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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裴珩想起那晚就有些食髓知味。
如同他幼時品茶,如同鯨吸牛飲,隻覺得澀口,待懂得其中滋味後,多品幾次,便愈加熟稔而遊刃有餘。
初時他見那些印子還會氣自己沒輕重,如今卻釋然。
她是他的,就該打上他的烙印,周身都染上獨屬他的氣息。本就該如此。
他還有些花樣沒使完,打算都試試,這種靈肉都契合的感覺當真是美妙。
裴珩心中惦記著他那些花樣,連批奏折都心不在焉。
德順從殿外進來:“陛下,波斯進貢的珍珠膏到了。”
這東西是稀罕物,是以天然珍珠、突厥薔薇製成,據說可使肌膚細膩滑嫩,白皙無暇。
十數隻琉璃盒子呈上來,試樣各不相同。
依照慣例,太後是不可少的,其餘的如何分數,便要看皇帝的意思。
“太後可好些了?”裴珩視線落在奏折密密麻麻的字句間,問。
德順:“娘娘這幾日都在壽康宮侍疾,陛下大可安心。”
正打算帶著珍珠膏去走暗門的裴珩皺眉不悅。
裴珩進殿時,褚韞寧正在太後榻前侍奉湯藥,她扶著太後出來,在太後身側,向他款款福身。
裴珩目光落在她身上,不過短短幾息,便又轉向太後:“波斯新貢了珍珠膏,兒子給母後送些過來。”
他抬手接過她奉上來的茶,淺淺啜飲間,目光不自禁地隨她而動,落在那羅帶束著的不盈一握的腰肢上,仿若一把剛剛抽條的柳枝,柔嫩婉轉。
他猛地將剩下的半盞茶飲儘,卻依舊喉中發緊,眸底深藏晦暗之色。
太後飲一口茶,瞥一眼那兩隻琉璃盒子:“陛下有心了。”
顯然仍未消氣。
裴珩也不是向人妥協,能給人遞台階的性子。母子倆置氣,褚韞寧卻不能視若不見。
她從琉璃盤中拿了一顆石榴剝開,將籽粒置於白玉碗中:“這是昭應進貢的石榴,臣妾剝了一些,太後和陛下嘗嘗。”
白玉碗中,堆聚的石榴籽粒顆顆鮮紅剔透,如紅水晶一般,看著喜人。
太後這才麵色緩和些許,嘴角也有了笑意:“石榴意為多子多福,如今陛下這幾個兄弟裡,就隻有老九的側妃生了歲和。”
太後把人喚到跟前,拍了拍她的手:“哀家看著你長大,如今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哀家盼著你早日給梁王添個世子,為皇家綿延子嗣呢。”
太後說這話時,褚韞寧臉色微變,她餘光瞥見裴珩那不帶一絲溫度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裴珩輕嗤一聲,目光在二人身上一轉:“母後將人拘在壽康宮,子嗣從何而來啊?”
太後聞言,麵上笑容也斂了,口中輕斥:“什麼混話都說得出。”
“你如今是萬民之主,性子也該收斂些,民間講,長嫂如母,說話也該有個忌諱。”
裴珩依舊是那副散漫的模樣,似乎半點沒將太後的勸誡聽進去。
奉茶的小宮女給裴珩添茶時,不知怎的手一滑,七分燙的茶湯便灑了裴珩一身。
小宮女慌亂跪下:“陛下恕罪,奴婢一時手滑未能端穩茶盞。”
太後厲色斥罵:“不當心的東西!”
裴珩隻瞥了眼那宮婢,並未發作。
太後臉部線條卻繃得更緊:“拖下去,掌嘴!”
“母後何必同個奴才置氣,衣裳濕了換了就好,起來吧。”他眸光懶懶地看著那小宮女,噙了似有若無的笑意,整個人漫不經心的,似乎並不打算追究。
小宮女連連謝恩,姿態嬌憐可人。
褚韞寧不禁側目看他。
以裴珩的脾性,下人做了錯事,輕飄飄地放過大約是不可能的。
她不著痕跡地打量,那奉茶的宮女雖非絕色,卻模樣俏麗,身段窈窕。她腦中略一搜尋,似乎先前在壽康宮並未見過這樣的麵孔。
太後眉心緊擰,顯然是極想發落了那宮女,卻礙由皇帝的偏袒而不得為之。
德順很快派人送來了乾淨的衣袍,裴珩起身,神色淡淡地瞥去一眼:“過來伺候。”
小宮女抬眸,當意識到陛下吩咐的是她時,眼中懵懂之色立刻被湧上的巨大驚喜所替代。
她低眉順眼地跟上,卻掩藏不住喜色。
外頭幾人,心思各異。
褚韞寧接收到太後遞來的眼色,默默跟了進去。
剛好便見那宮女雙手環著裴珩的腰替他解腰帶,動作要多慢有多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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