還是懂得選擇的。
最最最關鍵的來了!
許安笙將目光落到地上,停留在那雙玉足上。
夏玲睡得這麼死,也沒法幫自己享受新待遇啊。
不過她也要慶幸自己把酒都喝光了,不然許安笙醉了可指不定也會乾出什麼事來。
雖說夏玲比馬佳麗矮了不少,可這體重並沒輕多少啊。
許安笙吃力地將女人抱回臥室,起身時發現這腰傷好像又加重了。
不行,這虧不能白吃,必須等她清醒後好好補償回來!
許安笙不僅收拾了桌上的殘渣剩羹,並且碗筷也都重新乾淨。
臨走前,還將空調溫度調高,並貼心地為她蓋上毯子,順手帶走了那些空酒瓶子。
待輕輕關上門後,許安笙長長舒了口氣,掏出手機一看,發現輔導員已經給自己打了三個電話。
不過因為手機靜音的關係,他直到現在才發現。
許安笙看了消息留言後明白原來是自己遲到了,再不出現在課堂上的話,就記作曠課。
沃敲,原來今天下午原來還有課啊。
遲到?
難道我有早到的習慣嗎?
這段時間許安笙不斷沉浸在消費以及雙人運動的快樂之中,上課什麼的早就被他拋之腦後。
“上課”這兩個詞對他來說突然好像有些陌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