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定能帶來很大的回報,藏不住的欲望溢出,但還未最終敲定,隻能強行壓製心中之欲。
也不可向未知此事的楊槿和方思無講說現下紫花苜蓿人人爭搶,如此一來,收進口袋的銀錢便更多了。
隻是,如若他是先知幾月後會有很多人得黃疸,所以才願意出比彆的地方高的價格收紫花苜蓿,這,就不僅僅是生意場了。
楊槿忙著地裡的事,也無暇顧及其它,隻收好地裡的紫花苜蓿便送去鋪子,錢貨兩清,其他的事,管不過來。
過了幾日,楊槿去鎮子上買紫花苜蓿種子和餅肥,路過一條街,見一人帶著枷鎖遊行,人人皆罵,年輕的女子、男子居多。
楊槿也想湊熱鬨,擠著去看是誰,方思無緊緊跟著,生怕擠散了。
“方思無,我看到了,是......”楊槿又看了看:
“是收紫花苜蓿的掌櫃。”
旁邊一個女子咬著牙、恨恨地說:
“他真是氣人,前一陣子的何首烏養發便是他做起來的,本是一件好事,但不知怎得,傳出一說法,日日外敷內用何首烏,頭發能比現在多一半、且更烏亮。人人效仿這一無根謠言,可恨的是我也信了!可誰知,這傳聞是他傳出,何首烏賣的最多的,也是他名下的鋪子。就連這紫花苜蓿,也是他家賣得最多,當真是奸商,沒了良心,從一開始便算計著人。全然不顧彆人的生死,隻望得到他那眼前的利。”
說完,還順手拿了旁邊一個籃子裡的青菜往那人身上扔。
楊槿沒了興致,蔫蔫地退出人群最多的地方,站在一小巷子裡,輕歎出聲:
“方思無,你說我們算是幫凶嗎?”
可,這話說出口,便覺不該如此想:已然過去的事情,不應再責備多次自己;彆人做的錯事,也彆思慮過多,攬到自己身上。
方思無把楊槿有些鬆動的發簪重放回原處,望著楊槿:
“你我不過是在這場局裡無關緊要的一處暗線罷了,連棋子都算不上,何談幫凶?再說,紫花苜蓿就算不賣他,也會賣給彆人。”
頓了頓,接著講:
“倘若真要氣,那便氣我,我沒識出,彆氣自己,不然......”
楊槿最近不太能猜到方思無的心思,很難猜、很特彆,便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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