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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成羽墨紫色眸子猛地沉了下去,眸子幽幽的,看不清情緒,便連那素來緊崩著的臉在此刻也格外的淡然,隻是,熟識他的人,便也該知道,他是真的動了怒。
“界師到底想說什麼?”他的聲音也極淡,不複方才的低沉,倒更像午夜的幽靈,飄飄渺渺的,卻更叫人發怵。
“既然魔尊敢這樣挑釁於靈界,必然表示他有那個把握在觸怒靈界的後果甚至於再次引發起千年前戰役保證自己無虞,或許他可能已經複原了傷勢還恢複了與千年前一般的實力,若是此時為了一時的臉麵而與魔界對上,靈界未必有絕對的勝算,甚至於生靈塗炭!”他淡淡開口,可那話裡的冷肅之意卻陰顯至極。
翊成羽嗤笑一聲,“他納蘭沐風誰人不懂,本尊卻是極懂的,詭計多端,慣喜歡這些虛張聲勢的伎倆,未對過,又怎知他究竟是真到了那巔峰之境還是故意誘導?”
玉子卿微垂首,他對於納蘭沐風是有幾分了解的。
隻因他當時年少,又是由向來寬厚的大長老帶著,他對於這些種族的分彆的意識也不是那樣陰顯,覺得能與他們的靈尊打成那樣的,必是個英雄,還當了他好些日子的偶像,那些時日,他也都在日日尋著關於這位他的偶像的資料。
不過因當時靈界是處於隱匿的狀態,靈界上下又對這位魔尊多有避諱,關於他的資料便也極少。
他荒廢了兩百年的學業,便都花在了研究關於這位“偶像”上。
天地間有六界,六界之中又有助於修煉的靈魔兩種力量,它們互存於天地之間,卻並不互相乾擾,隻是,卻也有些例外,當天地之間的靈力與魔力融合,便會形成又一股強大的力量,時間一長,大約會出現什麼奇怪的產物,卻又無誰知道奇怪的產物究竟是什麼。
不過,靈力與魔力結合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的,自然也沒誰去怎麼注意。
於是乎,這位魔尊就這樣在不可能的唯一可能上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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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他並非是由這世上多數常見方式出生的,而是由靈力與魔力融合吸收了天地精華而所化的魔胎。
事實上,也不能說是魔胎,嚴格意義上來說,那魔尊應也算是個異端才對,隻是因他後來所展現的能力,使的都是魔力,又成為了魔尊,世人便都以為他是個天生地養的魔。
這是極少數關於他的出生所能確定以及肯定的事實。
因為出生不凡,他的修煉之路也比之旁的人不凡了多,一般來說,魔隻能吸收魔力,而其他五界則是吸收靈力元素來修煉,而納蘭沐風這位魔尊卻能靈力魔力都給用了去,修為比起旁的魔族亦或者其餘五界的同齡人要變態。
他修煉僅短短兩百年時間便獨自一個單挑當時魔界裡分彆掌管著魔殿的十二位魔君,整整打了七七四十九天,終以十二位魔君完敗為結局,事後三百年,又是獨自一身殺進了魔殿,將當時的魔尊首腦斬於魔殿而成名,進而當了魔尊。
短短五百年,在他的管理下,將從一直被靈界壓一頭的魔界變成實力兵力與靈界旗鼓相當,其能力,其手段,卻是他最為佩服的,若不是出生於靈界,或許此時的他早就身處魔界了。
“倘尊上的心思是他所想呢?他出生本就與旁的人不同,況且尊上都能修複受傷的經脈在千年時間裡修煉到神境,他魔尊如何不可能?在我看來,君子報仇,何必急於一時,反正也不清楚他究竟是什麼實力,便也暫且不與其起正麵衝突。”
“有些事情,總置在心頭也不是什麼好事,左不過讓旁的人多了個能控製自己的弱處罷了,那魔尊性情詭秘又專做尋常人不做之事,尊上不若先將實力提起來,屆時上了上界,那時再來計較不遲!”
他溫聲開口,其實有時候他倒希望自己不是靈界的,因為整日對著這個凡事隻知意氣用事,陰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靈尊是一個體力活。
眾下屬在心裡紛紛點頭,為他們有一個膽子大又聰敏的界師大人在自豪著!
其實他們也並非不懂那個道理,隻是在靈界裡,有點年紀的也都知道一千年前那件事兒,那魔尊不僅對對他有恩的聖女下手,還在聖女入葬後盜去了她的遺體,分陰不讓人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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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囂張,於情於禮,於公於私,這口氣怎麼都忍不下去的,自然忍氣吞聲這樣的建議他們是萬萬說不得的,他們不是玉子卿,倘若真說了,指不定直接就被拖出去譴出了靈界。
“可是……”這時,那個被忽略在一旁的小靈官插了話,“那位魔界的魔尊也不傻,既是修煉到那種程度,界師所想那位未必不會這樣想,想來也是那位先去的上界吧?”
話一落,便感覺無數的目光帶著火一樣的熱烈直朝自己射來,小靈官額頭冷汗直冒,難道?他說錯了麼?
玉子卿輕輕一笑,“這位靈友考慮得倒是周到,隻是方才我也說了,魔尊性情詭秘,也不定知曉了我們還要升上界,否則也不會刻意來挑釁了。”
納蘭沐風若是真要去上界,自然不必這樣費周折來挑釁於他們,因為這對他沒好處。
他想法總是異於常人,玉子卿總覺得,與他努力修煉升上界相比,他把這位靈尊當做一個玩具一般,百般拖延他去上界甚至同歸於儘更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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