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讓司徒經理打理郵輪日常事務後,司徒經理就馬上進行了改革。
他不僅第一時間驅趕了烏衣巷餘孽,拉起一幫可以依靠的班底,還把裝備狠狠升級了一遍。
見識過葉凡這些高手的身手後,司徒空就拋棄了冷兵器,打通關係弄來近百個合法槍牌。
於是一眾護衛不僅清一色水手服飾,還都扛起殺傷力不小的長槍。
此刻,三十號人踏步而入,還手持槍械,頓時讓酒吧充滿蕭殺氣氛。
三十名護衛進入酒吧後馬上分開。
十人扼守出入通道和驅趕顧客,十人長槍直指威懾樸英龍他們。
還有十人拉開一米距離,填補空檔之餘,也不給樸英龍偷襲機會。
訓練有素的掌控態勢,讓錢家欣她們心裡一顫。
樸英龍臉色也變得凝重。
雖然他身手不錯,可在狹窄的密封酒吧,麵對三十支槍械,還是少了幾分底氣。
他能避開一顆子彈,十顆子彈,卻未必能躲開三十發子彈。
“王八蛋,我叔來了,你們完蛋了!”
看到郵輪守衛控製住酒吧局麵,司徒青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獰笑:
“敢動老子,敢管老子的閒事,老子待會不一個個收拾死你們。”
“男的打殘沉海,女的全部綁我床上,哈哈哈,我看你們還怎麼囂張。”
司徒青手指一點樸英龍吼道:
“特彆是你這混蛋,老子要劃花你的臉,再剁掉你的手,讓你知道我不是好招惹的。”
他發泄著剛才被痛揍的怒氣。
“司徒青,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這時,門口又走來幾個人,司徒空被人簇擁著前行,臉上掛著一股子冷冽。
“叔,你來的正好。”
司徒青忙迎接了過去,還一臉氣憤向司徒空解釋:
“那女人昨晚出千被我發現,不想斷指,答應陪我一晚了事,結果趁我洗澡偷我錢包跑路……”
“我自認倒黴,沒想到今晚又遇見她了。”
“我就帶人追到這裡堵住她。”
“正要把她拿下回去處置,結果這幾個混蛋不僅出麵阻擋,還當眾打傷我和五名護衛。”
“最囂張的是,他讓我去叫人,還說把叫來的人也一起揍了。”
“他身手有點厲害,我擺不平,隻能讓你幫忙了……”
他手指點了點樸英龍和葉凡他們:“我懷疑他們是一夥的。”
“出千?一夥?”
司徒空眼神微微一冷,這可是大忌,不殺雞儆猴,以後郵輪賭場根本難於運作。
“司徒先生,我是錢家錢家欣。”
這時,錢家欣忙站了出來介紹:“我們跟那女人不是一夥的,不過她確實是我一個朋友的閨蜜。”
“事情經過我不太清楚,隻是無論如何都好,請你相信剛才衝突是誤會。”
“我還希望你給我一點麵子,這事就此化了,我願意賠償你們的一切損失。”
雖然樸英龍身手不凡,但對方有三十支槍,錢家欣希望用錢財擺平。
“錢小姐?”
司徒空一怔,顯然也知道錢家欣,不過有葉凡支持的他,沒有跟以前一樣受寵若驚。
“錢家財勢強大,司徒空一向敬重,隻是規矩就是規矩。”
“這事沒有麵子,隻有對錯。”
他捏著名片淡漠出聲:“還請錢小姐的朋友出來對質。”
唐若雪俏臉一寒:“我閨蜜身家上百億,還是龍都名媛,怎麼可能出千?”
“什麼人什麼身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沒有犯過規矩。”
經曆過龍天傲的風波,司徒空眼界高了很多:“艾麗莎號不以人論人,隻就事論事。”
趙碧兒躲在葉凡背後擠出一句:“我沒出千,是他輸多了,往我身上塞撲克牌栽贓……”
“賤人,說我栽贓,你有證人嗎?”
司徒青上前一步喊叫起來:“我倒是一堆人見證你出千……”
他這一竄,擋住司徒空眼睛,也讓葉凡身影一黯。
“涉事人員跟我走,不要影響酒吧生意。”
“我親自調查,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壞人。”
司徒空聲音一冷:“如果非要抵抗,那就休怪我子彈無情。”
“沒這必要了。”
這時,樸英龍突然抬頭出聲:
“不管是出千還是栽贓,這件事我樸英龍扛了。”
“對了,這幾個廢物也是我打的。”
“我還會護著唐小姐他們離開,如果你們不服的話,儘管開槍跟我死磕。”
“我要看看,究竟是你們的槍快,還是南國第一猛龍的劍快。”
他緩緩站了起來,右手還多了一把紅劍。
劍身雕龍畫鳳,還寫著‘一劍天下驚’五個字。
“自從三年前我一劍誅仙後,我就再也沒有使用過這把劍了。”
“如果你們逼我出劍,我不介意大開殺戒……”
樸英龍綻放一股渾厚殺意。
司徒空眯起眼睛望過去。
三十名槍手也一轉槍口指向樸英龍。
司徒青唯恐天下不亂吼叫起來:“叔,就是這家夥,拽死了,噴死他。”
“一劍誅仙?有意思。”
司徒空抓起一槍上前,滿臉陰笑,眯起眼睛掃視樸英龍。
突然,他打了一個激靈,他看到樸英龍後麵的葉凡。
大老板?
司徒空的冷汗瞬間流淌下來,桀驁不馴瞬間變得滿臉驚慌……
今晚這事,先不管對錯,就是侄子耀武揚威一事,也足夠讓葉凡對他不滿。
司徒青依然氣勢洶洶:“叔,先弄死這個棒……”
“啪——”
話還沒有說完,司徒青就被一槍直接砸倒在地。
全場一驚。
司徒青悶哼一聲,捂著肩膀艱難抬頭。
接著他就懵掉了。
打他的人不是彆人,而是司徒空。
錢家欣和米秘書她們也都瞪大了眼睛。
這是怎麼回事?
司徒空怎麼打司徒青了?難道怕了樸英龍的一劍誅仙?
是的,一定是的,司徒空雖然牛哄哄,但聽到一劍誅仙就怕了。
“叔,你這是乾什麼?”
司徒青也沒想到司徒空好端端的砸自己一槍。
相比眾人的茫然,後麵的葉凡顯的悠然自得,晃悠悠喝著啤酒。
“啪!”
司徒空又給了司徒青一巴掌,打得他滿地找牙嘴角濺血。
“乾什麼?你說乾什麼?”
他對侄子吼出一聲:
“你乾了不該乾的事,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去,跪下,道歉,打自己十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