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舉起的右手,猛然攥緊,像是抓到了某種東西,剛才還呼聲震天的聲音,戛然而止,這種感覺真讓人感動啊,人們喘著粗氣,相視一笑,剛才不知道怎麼了,反正就是想要呐喊一下,像是某種神秘的儀式,又像是宣泄心中的情緒,少年揮起的右手,如同揪住了他們的心,讓他們稍微有些喘息,然後心底慢慢又滋生出新的力量,慢慢的堵在了心口。
廣場上靜悄悄的,大錘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天域傳來微弱的波動,然後大錘告訴我,“這有些像‘域’,也可以說是磁場,是你的磁場,引發了這片天地磁場的共鳴,這像是當初馭的異能,又有些不像,又有些符合通霄境的特征。”
隻是雖然有些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我卻不知道該怎麼中斷這種鏈接,然而那種想要宣泄的情緒又襲來了,越壓製越強烈,馬胖子更是激動,看到他揮舞的吉他,我湊近話筒,“千言萬語,我給大家唱首歌吧。”
馬胖子激動的仿佛是自己站在台上,他想要往前擠一些,他想要上台給他的好哥們伴奏,曾經那個騎在他身上揍他的,意氣風發的少年又回來了,那個整天低著頭的小天又揚起了頭,他的眼神是那麼堅定,馬飛,看到了嗎,你交代的事情,我做到了。
隻是擁擠的人群讓馬胖子寸步難行,小天遞給主持人一個u盤,示意他插在微機上,然後軟件就自動彈跳出來,打開了界麵,指尖彈動,是這種感覺,宣泄。
我伸手向前,仿佛有了魔力,他們能夠感受到我的想法,我想要那把吉他,我有一種錯覺,如果我再強一些,這個吉他會飛過來。
吉他慢慢的讓傳遞了過來,接過遞上來的吉他,我撫摸著琴弦,仿佛又回到了昨日,那段無憂無慮的歲月,那次打架上麵的裝飾讓馬胖子崩壞了一個,雖然後來雕刻了一個裝上,卻還是有些痕跡。
馬胖子,東哥,喜哥,狗哥,丹丹,星怡,紅姐,蓉兒,小芳,喵喵,吳越,陳海,崔姐,爸爸媽媽,爺爺奶奶,三爺,姑姑們,所有的親朋好友,他們都來了,他們為我驕傲,他們為我自豪,我做到了,你看到了嗎?馬飛,我的朋友。你的大聖回來了。
每當我感到疼痛就想讓你抱緊我
就像你一直做的那樣觸摸我的靈魂
每當我迷惑的時候
你都給我一種溫暖
就像某個人的手臂緊緊摟著我的肩膀
有時我會孤獨無助
就像山坡上滾落的石子
但是隻要想起你的名字我總會重拾信心
有時我會失去方向
就像天上離群的燕子
可是隻要想到你的存在
就不會再感到恐懼
我愛你中澤心愛的母親
我為你流淚也為你自豪
我愛你中澤親愛的母親
我為你流淚也為你自豪
有一天這首歌會變老就像老麼樹上的枝芽
可我還會一遍遍歌唱它如同我的生命
有些人會慢慢消失
有些情感會漸漸破碎
可你卻總在我心中
就像無與倫比的太陽
我愛你中澤心愛的母親
我為你流淚也為你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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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會了,老大,是李響嘴饞了。”
“你丫才嘴饞了,自己想喝彆帶上我。”
“老大,你這有點小氣了,就這一小杯夠誰喝啊。”
吳越看著老大笑的有些莫名,心裡有些直打鼓,小心駛得萬年船,想起上次那麼丟人,他小心的拿個一個一次性筷子折斷,想了想又放下,抽了一根牙簽,小心的在小酒杯裡蘸了蘸。
“哎呀,老弟,你就這水平啊。”
無視狗哥的嘲笑,吳越用手接著,然後放在嘴裡含了含,像是要表演唱大戲一樣,吳越的臉咻的一下,變得通紅,他雙眼圓睜,緊緊的閉著嘴,握緊了拳頭,胳膊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呼呼。
“窩草,小天,這什麼酒啊,勁咋這麼大啊,咋有些重影啊,不會是有毒吧。”狗哥有些搖搖晃晃的,旁邊的喜哥連忙扶著他。狗哥有些不信邪的看了看手裡的斷筷子有些心有餘悸,看他的樣子有些不服,想要再試試。
桌子周圍的人,也學著吳越的樣子,頓時窩草之音不絕於耳,那樣子像是吃了什麼大補之物,有幾個人甚至頭上還熱的冒起了白煙,有點三花聚頂的意思,嚷嚷著把外麵的羽絨服給脫了。
吳越有些崇拜的看著老大,他可是知道的,老大每次都是抿一口的,果然牛掰的人,酒量也是那麼牛掰。
嘚,飯還沒有怎麼吃呢,這幾位就開始說起了胡話,“喜哥,你不來一點嗎”
“不了,戒酒了。”
“噢,你不喝,狗哥願意嗎?”
