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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小心翼翼地看著易曉柔,看到她依舊麵癱臉不由稍稍鬆了口氣,她擺了擺手,“其實吧,那不是給你準備的,那是給……嘿嘿嘿,其實這都是意外,意外,你懂的吧?”話到一半戛然而止,白芷跟易曉柔打哈哈。
“哦?”易曉柔微眯眼,眸底冷芒暗凝,似笑非笑。“是給玉子卿的吧。”
白芷微怔,下意識地往周圍一看,沒有發現任何生物的跡象才鬆了口氣,察覺到易曉柔那略含著譏笑的眼神,不服氣地撇了撇嘴,但也聰明地不多說什麼,隻是眯起了那雙狐狸眼,笑得猥瑣,“不過嘛,我挺好奇的,昨晚那事件的男主角,嗯嗯?是誰啊?”
說到這,易曉柔就想到昨晚淩亂的一夜,原本抿緊的唇瞬間崩成一條直線,淩厲的眼神瞬間射向白芷,“嗬……”
一聽這冷笑聲,白芷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防備地退後了幾步,“說好了不生氣的。”
易曉柔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白芷頓了頓才反應遲鈍般意識到一個事兒,還作死地把心裡頭的想法問了出來,“該不會昨晚之前你還是雛吧?”
易曉柔手一翻轉,半透明晶體脫手而出,尖銳表麵直刺白芷麵門。
白芷反應靈敏地閃身躲過,才看清那陽光下反光的竟是一條條冰柱,一頭尖銳正穩穩紮在身後石壁的之中,生出幾條裂縫,妖界陽光盛猛,那冰柱表麵才終於融了一層水汽。
若換了平時,冰早早都化成水蒸氣了。
不對,等等,冰哪兒來的?
“易曉柔你的幽冥冰不是早就取出體內了嗎?你難道又弄回去了?也不可能啊,我怎麼沒感覺到你身上有幽冥冰的氣息?真是怪了……”她邊嘀咕邊抵擋著易曉柔的攻擊,看起來真是輕鬆得很。
易曉柔在心中冷笑,還真是連妖都要戴著層麵具才能生活,也是,若不隱藏實力,就得成為眾矢之的。
不過……她微微愣了一下,她的水元素怎麼變成冰了?分明她使出來的是水元素啊……
白芷看到易曉柔也是一臉茫然的模樣,而且停下了攻擊,鬆了口氣的同時不忘使勁轉移她的注意力。“你看啊……怎麼會這樣呢,真是好奇怪是不是……”
結果一句話沒說完,易曉柔就回過神來接著剛才的攻擊了。
白芷一個不察險些被攻擊到,不由爆了粗口,“臥槽易曉柔你耍賴,不帶這樣玩的,就算昨晚是我不對,但你自己也有責任嘛,啊喂啊喂彆這樣,好好好都是我的錯,彆打彆打臉啊,臥槽,不是俗話說得好嘛,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上……不是我的意思是說,這樣的事情你總得經曆的嘛,是不是,這個意外的發生隻是讓本該發生的事情提前了時間……至於那男主角……額,那不是重點嘛對不對,重要的是這件事情!”
也不知道哪句話觸到易曉柔的神經,她竟真的停止了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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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訝異地咦了一聲,看易曉柔的模樣有點怔愣,好似真的在思考著什麼,可白芷半點兒不敢冒險,剛剛不就是這樣麼?
誰知道易曉柔是不是要殺她一個措手不及啊,所以她隻是遠遠站在一邊看著易曉柔沒去接近她。
不過她也理解這種事情對於女孩子來說實在是難以接受,特彆是易曉柔這種要強的女孩子。
“易曉柔你……怎麼啦?”白芷在一旁試探地問。
易曉柔抿了抿唇,皺眉看著她,臉上是不加掩飾的迷茫,“你為什麼喜歡玉子卿?”
“啊?”這畫風是不是突變得太突然了。
白芷頓了頓,一時之間麵對易曉柔的疑問也想不出該說什麼樣的回答來,“你怎麼了?乾嘛突然問這個。”
“不喜歡他會死嗎?”易曉柔自顧自問。
“………”白芷沉默,雙手抱胸一臉防備,“你該不會是看上本小姐的美貌了吧,我可告訴你,本公主雖然思想開放行為也開放但也接受不了對鏡之癖的。”
白芷的呱噪讓易曉柔眉頭更是皺緊,無語地瞥了她一眼,“既然不會死,那為什麼女的一定要嫁男的一定要娶?”
她又為什麼要把自己交給另一個異性?他們……有什麼資格?
所以,白芷說的那些本該發生的事,就不可能發生在她身上!
這樣一想,易曉柔於是釋懷了,意味深長地瞥了正在風中淩亂的白芷一眼就離開了。
“臥槽……昨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的易曉柔,是百萬分不想看到納蘭沐風,她原本隻想在沐完浴後找白芷算賬就去睡個覺,然而低估白芷的破壞能力的後果就是她現在連呆在這個地方都嫌煩躁,睜眼閉眼都是昨晚的瘋狂。
又也許可以說,這本就是她的心結。
她向來獨來獨往,即便是現在,她想離開妖界亦沒想與誰告彆說一聲。
可偏偏天意作弄易曉柔,她走到半山腰的樹林裡時卻正巧遇上了納蘭沐風,正意味深長地凝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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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賊心虛說得大概就是她吧,其實說來這件事納蘭沐風也沒錯,她要他離自己遠些他也離了,糕點也是自己給他吃的,昨晚甚至還是自己上門的,說不定會發生那種事就是自己強迫他的,畢竟他昨晚吃的隻有一塊糕點。
所以她才想離開!!不想看到他啊!!!
易曉柔收回目光,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在納蘭沐風看來,易曉柔這就是赤果果的嫌棄!
他想起了昨晚做過的那個夢,挺真實的……難道是易曉柔的特殊能力知道了他的夢所以現在才嫌棄他?
不不不……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就算是真的嫌棄那也得是假的!!
而且那些事情本也算不得什麼,在魔族之地,魔是最放縱他們的yu望的,想要什麼便做什麼,隻是納蘭沐風先前並瞧不上他們的作為,隻覺得他們種種皆是受穀欠望驅使的低等動物,就是如今他真的對易曉柔生出那種想法,那也是正常的,並沒有什麼值得嫌棄。
反正……他魔尊大人臉皮厚,索性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了。
納蘭沐風咳了一聲,走上前,雙手負在身後努力把目光往四處瞥裝悠閒裝不在意裝不知道,可偏偏就算意識再怎麼指使總是抵抗不住潛意識的偏移——往易曉柔身上瞥……
那唇……雖然有些乾皮,但夢裡的記憶中,似乎是很柔軟的,柔軟而火熱……忍不住想把她一吞再吞……拆吞入腹……
遐想一旦開始,便是鐵堤也阻止不了的大浪,納蘭沐風喉結上下滾動,下腹隱隱火熱上升……
那眉……那眼……雖然清澈,但他還是覺得染上欲望時的迷離才當是最美……昨晚零碎的一幕幕又重新衝上大腦,是那麼地清晰而真實?
不對!就算隻是夢,怎麼可能那麼真實?他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也說不清楚什麼,隻是心裡頭隱隱覺得不對勁。
易曉柔就算再怎麼想刻意忽視,可納蘭沐風近乎灼燒的眼神實在太火熱,她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瞥了一眼他又被他的眼神嚇得一跳,向來幽暗的眸底仿佛染上火光……灼得她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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