櫥窗都要欣賞半天,心情好得不像話。
“你想吃蛋糕嗎?”我難得主動問他,“我來請客。”
宮治知道我向來一毛不拔,立刻點頭,他並非挑食的人,即使被我帶進一個粉粉嫩嫩的店,也沒什麼怨言。
“好貴啊。”我看著日本的菜單,又沒忍住把日元換算成人民幣,心如死灰。
“那我來請客吧。”宮治也在閱讀,“你想吃什麼?”
“不必。”我拒絕道,說出去的話如潑出去的水,做人應該一言九鼎,“說我請就我請,你隨便點。”
宮治說他沒想好吃什麼,而我完全不一樣,我早就想好了,隻不過心碎成了好幾塊,每一塊都想好不同的目標。
我最後糾結出兩塊不分伯仲的蛋糕,它們看上去都又甜蜜又可人,無法割舍其中任何一個,我隻能抬起頭詢問宮治的意見。
“我們可以點兩塊,一起分著吃嗎?”
我擔心他介意,畢竟上次分食鯛魚燒,他就挺介意的。
“沒事,你不介意就行。”
“哇,謝謝你。”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我一直覺得日漫裡的那些擔心實屬多餘,與其擔心間接接吻,不如擔心幽門螺杆菌。
我立刻和宮治互通有無,我說我沒有這毛病,他說他也沒有。
——好耶!
我立刻點單了開心果草莓巴斯克和歌劇院蛋糕,以及一杯拿鐵和一杯美式,還有一塊那不勒斯披薩,作為鹹甜永動機的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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