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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說過,妖與靈是沒有結果的。”突兀的低沉男音響起,白芷瞥了一眼不知何時出現的中年男子,撇了撇嘴,隻是從鼻子裡發出不屑的一聲輕哼。
“不用你管。”
中年男子氣急,“他都這麼對你了你還不死心?難道非要把命葬送在他手裡你才認命嗎?”
回應他的隻是刮過大草原的呼呼風聲。
“你妖父是過來人,不會騙你的,像他這種自視甚高的靈,還是靈界的界師,它們最看不起的就是妖了,是怎麼也不可能與妖為伍的!至於愛上你……哼,那更是天方夜譚。”妖王輕哼,即便氣白芷的態度,但還是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勸道。
白芷仍舊不說話,彆扭地撇過頭,手心卻漸漸收緊,眼眸渙散盯著遠方逐漸凝起焦距,像是下了什麼決心,她猛然從地上坐起,拍了拍身上沾的草屑就起身往外走去。
“誒,你乾什麼?”妖王急忙問道。
“奧,我想通了,不過我現在想去找易曉柔耍耍,順便散散心!”白芷挑眉,隨即撇了撇嘴,滿是漫不經心。
“真的?”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還是不介意的,畢竟那個女子雖然是個異端,可也許正是因為她的身份所造就的環境,不論是處事還是性格,比起白芷來白芷還是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
妖王向來開明,更何況他還有一個同是異端的女兒,自然對異端也沒有特彆大的感覺,也自然樂得白芷與易曉柔多接觸。
“自然。”白芷一臉誠懇地點頭。
妖王點頭,僵硬的臉部線條總算柔和下來,放緩的表情裡總能看到那麼幾分,欣慰……哦不,那種眼神應該說是‘你還算有救’的意思。“嗯,那去吧。”
白芷抽了抽嘴角,為自己的腦洞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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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妖王攤開白嫩掌心,“妖父,把尋息給我,我要看看她是在哪兒?”
這話一出,妖王也沒二話,隨手就把珠子甩到白芷懷裡,給得倒是乾脆。
——人間——
等易曉柔趕到那兒的時候,卻恰巧碰上了那麼一幕,紫紜宸被鐵鏈纏身,熟悉的白衣女子正準備破開紫紜宸身上鐵鏈,而四周滿目瘡痍,地上儘是零零碎碎的木屑與箭頭,還有橫亙在道路中間的巨大木杖,顯然是用來撐起火種的。而那個人間的帝王此刻卻格外狼狽,整個人蜷曲著倒在地上,身上明黃衣衫也被鮮血染得變了顏色。
她眯了眯眼,略有些不可置信,“邪涼?”
女子怔愣片刻,回頭看到她身後那邪魅的男魔時候才釋然過來,也是……有他在,她這麼快趕來無可厚非。
撞上對方若有所思的視線,她隻能下意識回避。
“皇兄!”不知道為什麼跟隨著易曉柔的紫淩看到那昏倒在地的男人時一時驚愕,竟忍不住出了聲。
他急忙上前查探紫流觴的情況,發現好在隻是看著嚴重,其實他隻是皮外傷而已不由鬆了口氣,目光又放到那個被鐵鏈鎖起的少年身上,心裡驚疑不定。
他突然又想起易曉柔剛剛說的“救人”二字,見易曉柔又與那奇怪的女子認識,不由又怒又氣,“易曉柔!!”他咬牙切齒,“又是你搞的鬼是吧?!”
易曉柔給他一餘眼神也奉欠,隻是直勾勾盯著邪涼,“我很好奇,此刻你出現在這兒的目的在何?”
“易曉柔!!”紫淩對於易曉柔對他的無視格外生氣,聲音格外尖銳,可話尾處卻陡地弱了幾分聲,隻因他的脖子上不知何時掐著他自己的手。
“喲喲,誰給你的勇氣這麼對本尊的小雅這樣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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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沐風輕抵著唇,眼睫微垂,殷紅唇瓣驀地勾起,看起來不像傳說中凶神惡煞的魔,像隻惑人的妖精。
“本尊的小雅”五個字如同木樁直戳進他的心底,那個名字,曾幾何時,沒人能喚。
無意中得知她原來名字的時候,他曾問過,可得來的卻是她幾近殺人的眼神,而這個男魔,幾乎將它掛在嘴上,易曉柔竟也毫無反應!
他固執地盯著易曉柔的臉,不肯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地細微表情,可結果……卻讓他如墜深淵!
他不甘哪……
邪涼垂眸,略白的唇角微抿,不鹹不淡地回應,“那不是你該管的。”
“是嗎?”易曉柔掐緊了手心,目光卻落在那個被縛的少年身上,心中一陣不舒服,心底陡然升騰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來。
“可他,也不是你能帶走的。”
邪涼一陣諷刺的笑聲傳來,麵對易曉柔冷得能殺人的目光,她也隻是一笑而過,搖頭頗有幾分無奈的意思,“我勸你,趁現在還來得及,趕緊離開吧,否則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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