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感覺,讓他不禁有一絲迷戀。
雖說不多,但已經足夠讓虞氏把自己和其他女子完全的區彆開來。
秦司珩闔眸,趙前以為他是累了,小憩一會兒。
正準備取過毯子給蓋上,便聽到一聲暗啞的男聲響起,“今晚去望月閣。”
“誒,奴才知道了。”
哎喲,這位還真是可不能小看了去。
晚上秦司珩擺駕到了望月閣,兩人對著月色小酌了兩分,微醺之際,虞涼月大膽地主動躺在秦司珩的腿上,美人一頭烏發隨意披散,淩亂中自帶一種彆樣的美感。
眼睛迷離,嘴唇微張,秦司珩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為之沸騰。
這樣的感覺,上一次還是初試**。
“太子爺,我.......”虞涼月磕磕巴巴的醉話讓他從情緒中抽離,看著她仰慕和毫不掩飾的愛戀眼神,支支吾吾的話不是重點,秦司珩隻覺得再也忍不住,翻身就在軟榻上,把懷中的女子壓在身下。
心中的**之火被點燃,一發不可收拾。
酣暢淋漓結束後,他撫摸著女子柔嫩嬌豔的肌膚,麵頰上呈現出淡淡的粉色,美得讓他心驚。
鬢角的頭發被汗水打濕,貼在臉上,他抬手為虞涼月整理頭發,神色溫柔,動作輕盈。
被子的一角被拉開,虞涼月隻感覺渾身發冷,“嗚咽”著往他懷裡鑽去,就像一隻可愛的小獸。
兩天緊緊貼在一起,她嘴裡呢喃反複地呼喚,“太子爺,太子........”
秦司珩看著她疲倦的模樣,強忍住心頭的躁動,伸手把她攬入懷中,沉沉睡去。
直至早晨,秦司珩醒來,懷中的嬌俏人兒還在沉睡,他動作輕輕地下了床,床榻上的人兒依然沒有半絲反應,秦司珩感慨她的睡眠之好,旋即又覺得自己十分苦命。
太子不好當,每日都早起已經成了習慣。
穿戴好,瞧見對方身上曖昧到足以讓人看了臉紅的痕跡,他扯過被褥,不動聲色地掩蓋住,才悄然離去。
秦司珩心情極好的走到路上,趙前都不需要看表情,隻瞧著這背影和步伐,便知道主子此刻心情應該十分之好。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子,虞承徽。
就連中途有小太監進來奉茶,手抖灑落了茶水,秦司珩都隻是揮手讓他退下,沒有半分的責怪之情。
趙前心驚肉跳地看著這一幕,旋即驚訝地發現秦司珩居然沒有怪罪。
要知道,秦司珩如此注重規矩的一個人,這種錯誤在他眼裡簡直是不可饒恕。
小則斥責,大則要懲罰。
但都沒有,甚至麵上始終帶了清淺的笑意。
趙前再次感慨,虞承徽真是個神奇的女子。
此刻望月閣內,秦司珩一走,虞涼月就睜開了眸子,長長的睫毛之下眸光帶了一絲慵懶之色,撐著身子坐起來,隨意地摸著胸口處的一縷頭發,打量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
看到那些紅色的印記,再次感慨秦司珩的禽獸後,讓青柳等人準備好熱水,自己要沐浴更衣。
看著懶懶起身的主子,青柳不知是錯覺還是怎的,隻覺得主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魅力。
若說當初剛進東宮內的虞涼月是一隻清甜的桃子,此刻就是一隻汁水飽滿,熟透了的桃子。隻需要輕輕一戳,便能露出飽滿和濃鬱的果肉來。
兩種魅力各有各的好,但前者遠不如後者讓人著迷。
洗漱後,換上了一身兒剛製好的裙子,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中女子,粉嫩的麵頰上帶著春意,脂粉淡淡地鋪了一層,讓原本就白皙的肌膚更加多了幾分光澤,眼尾處用了些紅色的胭脂,成為了點睛之筆。
她打了個哈欠,寬大的袖口往下落,露出一節雪白,花蓮手中正在梳妝,冷不丁的看傻了眼,在對上主子戲謔的目光,臉頰微紅,暗暗唾棄自己真沒有出息。
“行了,請安時間快到了。”製止了花蓮即將繼續往頭上插簪子的手,虞涼月懶懶地起身。
等到了如月閣時,她居然是第二個到的。
第一個是池承徽。
兩人不合,虞涼月自然不會上趕著自討沒趣,自顧自的坐下後,端起茶淺淺地飲了一口。
神色悠然。
池承徽的眼神從她身上一掃而過,但那一絲厭惡和嫉恨卻沒有錯過。
虞涼月倒是不介意,自古以來,不被嫉恨者是庸才。
何況,東宮內本就是女子的戰場。
陸陸續續之後的女子也到了,許庶妃被放出來後,見了虞涼月眸子一閃而逝的憤怒,旋即又恢複了平靜,坐下來。
太子妃依然是端莊第一人,每問到一個人,麵上的關心都不像是作假。
至於目光掃到了鬱良媛,她的臉色才出現了細微的差彆來,“鬱良媛,郡主身子可還好,怎麼我今兒聽說,一大早的又宣了太醫來給郡主瞧身體。”
這位郡主,生來就身體不好,好幾個月了還陸陸續續地生病。
太子妃去瞧過,六個月大,看起來就瘦瘦弱弱的,聲音細弱得跟貓兒叫似的,沒有氣力。
郡主養在鬱良媛身邊兒,她這個做娘的都不用心,彆人也隻能囑咐提點。
提到女兒,鬱良媛眼神一閃而逝的懊惱,起身恭敬答道:“郡主身子一向如此,太醫已經開了方子,等熬了藥讓奶娘服下,想來,養一養總歸是能好的。”
太子妃點點頭,“好好照料郡主,她是你懷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的。”
“是,妾婢知道。”坐下後,鬱良媛手指緊縮,女兒的存在讓她麵上無光,更何況是個病懨懨的女兒。
她已經不知道,自從這個身子不好的女兒出生後,她有多少次因為這事兒,被太子妃和太子所不喜。
辛辛苦苦生出來,一絲榮耀沒有帶給她,反而連累著她這個娘,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斥責。
太子妃看向虞涼月,眼神中全然的滿意藏不住。
她在裡頭可十分清楚,虞氏昨夜侍寢,今早還一大早就來了,可見對她的心思。
再反觀其他人,閔氏覺得不提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