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得知父親去世的消息之後,想到自己這些年一無所有,傻柱卻兒女雙全,還有那麼大的產業,忿忿不平了。
閻解放在衙門碰到許大茂之後,問道:“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沒有!”
閻解放:“我要不是跟著你做,我能賠進去嗎?”
許大茂沒想到閻解放居然這樣說,直接生氣的說道:“閻解放,我警告你,在敢跟我這麼說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不是我說的,是我哥跟我說的。”
“那你找你哥去,你找我來乾什麼?”
閻解放解釋:“咱倆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啊,馬上都是一個結果,無家可歸。”
許大茂自信的說道:“我能回家!”
“拉到吧,你還回家?你媽現在住在醫院裡麵,現在都沒有人給支付醫藥費呢,回家?”
“怎麼回事?”
閻解放看著一無所知的許大茂,這才開口說道:“不是吧,你還不知道呢,你爸因為受不了無家可歸,直接當天就走了。你媽承受不住打擊,也跟著住院了。幸好我的房子是我自己買的,你可好,祖上的房產全都賣了。你爸你媽的房子也都沒了,你跟我橫什麼?”
許大茂不在乎的說道:“無非是讓那幫王八蛋看笑話,看去吧。再說了,還有一大爺的房子呢。”
“那可是人家秦京茹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啊。”
許大茂自信的說:“當然有關係,秦京茹我哄她一下就能回心轉意,到時候還不是照樣有地方住。”
閻解放看著高興起來的許大茂,存心添堵的說道:“婁小娥的孩子回京城了,現在就在傻柱的公司上班呢。”
許大茂這時候有些鬨心了,本來就不滿意傻柱的情況,聽到自己前妻的孩子跟著自己的死對頭,直接氣的火冒三丈,說道:“傻柱很得意吧,不過他也高興不了多久,你看我怎麼對付他。”
“你能怎麼辦?人家現在是大佬吧,餐廳都開了好幾家了,更彆提還有一個大酒店了。”
“你放心吧,我有辦法對付他,你借我點錢。”
閻解放撓著頭說道:“許哥,我要是有錢,我去找我爸媽乾什麼去。”
“我現在有一轍,能讓傻柱立馬傻眼。”
“什麼啊?”
“這孫子最大的弱點就是他爸。你應該知道啊,當年傻柱跟他妹妹去保定看他爸,直接被他的小後媽趕出來了。不過現在他小後媽死了,他爸自己一個人了。”
閻解放不相信的問道:“真的假的?你怎麼知道?”
許大茂說道:“我們廠劉懷仁是保定人,他媽跟傻柱他爸是鄰居,所以知道這個消息,頭兩年在街上碰到,劉懷仁告訴我的。”
閻解放這次真的相信了,他也盤算起來,就算是不能讓傻柱傻眼,但是自己隻要跟傻柱爸爸商量好了,到時候讓傻柱給自己把房子買回來,自己妻子也就能回來了。
“那要是把傻柱他爸叫回來,奪回老頭的祖產,傻柱雖然不在話,但是也得心疼的。”
許大茂說道:“一不做,二不休,不整死這王八蛋,我死不瞑目。”
許大茂跟閻解放就這樣借了一些錢,直接本著保定去找何大清去了。
何雨柱可不知道這個情況,他現在每天就是呆在自己的四合院裡麵,寫寫字,看看書,要不然就是弄點樂器自己弄著玩。
何華繼承了何雨柱的音樂細胞,直接跟著學習,她喜歡的事鋼琴,雖然沒有成為鋼琴師,但是一手鋼琴也彈奏的有模有樣。為此傻柱還特意給她買了最好的鋼琴,每到周末父女二人就演奏一曲。
“爸爸,你鋼琴彈奏的這麼好,為什麼選擇做廚子呀?”
“閨女,這你就不懂了吧,音樂是愛好,但是廚子是職業。當初生活條件不行,當廚子可以衣食無憂,音樂可以陶冶情操。咱們家祖上都是廚子,所以你說做飯的天分有,但是音樂天分沒有多少。”
“音樂這東西誰都能學,但是真的能靠著這個東西吃上飯的,隻能是少數人。不說其他的,單單是唱歌的,你能叫出來的人有幾個,可是每年在音樂學校畢業的有多少人?除了在一些交響樂團或是戲劇團能找到工作,你總不能去大街上賣唱吧?”
何雨柱為了打消女兒的音樂夢想可謂是不遺餘力,這個音樂圈子亂的很,都是娛樂圈的,肯定各種混亂,女孩子不進去最好。
何華也沒想那麼多,她也僅僅是喜歡彈琴而已,對於何雨柱的話倒是有些讚同,她學習不錯,肯定衝著考大學去的。
正當何雨柱跟何華在一起彈奏的時候,從四合院外麵走進來一個人,正是許大茂。
“傻柱,你看誰來了?”
何雨柱跟著何華走出去,就看閻解放跟在後麵扶著何大清走近四合院。
何雨柱是真的沒想到,何大清居然還進京了,而且是跟著許大茂回來的。本來他穿越之後,以為跟何大清就沒有關係了,沒想到還是沒有避開。
於海棠這時候也下班回啦,看到許大茂帶著一個老頭子,疑惑的問道:“傻柱,這是什麼情況?許大茂帶著他爹來乾什麼,讓你給他們墊上錢?我告訴你,不行啊,咱們家最近花錢的地方太多了,肯定不能平白無故的借給他們。”
許大茂看到於海棠這樣說,趕緊說道:“於海棠,你說什麼呢,這是傻柱他爸爸,你公公,趕緊給老人家安排一下吧?”
“那什麼,您坐下喝口水。”於海棠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些年也沒聽說自己公公在世啊。
何大清看到這個四合院,不是自己當年的大院,好奇的問道:“這也不是我家啊,傻柱,你不會是把咱們的祖產賣了吧?”
許大茂說道:“何叔,不是跟您說過嘛,傻柱有出息了,現在是大老板,他買下的這個四合院,你們家老房子還有呢。不過你當初可是答應我的,把你帶進京城,這房子可就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