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結束後,溫暖來給占南弦送文件,就看到薄一心跟占南弦在辦公室裡麵卿卿我我。
她因為已經選定了趙舒城,所以根本不在意他們兩個人怎麼相處,所以很是淡定的轉身離開。
薄一心一開始以為自己占據上風,畢竟剛才溫暖進來,占南弦主動跟自己說一家餐廳很好吃,下次一起去試試。
但是等溫暖離開之後,占南弦的態度馬上就變冷淡,讓她清楚的知道,原來剛才占南弦不過是在演戲而已。
薄一心從淺宇離開之後,直接來到跟潘維寧約定見麵的地方。
“今天又麻煩你了,謝謝啊。”
“唉,彆跟我說謝謝,能夠幫到你,我覺得我還是有點價值的,我挺高興的。”
薄一心失落的說道:“其實你不必要這樣的。”
“你看,你是我偶像,我是你粉絲,還是鐵粉,粉絲幫偶像做點事情,這彆的粉絲還都羨慕著呢。”
薄一心說道:“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
潘維寧說道:“你說,今天我們隻是種下了懷疑跟猜忌的種子,占南弦的情緒波動就這麼大,那你說今天我們這算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薄一心愣神片刻,說道:“說來也是可笑,南弦當著溫暖的麵,吃下我喂他的甜品,看似甜蜜,實則疏遠。他根本就是當著溫暖的麵演了一出戲。”
“占總是一個非常有自信的人,即使是溫暖跟臨路的關係已經傳的全天下都知道了,可是他從來沒有想要放棄,而且還有自信讓溫暖回到他身邊,除非……”
“除非是她遭遇實實在在的背叛,又或者是溫暖跟朱臨路結婚了,他才可能徹底死心。”
薄一心笑著說道:“小潘總,你方便幫我約一下朱臨路嗎?”
潘維寧聽到後有些奇怪的說道:“你是想?”
“沒什麼,就是有些話要跟他說,我想隻有當事人才有權決定好什麼時候結婚,不是嗎?”
“這好辦,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不過你不是還要拍戲嗎?”
薄一心笑著說道:“當然是在拍戲空隙跟他見麵,你跟他說一下,我自己聯係他就好。”
“那好吧。”
趙舒城接到潘維寧的電話之後有些奇怪,畢竟上次潘維寧說是給自己道歉,但是全程卻都圍著薄一心轉,這次又有什麼事情。
當聽到潘維寧說薄一心想跟自己見麵談談的時候,趙舒城笑了一下,覺得薄一心還不算是太笨,還知道找自己合作。所以他很痛快的答應下來,讓薄一心定見麵的時間,到時候直接聯係自己就好了。
夜色漸深。
溫暖這邊接到了趙舒城打來的電話,知道趙舒城今天晚上有應酬,不能接她下班,反而覺得有些失落。
占南弦那邊看到溫暖還在加班,而且沒有著急離開,頓時歪嘴一笑,跟著就走出來,說道:
“溫暖,你晚上就吃這個啊?”
“占總,你有什麼吩咐嗎?”
“我請你去吃飯。”
“不用了,我……”
占南弦看著溫暖說道:“還是說你希望我給你打包帶回來?”
溫暖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占南弦。他們開車來到一家小飯館,那還是他們上學的時候經常光顧的小店,小店裡麵的設施沒什麼變化,一切都還是那麼熟悉。
正當兩個人吃飯的時候,卻看到薄一心跟趙舒城也來到這裡。
四個人的見麵,彼此都很吃驚對方出現在這裡。尤其是薄一心,她雖然有想利用趙舒城刺激占南弦的想法,卻沒有打算這麼早讓占南弦知道,更不可能現在當著占南弦的麵跟趙舒城說什麼。
薄一心下意識地說道:“小路總,要不然我們去彆的地方吃吧。”
“不用,這麼巧在這裡遇到了,彼此也都認識,一起吃吧。小暖,占總這麼巧,你們也來這裡吃飯啊。”
溫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趙舒城說道:“是啊,我是老板請我吃晚餐,不過你不是說你有事不能接我下班嗎?請一心吃飯,這就是你說的有事?”
看到薄一心緊張的樣子,趙舒城笑了一下,說道:“這不是剛投資了一家公司,想著一心是同學,而且還是大明星,肥水不流外人田,想著讓她幫個忙。”
“那你就請她來這裡吃飯啊?”
薄一心感謝剛才趙舒城沒有拆穿自己邀請他的事情,所以趕緊打圓場笑著說道:“溫暖,你誤會了,是我有些想念這裡的飯菜,所以讓小路總請我在這裡吃的。”
占南弦自從趙舒城跟薄一心一起來了之後,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甚至都沒有跟薄一心打招呼。
薄一心其實一直注意著占南弦的表情,覺得占南弦是有些不高興了,就是猜不到他是因為自己跟朱臨路在一起不高興,還是因為他們的出現破壞了他跟溫暖的約會不高興。
這頓飯除了趙舒城之外,都吃的不太儘興。溫暖隻是小吃幾口,就乾脆撂下筷子,看著趙舒城狼吞虎咽的吃飯。
“臨路,你慢一點,我們都不著急。”
趙舒城笑著說道:“我是真的有點餓了,得好好補補,畢竟昨晚上可是折騰的不輕。”
溫暖頓時臉紅一下,嗔怪的小聲說道:“你胡說什麼呢,這裡還有外人在呢。”
薄一心也沒什麼心思吃飯了,尤其是占南弦麵無表情,讓她很是擔憂。
占南弦忽然開口說道:“小路總,您可得看著點你女朋友,她腦子不太好,中午跟潘維寧一起吃飯,這個人可沒有那麼簡單。”
“多謝占總關心,不過維寧跟我是好兄弟,他肯定做不出來搶兄弟女朋友的事情。而且溫暖也不會看上潘維寧,如果她那麼容易移情彆戀,也不會讓我苦苦追求了七年,才選擇跟我在一起。對吧,溫暖?”
溫暖說道:“你說的苦苦追求,就是偶爾去國外看我一次,然後再國內跟各種女明星、模特她們傳緋聞嗎?那我可真是謝謝你的喜歡,讓我感受不到多少真心。”
“哎呀,彆這麼說嘛,我跟你解釋很多次了,那都是應酬需要,我對你還是一片赤誠之心,絕對忠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