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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和桂香對視了一眼,也連忙跟了上去。走在街上,楊慧霞心裡直犯嘀咕,這會天黑透了,像往常街上都是納涼的人,今天怎麼空蕩蕩的,莫非是去後山上涼快去了,楊慧霞調轉方向直奔後山。
剛出村就碰到了小芳這丫頭,問了她才知道,建國和馬三在牛棚,讓她把相機送過去,說是準備拍一個“馬三解牛”的視頻,小芳有點害怕就回來了,楊慧霞在小芳這得了消息,也就沒有去後山了,楊慧霞心軟,見不得老牛含淚跪彆主人的畫麵。
後山臨河的空地上,支起來幾口大鍋,燒著開水,地上燒著一堆篝火,顯得這裡也不是太暗,周圍站了幾個人,被火光照的,麵目顯得有些陰森,火光照射不到的陰暗處,地上放著一個大鐵籠,這是收購牲口用的,鐵籠裡站著幾個麻袋,麻袋的口已經解開了,露出幾個雞窩模樣的東西,也不知道收購的什麼品種,嗚嗚的叫個不停。
殷老仙眼神火熱的看著案板前的三爺,三爺上身光著膀子,半大的牛犢在他手裡如同玩具,這牛犢是前幾天下雨的時候,打雷嚇得太厲害,把柱子撞倒砸傷了脊梁,養了幾天情況沒有好轉,今天就拿它開了刀。
三爺一套操作行雲流水,如同一場藝術表演,看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鼓掌叫好,不一會一隻牛犢就被分割完畢,分裝到地上的盆子裡,三爺拿起水瓢把案台衝洗了一下,又從頭頂上倒了幾瓢水,衝洗一下濺射到身上的血跡,水順著肌肉刻畫的溝壑把血色衝洗掉,露出動作,就讓手臂的肌肉奮起,青筋暴凸,顯得十分猙獰可怖。
看到馬三清理乾淨了,旁邊的一個人轉身走向鐵籠,揪著一個麻袋,連拖帶拽的拉到了案台前,隻是麻袋在車兜裡滾上了之前的汙物,特彆是麻袋中央的水跡,把周圍的空氣都弄的沾染上了騷臭氣。
張建國提著手裡的麻袋來到了河邊,把麻袋裡的東西踹倒在水裡,把麻袋口的繩子解開,提著麻袋的角,把裡麵的肉米倒進了河裡,那肉米被綁著手腳堵住了嘴,掙紮了兩下就沉到了水底,張建國走進水裡,提起那肉米就如同抓一隻小雞一樣,重新提到了案台那裡。
馬三拿著屠刀在肉米的身上比劃著,像是考慮從哪裡下刀一樣,馬三看著如同水草一樣的毛發,手起刀落就把它頭上的毛給剃了,對嘛,這樣就順眼多了。
又敲了敲肉米腿上的白色石膏,邦邦作響,它的傷越多,就越證明它當初有多勇猛,看著眼前肉米驚恐的眼神,甚至它還哭了,馬三用刀把綁著它嘴的布條割斷了,眼前的肉米先是咳嗽了一陣子,也可能堵著嘴它有些口渴,它張著嘴伸著脖子,喉嚨裡發出一陣嘶啞的吼叫,看眼前拿刀的大爺表情逐漸有些不耐煩,它趴在案台上舔起了上麵的水珠。
終於在大爺舉刀前,它竟然吐出了人言,“大爺,爺爺,彆,彆殺我,你要啥,我給你,我不想死啊,我還沒娶老婆呢”它在案台上,掙紮著跪坐了起來,弓著身子磕起了頭,“爺爺,爺爺,你饒了我吧,你就是我親爺啊。”
它的話像是觸動了老者的傷心事,老者把刀放在了案台上,肉米的頭迎著刀刃撞了上去,一陣淒厲的哭喊聲,它在案台上翻滾起來,把案台上弄的血跡斑斑,馬三搖了搖頭,拿起水瓢,衝洗起了案台,隻是它不停的翻騰著,不僅沒有衝洗乾淨,反倒弄得案台更加臟了。
一瓢瓢的涼水衝洗在它身上,不但消除了它身上的熱意,也讓它如墜冰窟,打起了冷顫,可能是累了,馬三擺了擺手,過來兩個人提著它,往遠處亮著燈光的木屋走去。
鐵籠裡的肉米也依次被趕下了水,洗乾淨之後被拉到旁邊的鐵架子上勾著褲腰吊了起來,就如同待宰的牲口。順子招呼著人上前把案子重新洗乾淨,把盆裡的肉塊切成片狀,在幾口大鍋前忙活了起來,夜慢慢的深了,吹來的晚風帶著一絲涼意。
康達和林富康在辦公室裡三壺茶都喝完了,審訊室那邊還沒有傳來消息,聽說楊濤親自審訊了,兩個人也來到審訊室的監控中心,羅副書記也在,幾個人盯著監控畫麵並沒有理會進來的兩人。
審訊室裡王大雷還是剛開始來的狀態,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隻是略微顯得有些疲憊。
“王大雷,聽說你今天還去考了駕照,怎麼,準備買輛車開開嗎”
“那當然了,楊局,我給你說,男人活著就為了兩樣東西,一是女人,二是麵子,我認為麵子最為重要,現在有句話怎麼說呢,開車的男人是最帥的。”
“哦,是嘛,不過就憑你那幾萬塊錢好像還買不新車吧。”
“你們搜我家了?哎,不是,憑什麼啊,我啥都沒乾,你們這不符合規矩吧。”
“哦,你知道的懂得還挺多啊,既然敢抓你,我們肯定是掌握了證據的,你不要為了區區幾萬塊錢,就丟了性命,你要想好值不值得,還有你的眼,怕是幾萬塊也治不好了吧,你隻要老實交代問題,我爭取給你一個寬大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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