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司藤出來之後,趙舒城看到對方身上還穿著之前的旗袍,不由有些好奇的問道:“是給你買的衣服不喜歡嗎?”
司藤有些嫌棄的說道:“你這買的都是什麼衣服,一點品味都沒有,還不如我現在這一身好看,改天我自己去買衣服。”
趙舒城聽到後也沒說什麼,畢竟他總不可能跟司藤去解釋什麼現在人的審美,以及那些衣服都不便宜,全都是名牌。
“這樣也好,對了,你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司藤撇了趙舒城一眼,說道:“你覺得我能吃什麼?”
趙舒城說道:“你既然都化形了,難道不能跟人一樣吃東西嗎?就算是你不喜歡吃肉,難道那些素菜也不行嗎?比如說蔬菜水果之類的,也不能吃?”
“你覺得呢?”
趙舒城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那看來你這樣的族也很好養活啊,不用吃東西,就是隻要衣服,要是所有族都這樣子,很多男生肯定巴不得有這樣的女朋友,省錢啊。”
司藤白了趙舒城一眼,說道:“怎麼這麼多廢話,對了,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趙舒城瞪目結舌的看著司藤,又看了看房間,最後還是決定出去另外要一個房間。
趙舒城跟老板又要了一個房間,而且要了一些吃的東西,自己在房間裡痛快的吃著。
司藤雖然說是不吃東西,但是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需要吃,跟老板要了一些水之後,記在了趙舒城的賬上。
司藤自從複蘇之後,一直都沒有機會試驗自己的法力恢複的如何,閒來無事,晚上一個人在房間裡試著使用法術。
一開始還好好的,但是沒幾次之後,藤蔓就變得很小,甚至沒辦法離開自己很遠的距離。司藤不甘心這樣失去自己的法術,等再次用手指全力變出藤蔓的時候,卻有些控製不住,可以說有些失靈,一不小心就把藤蔓放進屋子裡的火盆裡。
怕火可以說是大部分植物的本能,司藤雖然已經幻化成人,也沒辦法克服這種本能,所以趕緊收回自己的藤蔓,卻一不小心把火盆給掀翻。這屋子裡不同於很多城市的地麵是瓷磚又或者水泥的,反而是鋪著地毯,火紅的木炭落在上麵,頓時就引燃地毯。
司藤還想著灑水救火,但是怕火的本能讓她沒辦法靠近火源點澆水,反而因為司藤的藤條抽打,加快了火勢的蔓延,最終引起了火災。
趙舒城這時候正準備休息,無意間聞到了煙火味道,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屋子裡的火盆燒了什麼東西,看了一下並不是。等走出來之後,才看到從司藤的房間裡冒出濃煙。
他這才想起來,司藤的原劇情中好像就有這樣一出。原本以為司藤跟秦放沒在一起,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才對,沒想到還是發生了一樣的事情。
….
趙舒城趕緊衝了進去,看到驚恐的站在一邊的司藤,說道:‘我的大小姐,你還在這裡乾什麼,還不趕緊出去,等著被燒死啊?’
司藤呆愣愣的站在原地,沒有吭聲。
趙舒城無奈的搖搖頭,直接走過去把司藤抱起來,說道:“大小姐,你說說你一個植物,居然還玩火,不知道危險啊?”
等趙舒城把司藤抱遠了一點放下來之後,說道:‘太危險了,你知不知道這火燒起來多危險,會沒命的。行了,你在這裡呆著,我去救火。’
趙舒城回到司藤的房間,從外麵衛生間接了一些水,幫著老板一起撲滅火災。
等火勢熄滅之後,旅館老板看著已經麵目全非的房間,有些欲哭無淚。自己這旅館開的好好的,怎麼就遭遇無妄之災了呢?
他原本有心說司藤什麼,但是等看到司藤穿著單薄的旗袍,身上披著軍大衣,滿身灰塵的樣子,一時間也不好說什麼了。
趙舒城看到老板這樣子,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老板,我朋友也不是有意的,你這損失多少,我照價賠償。”
老板苦笑一下,說道:“這也不全你們,這也是我沒有注意,當初就有人說房間裡放火盆不安全,我想著這麼多年沒出事,也沒放在心上,現在看來僥幸心理要不得。”
“不,還是我們的責任,這樣,損失我們包了,畢竟這是我們引起的。”
等趙舒城跟老板清算完損失之後,賠償了老板的損失,準備去找司藤算賬的時候,卻看到司藤已經坐在那兒喝茶了。
“大小姐,你還真坐的住。”
司藤說道:“我有什麼坐不住的,畢竟我又不是故意的。”
與此同時,之前的刀疤臉跟絡腮胡也回到了達那,他們原本是按照安曼說的來老板的旅店尋找藏起來的貨,但是卻怎麼都沒有找到。所以他們還不死心,準備在這裡等待安曼跟秦放回來,逼問貨物到底在哪兒。
絡腮胡看到了坐在那兒品茶的司藤,一個性感的大美女就在對麵,忍不住仔細打量起來。
刀疤臉跟對方商量接下來怎麼辦,看到對方沒有回應,順著對方的視線也看到了司藤。
司藤自然也察覺到了他們的視線,對於這兩個人惡心的樣子,忍不住做出了跟電視上學來的動作,在喉嚨處比劃了一下。
這下可讓刀疤臉跟絡腮胡愣住了,他們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看上去嬌滴滴的女人給威脅了。
絡腮胡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去找司藤的麻煩,但是等刀疤臉看到坐在司藤對麵的趙舒城之後,臉色頓時大變,說道:“唉,走!”
絡腮胡還有些不服氣,但是等看到刀疤臉示意的趙舒城之後,頓時也想起了什麼,跟刀疤臉確認了一下,看到對方點頭,這才老實了起來。
就在刀疤臉跟絡腮胡走了不久之後,秦放跟安曼也回到了達那,他們是來拿自己落在這裡的東西,沒想到卻看到了還在殘存一些水汽,已經被燒毀的旅店。
….
在詢問老板之後,知道自己的房間已經被人給翻找過,甚至弄的很是淩亂之後,兩個人急匆匆的開車離開了,仿佛是在躲避什麼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