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舒城準備再做什麼的時候,忽然從樓上傳來嗡嗡嗡的聲音,樓上的裝修又開始了。“大周末的,也不讓人休息!嚇我一跳。”趙舒城說完之後,正準備摟著甘虹繼續睡,卻忽然摸空了。扭頭一看,甘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正彆彆扭扭的準備出門。“你乾什麼去?”聽到趙舒城的話,甘虹身體一僵,猶猶豫豫的說道:“那個現在不早了,我去做早餐去。”“哦,行,彆弄太複雜了,簡單點就行。”聽到趙舒城答應讓自己出門,甘虹鬆了口氣,這才緊跑兩步,出去之後彭的一聲關上門,後背靠著房門,想到昨晚跟早上發生的事情,甘虹好像是做夢一樣,也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要知道她跟餘歡水結婚也已經七八年了,但是還是第一次發現餘歡水有這樣凶猛的一麵,跟以前比起來,真的是判若兩人。狂風驟雨的洗禮讓甘虹好幾次都感覺自己要死了,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很享受這樣的事情,要是次數不那麼多久更好了。想到這裡,甘虹不由麵紅耳赤,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怎麼能這樣想呢?都怪餘歡水,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這樣子。心裡狠狠地罵了餘歡水幾句之後,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到廚房,開始忙碌早餐的事情。她可不敢在跟餘歡水說什麼,生怕又被餘歡水拖到房間裡,繼續承受不能承受之重。房間裡,趙舒城在甘虹離開之後,也從床上起來,拿著衣服走到浴室裡洗漱一番之後,決定去找樓上說一下。其實趙舒城已經決定搬家了,雖然這裡是他們家,但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但是這不妨礙趙舒城讓自己多舒服一天是一天。能過更好的生活,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在這裡憋屈的生活。至於甘虹,離婚還是要離婚的,因為他不可能讓甘虹一家子繼續趴在自己身上吸血。要知道在甘虹父親沒有升職之前,餘歡水的條件算是不錯的,買了大房子,每個月還完房貸之後,還剩下不少的工資。當時餘晨也還沒有出生,家裡的錢大部分都是甘虹掌管著,都填給父母,用來養小舅子了。也就是甘虹父親升職之後,工資多了之後,他們才沒怎麼跟餘歡水要錢了。可是餘歡水的錢雖然不要了,但甘虹的工資,除了他買衣服鞋子包包化妝品之外,最多再給孩子沒一點零食文具什麼的,剩下的錢也都給了甘虹父母。結婚這麼多年,都是餘歡水給甘虹買東西,甘虹從來沒有給餘歡水買東西來就算是一條內衣都沒有。趙舒城既然選擇離職,未來自己不管是做什麼,都是能掙到不少錢,要是被小舅子知道,肯定跟甘虹說要錢買什麼的。甘虹這邊肯定不會拒絕,雖然她算不上是扶弟魔,但是麵對父母跟弟弟的要求,也是從來都不知道拒絕的。就算是甘虹給趙舒城的體驗不錯,可趙舒城還是不能留下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而且甘虹跟她初戀的事情,雖然不知道自己頭上有沒有綠油油的,就算是為了以防萬一,也是要儘早切割的。當然趙舒城也不會坐視甘虹跟辣雞前任在一起,彆的不說,就是偶爾找甘虹打個撲克也是好的。再說了,她畢竟是自己孩子的媽媽,自己還是需要照顧的。好吧,其實就是占有欲作祟,再有就是精神潔癖,雙標狗不需要解釋。當趙舒城走出來的時候,甘虹也已經做好早餐,正等著趙舒城一起吃飯。就在趙舒城坐下準備吃飯的時候,樓上裝修聲音再次響起,甚至因為震動,讓天花板上的一些灰塵都落在趙舒城的粥裡麵。這就讓趙舒城不能忍了,直接放下快子站了起來,嚇的甘虹一個哆嗦,還以為趙舒城還想繼續呢。趙舒城直接開門走到樓上,看到裝修工還在裝修,直接喊道:“你們這裡誰是負責人?”一個裝修工看到是昨天在電梯裡碰到的趙舒城,不由緊張的說道:“不是我!”工頭這邊看到趙舒城,好奇地問道:“老板,有事啊?”