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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曉柔隻覺得腦袋一陣鈍鈍的痛,眼前閃過幾個模糊的畫麵,感覺竟與現在格外相似。
是誰身處高台,又是誰下跪在地,耳邊嗡嗡作響,那是一個微帶沙啞的女聲,“罪臣,參見吾王!”
她感覺那自稱罪臣的女子突然抬頭,模糊的臉在一點一點清晰,竟與麵前下跪在地的邪涼重合。
她訥訥張嘴,不可置信。
納蘭沐風摟她在懷,低聲詢問,“怎麼了?”
易曉柔搖頭,“沒事。”
隻是覺得,對於眼前的邪涼,莫名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清冷女子垂首一臉恭敬,卻惹了風染不快,“邪涼!”她的聲音聽起來頗有咬牙切齒的意味。
“你非與我作對是嗎?即便是這種時候……也要寧可忽略她異端的身份,你原來不過如此,幼稚!”
“嗬……”跪坐在地的女子突然站起,狀態悠閒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才施舍般將目光放在風染身上,下巴微昂,目露睥睨,“還真是和你父親一樣的自以為是。本護法要認誰當魔後,還不至於要以你的目的來作為我行動的標準。一個血統不純的異端,比起你,我認為她來當這個魔後更合適。”
風染氣得身子直抖,卻也陰白此刻大勢已去,剛才沒有魔出聲,如今更不會有,有專橫獨行的納蘭沐風在先,又有了邪涼撐腰,哪裡有魔敢出聲反抗?
“你等著!”她憤憤跺腳,轉身離去。
隻有納蘭沐風神色自若地眯了眯眼。
自此,這麼一樁鬨劇也歇了下去,等到紫紜宸再次醒過來時,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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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突兀地坐了一個漂亮的女子,他不是沒被嚇到,相反,他還被嚇得不輕。
女子淡然地站起身,修長十指遊移在白色衣裙上,撣了撣身上灰塵,悠然自得,完全不見半分尷尬。
“醒了?”
紫紜宸呆呆地點頭。
“確定?”她挑眉,揚了揚語調,
“額……”紫紜宸頓了頓,遲疑了半晌,“請問你是哪位?”
她身形修長,與尋常男子比起來絲毫不遜色半分,紫紜宸坐著,她站在他床前就完全是一副睥睨的姿態。
她眼眸輕垂,就像高高在上的王者俯視臣民般,聞言輕扯了扯唇角,滿是譏笑。“既然清醒了,就彆再做糊塗事了。”
紫紜宸一陣沉默,皺眉盯著她,腦袋猛然清醒,昏迷前一刻景象還曆曆在目,但他確定自己不認識這個高冷的姑娘。
“姑娘,你在說什麼啊?”
“你喜歡她吧,動心了是嗎?”她突兀出聲。
紫紜宸微愣,他沒聽懂她的話,可聽到動心二字時,腦袋裡一瞬間閃過易曉柔那張清秀的臉。
“她不是你能喜歡的,你死心吧。”邪涼顧自慢悠悠道,語氣悠然輕飄中帶著一絲警告。
“你到底是誰?”紫紜宸一瞬間炸毛,這個女子的出現讓他心裡悶悶的,不安的感覺比起初來魔界時更加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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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力強橫,不能肯定到了什麼階段,但他想,她肯定比他強,強上千百倍。
女子下巴微揚,嘴角翹起,目光輕蔑,高傲的模樣與他幼時見過得他父皇寵愛的兄弟姐妹幾乎沒有區彆。
“吾的身份,豈是你這低等人類可知曉的。”
說罷,她轉身離開。
偏偏他耳力極好,聽到幾個魔侍畢恭畢敬地尊稱她——“右魔使。”
甚至背地裡的叨磕也被他聽在耳裡,他聽到,那些魔侍在背後喚她的名諱——邪涼。
邪涼……他口中反複喃喃著這個名字,驚訝地發現她與易曉柔幾近古怪的相似。
孤傲的模樣,看人的眼神……她們的性格,行為舉止,穿著,對白色的愛好,雖然他並不確定她是不是與易曉柔一樣偏愛白色,但她絕對熱愛——可以從她不時撣起衣袖上看出來。
後來他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她難道也喜歡曉柔姑娘嗎?”
“……我對曉柔姑娘動心了嗎?我……是喜歡上她了嗎?”就這樣,犯了忌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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