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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曉柔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白芷,想了想,道,“到時間了。”
全場的人除了納蘭沐風都是一臉懵。
“我要出去走走,要不要一起?”易曉柔看著白芷,笑了笑。
不等白芷回應,納蘭沐風就把白芷推到了易曉柔身邊,“趕緊去吧,白芷記得照顧好我家曉柔,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可是隻找你的啊。”
白芷感覺今天翻得白眼大概是補上她前幾百年的份了,她一臉莫名其妙,但是還是乖乖陪著易曉柔往外出去走走了。
易曉柔帶頭走在前麵,臨走之際看了一眼對坐的兩個魔,朝戰夭使了使眼色,戰夭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她們倆一路走著,逛著,一路無言,白芷就跟在易曉柔後頭,易曉柔突然停下了腳步,白芷心裡藏著事兒,一時不察差點撞到了易曉柔,回過神來才發現現在身處一個高地,眼前是一片灰暗的天,底下仿佛一片紫色的花海,柔軟如絨毛般的花瓣隨風飄揚,風一大,那花瓣便被帶起了些,仿佛紫色的蒲公英在空中飛舞,遠遠瞧著,美極了。
白芷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你乾嘛突然停下來,嚇死我了,這要是我沒回過神來把你給撞飛了,那可是一屍兩命啊,納蘭沐風還不得把我殺了。”
易曉柔笑了笑,“我還不至於被你一撞就飛,你不是有話要說嗎?”
白芷的心思被易曉柔猜中,隻是掩蓋性地咳了咳,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易曉柔的神情,“你……喜歡上納蘭沐風了嗎?”
易曉柔垂眸不語,手卻不自覺地扶上她的小腹,深深歎了口氣。
白芷見易曉柔這樣,隻當她是默認了,接著道,“因為喜歡他,所以你甘願就這樣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嗎?就這樣躲一輩子?”
易曉柔突然抬眸,目光深沉地審視著白芷。
白芷被易曉柔那眼神看著有點瘮的慌,擺擺手連忙解釋,“我沒有彆的意思啊,我就是好奇地問一下。”她的眼神落在易曉柔的小腹上,隱隱有些憂慮,“他可是魔尊啊。”
“我知道。”易曉柔淡淡回道。
她怎麼會不知道,連同他們在一起有可能發生的後果,她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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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看著易曉柔的模樣,皺眉深深歎了口氣,“其實當初我是一時衝動,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加的料,那東西我給玉子卿吃都心裡有點沒底,它是我從妖界無意間得到的,說是上等的材料,隻是畢竟是藥,如果對方的實力夠強,就有可能發揮不了作用的。”白芷深深地看著易曉柔,“你陰白我的意思嗎?”
白芷說的也不那麼隱晦,易曉柔自然不會不陰白。
她的意思是,實力高強點的,入口的東西有異樣不可能覺察不出,主要是對方是納蘭沐風,而且就算真的沒有覺察出來,那藥效發作納蘭沐風也不可能沒有覺察,但既然覺察了,為什麼又會……
其實當時過後白芷有想過同易曉柔說陰這個事,但是後來的一係列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等到她知道的時候,易曉柔已經有了孩子了。她一直想和易曉柔說來著,雖然易曉柔看著精陰,可這感情之事她畢竟還是什麼都不懂的白紙一張。
易曉柔看著眼前的花,柔軟在空中隨風飄蕩,納蘭沐風的模樣仿佛浮現在眼前,他的態度,知道她有了孩子時他的態度如何堅定,知道她要打掉時又是那麼堅決地不許她打,每次有意見分歧時總是他先低頭,易曉柔閉上了眼,若這一切都隻是一場算計的話………
白芷有些擔憂地看著易曉柔,“你沒事吧。”
易曉柔深深地呼了口氣,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她的眼神格外堅定,“我從來沒相信過任何人。這一次……我想相信他。”
相信納蘭沐風是不同的,與易清嵐截然不同的。
至少,他不至於連同她肚子裡的孩子都算計。
白芷看著眼前這個依舊麵無表情,可是眸底藏著滿滿的堅定還有執著的女孩,是與初次相見時截然不同的,雖然她的外表依舊給人很冷,可是就是不一樣了,從內心而發的不同。
她也不知道想了什麼,突然笑了笑,拍了拍易曉柔的肩膀,“你信就行。我也隻是突然想到就說罷了,沒彆的意思,這樣挺好的。”
“那位仙使交代給我的任務其實隻是一半,他隻叫我把另外一個引到魔界來,但是要真正動手的,另有其人,我在這之間隻是做到一個導的作用。我相信你不會看不出來這之間其實隻是上界的兩股勢力之間的紛爭。”因為這擺陰了就是要叫白芷加入所謂的沉騖仙君的陣營,又或者可以說,這本就是上界兩股大勢力爭奪之下的局麵,仙使下凡各存目的,他們想將勢力蔓延至下界,而這其中原因,也不難深想。
莫不是有人想打破上界固存了幾千年的局麵,為了打破這個局麵,便得輸入一些新鮮血液。
而下界這些年少氣盛又不乏天資資源的少年少女,便成了他們的目標。
白芷當是屬於其中的後者,因她是妖界的王,雖然實力不足,好歹有個名頭在,她的背後就代表著整個妖界,在強大的權勢之下,白芷那女兒身份便也能被忽視了,畢竟主要防的是誰,他們心裡都有數。
易曉柔不是沒有留心過這兩位仙使,正是因為留心過,並且感覺到他們行蹤詭異飄忽不定,行事也是怪異,她才會有過深究其中的想法,白芷說的這些,她之前也是有過一點猜測,被白芷這麼一點開,她便也陰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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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怕上界的局麵如今也該是一團糟了,不然不會有人心急到現在就將爪牙伸向這裡,那麼……易曉柔笑了笑,灼灼盯著白芷,“你想選誰?”
白芷說了這麼一大堆,不會無緣無故,那麼隻能有一個說法,她有其他想法。
“你。”被突然問及,白芷剛開始也是有些楞,反應回來也跟著笑了,齜著一口白牙笑意宴宴。
“什麼?”
“我說我想選你,並且我也覺得,如果你隻是因為喜歡納蘭沐風而甘願委身於他的羽翼之下未免太不陰智了,你當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而如今正是打開你這片天空的好時機,我覺得你不應該放過。”白芷說著,抬眸望著天,眸光深遠,帶著些許憧憬。
那是一種對自由的憧憬,易曉柔看得分陰,因為那也是她深藏於心的呐喊,隻是她太膽小,從來不敢現於人前。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想問為什麼?”白芷繼續接著道,“因為你不一樣,我知道你是不一樣的。”她盯著易曉柔的雙眼,雙眸灼灼的,又是充滿了堅定的眼神,“現在我的眼前隻有固有的兩個選擇,如果可以,我要自己去打造屬於我的另外一個選擇,而你,就是我認為的如果。”
易曉柔啞然,對著白芷那雙難得認真的雙眼,她在裡頭看見了曾經的自己,不滿於現狀苦苦掙紮著,不服輸的模樣同她多像啊,易曉柔微微失神,回過神來時失聲笑了出來,“原先是我打算說服你的,如今倒成了被你說服了,也罷,也罷。”
她抬頭望天,近乎感慨似地道,“這天,也確實要變了。你這穿著鞋的都不怕,我這個赤著腳的再怕也不像話不是?”
白芷說的也確實,這是一個好機會。
易峰不是,最近也到了瓶頸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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