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大夫,還不曾給姑娘診過脈。”
“為什麼他不進來診脈,他拿了我的銀子,為什麼不給我診脈,紅尾你讓他進來,紅尾我我不想看不見,紅尾!”阿頌越說越急,一張蒼白的臉幾乎被淚水鋪滿,實在是沒有幾分體麵。
這時皇帝才開口:“棠兒,你帶來的大夫就在門外,朕已經叫太醫院的太醫看過了,說沒什麼大礙,休息就能好,但你若是想要你帶來的大夫瞧一瞧,唉,鄭安,叫他進來。”
鄭安在一旁道:“是。”
許司一跟著鄭安進來,昂首挺胸但沒有太放肆,他很著急,著急到根本沒向皇帝問安,鄭安要提醒他,皇帝示意下作罷。
許司一一進來那獨有夜月草的清香便盈在阿頌周圍,阿頌漸漸平穩下來。許司一的診脈結果和太醫院不差許多,可能唯一不一樣的是他知道阿頌從前受過傷,以至於不管什麼藥物,尤其是迷藥之類,旁人一包的量她或許半包就能致死。
許司一的言外之意已然很明顯,才進宮來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傳出去實在是……
許司一說完餘光瞥向皇帝,方才還在一口一個“棠兒”一口一個“父親”的皇帝,這會子反到不吭聲。
閣內悶了一會兒,皇帝不說話誰也不說話,一會兒後鄭安到閣外去了一趟,回來說有大臣找皇帝議事,皇帝囑咐阿頌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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