“哎,你們兩個乾嘛,我警告你們啊,彆胡來。哎哎,好好,我喝,太多了,我還沒吃飯呢。”
“那正好,喝多了就好好睡一覺,就不想小娘們了。”狗哥給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喝完酒,總是廢話太多,尤其是馬胖子,酒量不咋地,囉嗦起來沒完,他去了趟屋裡,讓裡麵的人吹捧了一波,喝了幾杯酒,就不知道自己姓誰名誰了。
崔姐和紅姐算是酒量最好的了,隻是她們今天也是醉的最快的,幾個人不知道說著什麼,醉眼朦朧的,小芳反倒是情緒有些激動,拉著我淚眼朦朧的說著不想我離開,今夜算是我喝酒比較多的了。
崔喜鳳穿著隨和且有親和力,白色顯得大氣溫婉,再加上明媚的笑容,看上去非常的討喜,怪不得福利院的孩子都喊她崔媽媽,本來她的身材條件就很優秀,加上少年的滋潤,今夜又喝了點酒,更顯媚態十足。隻是今晚她和紅姐成了主要的敬酒對象,就算酒量再好,也有了醉意。
也不知道喜哥說的什麼,他有些醉了,拉著人不讓走,非要喝個勝負,從他說的話中,我斷斷續續聽明白了一些,女孩對他說,他是個好人,喜哥不是她喜歡的類型,而且她隻想好好進修,還沒有想要戀愛。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馬胖子打著酒嗝,一臉悲痛且深情的念完這一首他為數不多的庫存。“喜哥,人嘛,往前看,哪個少年不多情,哪個女孩不懷春呢,想當年我也愛過,痛過,你看我現在看的多開啊,這花花世界迷人眼,何必單戀一枝花呢,對了,有女孩的照片嗎?咦,長裡怪帶勁啊,把她的聯係方式給我,讓我開導開導她。哎,哎,哎,你乾嘛呸我啊,你看,就知道你想歪了,我隻是純屬好奇,再加上這女人傷了我兄弟的心,我這是替我兄弟出頭,就算我不行,讓小天上,肯定是手到擒來,然後再把她甩了,用東哥的話,就是把她搞哭,然後……。”
馬胖子後麵的話聲音越來越小,因為他感覺到後腦勺發涼,一低頭,嗖的一聲,一個酒瓶啪的一聲,甩在了牆上。“誰啊,竟然敢偷襲我,我,沒事,沒事,你們怎麼出來了啊。”
醉酒之後,才能聽到一個人的心聲,等他酒醒之後,全都是虛心之言,男人喝酒都是但求一醉方休,而最後清醒的反而是最難受的,彆人的煩惱都說給你聽了,清醒的人怎麼能不難受。
喜哥知道馬胖子說的那些話,肆無忌憚的開著玩笑是為了開解他,隻是,要忘記一個人怎麼會容易呢,尤其是喝了酒之後。
“那夜我喝醉了拉著你的手,胡亂地說話,隻顧著自己心中壓抑的想法,狂亂地表達,我迷醉的眼睛,已看不清你表情,忘記了你當時會有怎樣的反應,我拉著你的手,放在我手心,我錯誤地感覺到你也沒有生氣,所以我以為,你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直到你轉身離去那一刻起,逐漸地清醒……”
喜哥低聲吟唱著,唱出來之後才痛快一些,他們終究是不適合,女孩愛看書,想起臨彆女孩送的那本書,喜哥一陣苦笑,唉,終究是吃不了細糧啊。
星火小組的人,經過半年的相處,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喝起酒來,有著說不完的話,明天就要回家過年了,驟然將他們一個集體分開,眾人心中更是不舍,說起話來也肉麻的很啊。
將他們一個個送回去,剛才還擠滿人的院子裡,轉眼變得有些空蕩蕩的,紅姐她們幾個早就上了三樓,等我稍微收拾一下上去之後,才發現幾個人早就醉倒在了床上,紅姐和崔姐喝的最多,早就睡到裡麵的臥室不省人事了,害怕她們晚上口渴,倒了兩杯水在保溫杯裡放在床頭櫃上。
出來的時候丹丹和星怡,又開了一瓶紅酒,和喵喵小芳不知道說著什麼。我也難得的有了困意,等第二天睜開眼睛,屋裡橫七豎八的,也不怕感冒了,拍了拍懷裡的小芳,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直起身子,昨夜她也沒少喝酒。
村子裡放起了竄天猴,還好屋裡開了暖氣,等她們陸續醒來已經是中午了。簡單的做點吃的,總算是假期開始了,每個人都懶著不想起床,也許是之前我給她們的任務太重了。
“要走了嗎?”
“嗯,明天就出發了,我準備徒步,就像你說的那樣,當年教員遊江南,我準備窮遊到雁鯨。”
“哦,是嗎?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可以。”
“嗯,我準備丈量一下中澤的土地。以後這裡還需要你多操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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