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
雲落星趕緊推脫:“長老,實在擔不起,我這招不是長久之計,趁著年輕有為的修士齊聚一堂,不如請大家集思廣益,看看有無更好的解決辦法?”
“哎呦呦,年輕人就是謙虛!”哪想到那長老聽了這話,直接一招打在了火龍帶上,“瞧瞧,這強度,真不知道這位小友是如何做到的。就是下一代巨獸產生,還能如何?這上頭還串著它的祖宗呢!”
眼見曲琴心的臉色越來越差,長老卻還在補刀:“唉,剛才有位小友的建議也是不錯,隻是那才真不是長久之計,不過新一代還真是人才輩出啊,嗬嗬嗬。”
經此一遭,曲琴心沒能貢獻出那琴音,之前說要贈予雪聆音內丹的長老倒也大方,將東西給了雲落星,權當封印失效對他們的補償。
雲落星這下可就不妙了,剛才還隻是隱約覺著渾身刺痛,拿著雪聆音內丹的一刹那卻猛地噴出一口血來。
眾人皆是一驚,離著雲落星最近的長老迅速上前簡單檢查:“怎麼回事,這位小友經脈通暢、氣健身強,如何會突然吐血?”
在水下,連深吸一口氣緩解疼痛都做不到,雲落星強顏歡笑:“多謝長老關心,我這是一時間靈力透支,又忽然補上了太多,有些適應不好罷了,早些回去休息便是。”
遠遠看著九仙宗的人將雲落星扛走,人群中不時有長老唉聲歎氣:“還想多留那女娃子一會兒呢,火龍帶本難以成長到如此巨大的程度,大多在脆弱的幼苗期就成為了水獸的口糧,也不知她是哪裡弄來這些的。”
“哎呀,那算什麼!”有專修器修的長老接茬,“你瞧瞧這煉化程度,若是普通大小的煉材,配著頂級的爐子和火,才能做到,她這明顯是直接在水下一氣煉成,那得是多強的靈火,你們知道嗎!”
長老們爭來爭去,最終仍是化作一聲歎息——要是此人是自己門下的弟子該有多好。
雲落星自是聽不到這些話語,但是她從身上的疼痛程度也能猜到,畢竟曲琴心還在那聽著呢!
“師兄……要不你給我整個昏睡符。”
雲落星支開了其餘幾人去看護好入定的常晟,順便再在中心區域休整一下,自己則是乘著池硯的提燈來了春的區域,此處少有人願意來,正合適她不受打擾。
“或者隨便什麼能讓我暈一會兒的。”雲落星隻希望曲琴心趕緊彆聽了,去修煉、去找天材地寶,乾什麼都好,再聽下去她怕是要被無形的針紮死了。
池硯其實很清楚這種查不出原因的疼痛是怎麼來的,那是懲罰,他目睹太多次了。隻是他還特意讓雲落星出了風頭,怎麼還會有這種情況?
難道……
沒等池硯細想,雲落星忽然按住了他打算燃葉子催眠的手:“沒事了師兄……我好了。”
不能直接問任務,迂回著應該沒事,池硯憋了半天,還是問出了口:“小師妹,你有喜歡的男修嗎?或許還有情敵?”
???
雲落星滿臉寫著問號,她剛才沒暈過去吧?話題怎麼能跳躍成這樣。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池硯看起來鬆了口氣,但是很快又如臨大敵:“那小師妹,你喜歡姑娘嗎?”
這都什麼跟什麼!修仙界是比較開放沒錯啦,隻是這問題合時宜嗎?
總不能是大師兄被她獸口救美,突發了些吊橋效應之類的東西吧。
“沒有喜歡姑娘。”雲落星試圖通過直男發言膈應一下池硯,“怎麼了,大師兄,你問這麼多,不會是喜歡我吧?”
“我……”雲落星震驚地看著池硯臉不紅心不跳地和她對視,甚至一臉的理直氣壯,“那我能喜歡嗎?”
“什麼啊,真的假的。”見池硯絲毫沒有動搖地看著她,雲落星看天,看地,看花,就是不看池硯,“我能允許什麼,隨便你。啊,他們來了。”
雲落星慌忙逃離現場,葉染楓一把扶過氣喘籲籲的她:“小師妹著急什麼,剛才不是身子不適?”
“哦……沒事,已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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