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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被抓現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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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前一邊兒聽一邊兒額頭冒汗。

我的太子爺,你是我親爺爺,你快彆說了,這些話傳出去,他這個奴才便是十個頭也保不住啊。

就在趙前汗流浹背時,秦司珩終於安靜了下來,他掃了一眼趙前,“父皇賞賜了一批江南的進貢的綢緞來,數量不多,給他們分了吧。”他語氣頓了頓,“太子妃白氏哪兒必不可少,宋氏和鬱氏哪兒送些去......還有虞氏。”

“是。”

太子妃和白氏那兒是從來不會少的,宋氏和鬱氏身份高,家世也高,也實屬正常。

虞氏還真真是得寵哪。

晚上秦司珩沒有去誰的院子內,反而招了虞涼月去書房內伺候他。

虞涼月不是第一次在書房內伺候了,上一次.....咳咳不提也罷。

這次倒是正正經經的研磨添茶。

秦司珩一直在書桌上伏案寫寫畫畫,一個半時辰後才終於麵露疲憊地抬起頭。

她走到秦司珩身後,一雙柔軟溫潤的小手輕輕撫上他的太陽穴兩側,旋即輕柔地按摩起來。

秦司珩有些詫異,“你還會按摩。”

手下的動作不停,她輕輕地“嗯”了一聲兒。

“怎麼,以前在家時。可是給長輩按過。”

虞涼月頓了頓,聲音淡淡的,“對,我娘親時常頭痛,每每這時我便給她按上一按,也可紓解。”

“你是個孝順的孩子。”

孝順?

她當真孝順嗎....

若是她真的孝順,為何那時嚇得不敢動作,隻能逃跑呢?

她發呆之際,秦司珩一把握住她的手,然後把她攬入懷中。

虞涼月坐在他大腿上,兩人四目相對,湊得如此近相看,秦司珩身上淡淡的熏香味兒傳來,這味道不熏人,聞著像是木頭夾雜著佛堂內的味道,反而讓她剛才還有些煩悶的心,沉靜了下來。

“莊子上住得可舒服。”秦司珩抬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笑著問道。

“太子爺寵愛妾婢,下頭的人哪敢讓我不舒服。”虞涼月嬌笑著答道。

她笑起來極美,臉頰上兩個淺淺的梨渦,看起來天真極了,但偏偏那一雙眸子,每每笑起來嫵媚極了,像極了一隻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狐狸。

“你倒是會說話。”

虞涼月好像從來不會在他麵前告狀,每次問起來,都是沒什麼,或者隻說好。

這點倒是愈發顯現出她跟旁的女子不一般。

白氏也不錯,還為他生了個孩子,但每次他到白氏屋子,白氏總是會訴說自己的委屈,自己的難過。

秦司珩初聽還好,但每回去,他也有心煩的時候,反而還要聽白氏抱怨。

久而久之,他原本一顆對白氏還算熱烈的心,但如今淡了不少。

“太子爺在想什麼。”見他出神,虞涼月摟住他的脖頸笑著問。

“沒什麼,孤大抵是累了....不如你伺候孤休息。”

此話一出,虞涼月白皙無瑕的臉頰上染上些粉紅之色,眸光也變得躲閃起來。

秦司珩知道她想歪了,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想什麼呢,孤知道累了,想小憩一會兒。你陪著孤。”

虞涼月胳膊撐著自己下巴,看著秦司珩的睡顏。

想來這些日子他是真的累了,這麼快就睡著了。

她眼神很快掃向了掛在一旁的衣服,無外乎,衣服上有秦司珩的腰牌。

她又謹慎地看了一眼秦司珩,確認他睡著後,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為了不發出聲響被秦司珩發現,她一雙白皙的腳踩在地麵,走到衣服邊兒,動作輕柔地翻看。

秦牧讓她給自己偷腰牌,但也不想想,若是被秦司珩發現,她的下場到底有多慘。

所以秦牧的那些甜言蜜語,也不過是為了利用她。

她當然不會那麼傻,傻乎乎地被利用。

腰牌入手,觸感冰涼,她淺淺地勾起嘴角,用手指描繪著上麵的花紋圖案。

“你在做什麼。”

虞涼月身影一滯,心頭猛然一跳,旋即扭頭一看,不是秦司珩還有誰。

他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坐在床榻上,眸光冷冷地看向她。

“我.....”

“孤問你,你在做什麼。”秦司珩的眼眸更冷了幾分,聲音拔高了幾分,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下彎出一個冷然的弧度,足以看出他心中的不悅。

見虞涼月呆愣著站在原地不說,秦司珩冷哼一聲,走下床榻,一把奪過椅子上的衣服,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所有東西都在,隻是....

腰牌和玉佩旁邊多了一個奇怪的荷包。

“你剛才在那鬼鬼祟祟的...是在弄這個東西?”秦司珩蹙了蹙眉,指著那個荷包開口問道。

虞涼月眼圈發紅,眸中的淚水欲落不落地墜在眼角,鼻尖有些微微發紅,憋著嘴巴固執的不吭聲。

見她如此,秦司珩心也不由的軟了下來,他放下衣服,走到虞涼月麵前,見她還是固執地看著自己不吭聲,難得柔著聲音哄道:“剛才孤問你,你為什麼不回答。”

“我...”她抽了抽鼻子,聲音委屈又軟糯,“我不通針線,繡活兒又差,比不得其他人。這荷包我繡了許久,太子爺對我好,我也想對太子爺好....”

她睡著嘴巴一癟,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簌簌地往下落,大有決堤之勢。

或許是因為太過於傷心,居然開口是我,連自稱都忘了。

秦司珩心裡有些愧疚,倒也沒有計較。這荷包上繡的那個鴨子不像鴨子,鴛鴦不像鴛鴦的東西,想必她也做了許久才做出來。

他伸手拉過她的手掌,見手指間果然有許多的受傷的針眼,這才徹底放下了心。

拿起帕子細心地給虞涼月擦起眼淚來。

能看得出,秦司珩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兒,他的動作十分生疏和生硬,又帶著些溫柔。

虞涼月反而哭得更厲害了,秦司珩無奈地笑了,“你怎麼還哭,是孤冤枉你了。你彆哭了好不好。”

往日裡都是女子哄他的,今日倒是新鮮。

虞涼月聽了這話,才漸漸止住了哭聲兒,眼圈兒紅紅,臉頰兒紅紅,抽噎著開口,“太子爺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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