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還是說,你們是想殺死我,結果我沒死,才讓這一切亂了?”
猜對了,這回猜對了。
李青棠越說越有底氣,杜寒英越聽越沒人氣,嚇死人了,出來才幾天,他差點駙馬變鰥夫。
“你不說,那這一切都將……”
“師爺,你可認得我?”杜寒英一直聽著,一言不發,這會兒他突然打斷了李青棠,“我似乎認得你。”
李青棠一點不想承認她能讀懂杜寒英看過來的眼神,但此刻她不說話了,因為她發現她有些把控不住這個場麵。
“我從前十幾歲時也曾雲遊四海,洺縣這地方我來過,不然我家護衛也不會對洺縣這般熟悉。起初我聽的雲裡霧裡,聽完院正大人之言也隻是在意她居然性命攸關,方才靜下心來想想,真想起一件往事來。”
杜寒英說道:“也有幾年了,我記得路過洺縣那次救下一個婦人,她懷有身孕,即將臨盆,杜熙去買馬,我便獨自將她送去了回春堂。婦人在回春堂臨盆,產下一名男嬰,男嬰哭聲響亮,引來四鄰張望。生產使得婦人昏死過去,我走之前她的郎君匆匆趕來,又匆匆將那男嬰抱走,我走時回春堂堂主正與堂中夥計吩咐,大意是說婦人誕下死胎,因晦氣,快快除掉了。”
陳升竟不知這些事,也是,他來的晚些:“那,杜大人的意思是說……”
“我沒什麼意思,陳縣令,你案上那副畫出自何人之手又是畫的誰呢?”
“這,出自仵作之手,畫的乃是楊氏之子楊啟應。”
“哦,背部可有胎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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