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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動了動,最終什麼也沒說,深深看了她一眼,輕聲道謝後便朝著她說的方向離開了。
至於童森織,她平靜的眸光,重新落到了底下人的身上。
——
上一輪的殺戮已經結束,滿嘴鮮血的猛獸被重新關進籠子,三隻巨大的雄獅撕咬鐵籠,它們饑腸轆轆,剛品嘗到血腥的味道,狀態比上一輪更瘋狂。
距離下一場表演還有半個小時,死奴在一旁按順序排隊等待入場。
第一場的死奴很遺憾沒有在戰鬥中活下來,清掃人員正在打掃他被咬得破破爛爛的遺骸,如今排在第一位的……是一個氣質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少年。
哪怕穿著白色麻布衣服,也無法抹去他骨子裡透出的矜貴,比起其他人滿臉淚痕,心如死灰的模樣,司裕介的表情堪稱平靜。
他向來把自己的情緒影藏得很好,因此哪怕是這個時候,他也隻是垂下的手指在顫抖罷了。
他是第二次作為死奴來到鬥獸場,第一次是很多年以前了,那時他的兄長還在世,或許是怕司裕介以後爭奪家產,兄長給他編了個莫須有的罪名,父親暴怒,把他丟到了這個地方。
後來兄長先他一步離開人世,父親從此隻有他一個孩子,用來控製他的手段收斂了一些,至少可能奪人性命的懲罰不再出現了。
但這次……他隻是和習家的人私下有小動作,並沒有透露絲毫奪權的傾向,父親卻如此生氣,甚至直接把他丟到了鬥獸場……
父親為何反應這麼大。他是在害怕麼?自己掌握的權力逐漸流逝,卻心有餘而力不足,連習家的事都得靠自己唯一的孩子搞定。父親和他是一類人,天生冷血,習慣猜疑,親情在權利麵前不值一提,不能忍受權力在他麵前逐漸過渡到彆人手上。
……
他之前消無聲息轉移父親權力的做法或許太溫和了,父親的嗅覺靈敏,也許很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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