“你們周末專修,噪音很大,影響到我的休息了。周末不能裝修,違反裝修法,你們不知道嗎?”工頭擺著手,說道:“我知道啊,但是我們沒有違法,我問過你們物業了,早上八點到晚上十點之前,都是可以進行裝修的。”“你們怎麼能聽物業的呢?這裡的物業沒有作為的,隻是知道收錢而已。你們這樣做確實是違法的,裝修法規定,周末和法定節假日全天都是禁止噪音施工的。”工頭聽到趙舒城這樣說,知道碰到難纏的人了,隻能打同情牌,說道:“老板,你看我們這樣的工人,掙點錢不容易。我們也都是聽老板說怎麼做就怎麼做,您要是真的有事情的話,您找我們老板,我的業主說。”說著工頭就準備繼續施工,絲毫不擔心趙舒城說什麼。趙舒城直接說道:“好,你們這樣的話,那就是說不通了?我也隻能聯係環保局,讓她們來處理這個事情了。”說完之後,趙舒城就拿出手機,準備給環保局或是警局打電話,說明裝修擾民的事情。工頭一看趙舒城動真格的,嚇的趕緊讓手下人停手,說道:“老板,裝修的事情我們說了也不算,要不您跟我們業主商量一下再說?”“我們也沒辦法的,我們老板給我們定了工期的,要是超過工期,他就要扣我們工錢的。”正說著呢,就看到一個花襯衣的男子帶著一個年輕女人走進來,嘴裡還說:“我跟你說,他們要是吵了工期,我就扣他們工錢。”看到屋裡裝修工都站在那裡沒有動工,不由指著工頭說道:“乾嘛呢?你要是真超了工期,我看扣你工錢。”工頭為難的看了看趙舒城,說道:“老板,這位老板不讓我們開工啊,說是我們擾民了。”男子看了看趙舒城,認出是樓下有名的妻管嚴,不由說道:“怎麼,我裝修管你什麼事情?有你什麼事啊?”“你們裝修確實是與我無關,但是裝修的聲音打擾我休息了,這就跟我有關了。”趙舒城站直了,居高臨下的看著男子,說道:“根據環境噪音法相關規定,周末是不允許裝修施工的,當然要是進行非噪音或是輕微噪音施工,我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你這拆地板磚,這樣的噪音施工作業,影響到我們的正常休息,我是可以報警處理的,你知道嗎?”“你會不會好好說話,拿報警來嚇唬我,我告訴你,我年輕的時候,這周圍還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你龍哥是什麼人。”“龍哥,你黑社會啊?怎麼,還要恐嚇我啊?我好怕怕啊!”趙舒城根本不會被麵前的男子嚇到,反而看著對方,似乎有所期待一樣。龍哥看到趙舒城這樣子,感覺一點也不像是自己知道的餘歡水,不由有些緊張起來。“跟你說了,裝修可以,隻能是工作日裝修,而且時間必須在灶上八點到晚上六點期間,中午十二點到十四點不允許裝修。”男子還有些不服氣,但是看到趙舒城平靜的眼神,以及高大的身軀,似乎隨時要動手的樣子,頓時將要出口的臟話咽了下去。“大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馬上讓他們停工,你看這樣可以吧?”“那就好,以後管好你的工人,讓按照規定施工,下次課就不是我上來說了。環保局上來的話,你這情況有什麼後果我可不知道了。”“是是是,大哥您慢走。”男子跟女伴,還有裝修工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趙舒城消失在門口,誰也不敢阻攔。言情等到趙舒城身影消失之後,工頭討好的看著男子,說道:“老板,你看這怎麼辦啊?”“你問我,我問誰去?反正你們要是不能按時完工,工錢該扣還是要扣。”工頭跟手下人對視一眼,一時間有些發愁,看來以後隻能多帶幾個人來施工了。從樓梯口走出來的趙舒城,一眼看到了一隻泰迪正在電梯口撒尿。趙舒城對於這個狗可是厭惡的很,雖然貓狗都是寵物,但是這麼沒教養的狗,留著也是個禍害。想了一下,趙舒城直接走到電梯口,打開電梯門,將狗趕緊去,然後按了一樓,跟著走出電梯。走到窗戶邊,就看到泰迪直接跑出門口,在小區裡麵撒歡的跑。胖女人這邊也發現自己的狗居然在樓下,直接來到樓下,開始在小區裡汙言碎語的罵著。趙舒城直接拿出手機,撥通城管局的電話。“喂,你好,城管局對吧?我要舉報佳虹小區有流浪狗,剛才還咬了人,現在還有人正在破口大罵呢。”“好好,你們馬上就來處理是吧,好的,好的。你們快點來,要不然這個狗再咬人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