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聖手可是中海第一中醫,還經常出入龍都給貴人看病,走到任何地方都是眾星捧月的人物。
韓南華雖然身家百億,在中海也是巨頭,但跟孫聖手論起名聲,還是有點差距。
韓月對孫聖手可是十分崇拜,就像普通人崇拜明星一樣。
可是現在,她卻看到這位頂尖神醫,竟然滿臉興奮握著騙子的手?
而且孫聖手還眼裡直冒小星星,這熱情討好的態度,讓韓月像做夢一樣。
宋紅顏雖然也很意外孫聖手的態度,但看著韓月那目瞪口呆的神情,她突然覺得揚眉吐氣。
剛才韓月對葉飛的指責,宋紅顏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隻是給韓南華麵子,宋紅顏才沒有發飆。
現在好了,韓月敬重的孫聖手,都對葉飛如此熱情,還有什麼話可說?
“孫神醫,他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你可不要被他忽悠了。”
韓月受不了,提醒孫聖手一句:“昨晚還差點害了爺爺。”
“江湖騙子?”
孫聖手一愣,隨後嗬嗬笑道:“葉老弟都是江湖騙子,那我就是江湖廢物了。”
韓月神情頓時難堪。
“孫神醫,醫術探討的事情,咱們以後再談不遲。”
葉飛淡淡一笑:“韓先生病情嚴重,你還是先給他檢查吧。”
韓月連連點頭:“對,對,先給爺爺看病。”
孫聖手好奇看了葉飛一眼:“葉飛,莫非這病你沒把握?”
葉飛笑笑:“孫神醫,這些事晚點解釋。”
孫聖手也不再追問,收斂起激動,示意韓南華在沙發坐下。
他先是給韓南華把脈一番,接著又拿過儀器仔細檢查,最後還翻看幾家醫院的診斷。
中西醫結合。
孫聖手開始漫不經心,但隨著時間流逝,眉頭緊鎖起來。
“這病太奇怪了。”
一個小時後,孫聖手搖搖頭:“肺、腎、肝,均有一定程度的功能衰竭,但找不到病因所在。”
“血液化驗正常,也不見中毒跡象,更不是天人五衰……”“怎麼會時不時腹痛如絞,還無規律暈倒呢?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他又診治了十五分鐘,隨後站起來苦笑:“月兒,對不起,你爺爺這病,我看不了。”
“啊——”聽到孫聖手無能為力,韓月他們大吃一驚:“孫爺爺,你也治不了?”
“暫時沒有法子。”
孫聖手很誠實回道:“我探究不出病情根源,儀器也檢查不出東西,所以無從下手。”
“我需要回去好好想一想,再找幾個人會診一下。”
聽到這裡,韓月她們的臉上一片黯然,怎麼都沒想到孫聖手也救不了老人。
“葉老弟,你診治過嗎?”
孫聖手望向了葉飛:“你有什麼看法?”
沒等葉飛回應,韓月就冷笑一聲:“他說我爺爺中毒了,體內有毒源。”
“還說血液化驗時,恰好毒素被他逼出來了,毒源藏起來,因此檢測不出來。”
“過些日子,毒源又分泌毒素,到時我爺爺情況就會在劫難逃。”
“敢情我爺爺會自己產毒了,這不扯淡嗎?”
她蔑視掃過葉飛一眼:“他還說能治,連孫爺爺你都沒辦法,他能治什麼?”
孫聖手眼睛一亮:“葉老弟,你真有辦法?”
葉飛掃視骷髏一樣的韓南華,知道他每天遭受不小折磨,心中多少有一絲憐憫:“我能治,隻是韓小姐不相信。”
韓月嗤之以鼻:“我當然不會相信你,你親戚都說你沒學過醫了……”葉飛盯著刁蠻女孩不置可否出聲:“你肝火太旺,內分泌失調,月事不順,生氣的時候,還經常腦後勺疼痛。”
“還有,你的左腳去年受了割傷,泡了冰水,留下嚴重後遺症。”
“現在它不僅經常乏力,還會在半夜動不動抽筋。”
葉飛一口氣道出韓月症狀:“每次抽筋都跟刀子割肉一樣疼痛,對不對?”
韓月聽的眼睛都直了,難於置信盯著葉飛:“你,你怎麼知道……”&sp;韓南華他們也都一愣:“月兒,你的腳受過傷?
還會抽筋?”
韓月眼皮直跳,艱難點頭。
去年在北方滑冰,不小心割傷了左腳,還掉入了冰窟窿,雖然人沒事,但左腳卻有了後遺症。
情況就如葉飛所說,半夜抽筋,韓月看了不少醫生,但都沒有什麼效果。
她是個很要強的女孩,左腳受傷一事也就沒有告訴家人。
所以葉飛當眾點破,讓她不得不吃驚。
這騙子,難道真有道行?
孫聖手眼露讚許:“葉兄弟道行比我高,老韓,月兒,我建議,你們相信葉飛一次。”
宋紅顏也點頭附和:“是啊,葉飛是真有本事。”
“葉兄弟,月兒不懂事,我給你賠罪了。”
韓南華向葉飛深深鞠躬:“你放手給我一治,是死是活我都認了。”
“如果你能治好我,我給你半副身家。”
“如果你治不好我,也無所謂,再壞也壞不到哪裡去了。”
他現在活得太痛苦了,腹部總是絞痛,睡覺根本睡不著,儘管也質疑葉飛年輕,但隻有他敢說能治。
“韓先生言重了。”
葉飛本來想要一走了之,但看到韓南華人不人鬼不鬼,又起了憐憫之心。
畢竟老頭態度還是不錯的。
韓月下意識喊道:“爺爺——”葉飛眼神一冷看著韓月:“韓小姐,你不相信我醫術,那咱們今天就打個賭。”
“如果我今天治不好你爺爺,以後我就再也不行醫,還跪著離開韓家花園。”
“但如果我治好了你爺爺,我也不要韓氏半副身家,我隻要你給我做女仆一年。”
“怎麼樣?
韓大小姐,敢不敢放手一賭?”
葉飛刺激著女人:“這賭注,對於你來說,有賺無賠。”
“你贏了,你就可以看我笑話。”
“你輸了,不過是給我洗衣做飯一年,但你爺爺逃過一劫。”
他決定殺殺韓月的銳氣,讓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付點代價。
韓月先是一怔,隨後咬牙切齒:“好,我跟你賭了,孫爺爺和宋姐姐他們做公證人。”
“我輸了,做你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