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葡萄結束,又回到自己那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堆醜的亂七八糟的雜草的荒地了。
想念柳仰的北邊果林、浪漫秋千。
想吃葡萄的第一天。
今天開荒種地小組應到兩人,實到兩人。
林緗照昨天說要一起來地裡。
方思無嘛,昨天被林錦清磨得煩了,鬆口答應今天來地裡看看。
林錦清不在,一大早就找不到人。
林緗照和方思無到了地裡後,兩人都歎了一口氣。
過了一個時辰,林錦清才回來,說去花市買了些鮮花種子,一會兒撒在路邊,等來年春天一定很好看。
林緗照放下手裡的鋤頭,開始和林錦清一起撒鮮花種子。
楊槿也不在,去鎮子上領小刨子給的犁車了。
楊槿一大早就跟著王大娘去了鎮子上,先陪王大娘賣燒餅,楊槿之前聽林村長說王大娘的燒餅賣的可快了,早早兒就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還是低估了大家的熱情,爭著搶著要付錢、要拿燒餅,也不知道誰的手指甲那麼長,收錢的時候給楊槿的手都劃破個口子。
一陣腥風血雨後,終於稍微平靜一些。
楊槿啃著被搶地撕成好幾塊的燒餅,坐在攤子旁邊,跟王大娘訴說自己的傷口。
王大娘邊收拾著小攤,邊跟楊槿說:
“你去逛逛吧,這會兒我自己就可以的,剩下的都是訂出去的燒餅,等著來拿就好。你去逛逛,還沒怎麼來過這兒呢吧。
我跟你說,去西邊,那最近有好多雜耍的人在表演呢,我前兩天看過,可好玩了。”
楊槿想著反正也要去拿犁車,就先離開了。
先去看看什麼雜耍,我對藝術可是要求很高的。
楊槿震驚,楊槿挪不動步子,楊槿沉迷。
怎麼,怎麼踩著高蹺也能跳舞啊!
咦,可愛的小猴子~
果然,就是熱熱鬨鬨地才開心嘛。
楊槿到處看,忙得不行,哪裡都好看,怎麼隻有兩隻眼睛,不能一下子都看到。
突然眼前一團火靠近,嚇得楊槿趕緊後退,差點跌倒,還好有一個人伸出手幫忙扶了一下。
楊槿回身道謝,那人已轉身離去,隻留一個背影,走得很快。
楊槿看著那個人越走越遠,直到沒入人海。
楊槿挑挑眉,望得出神。
小刨子的聲音突然出來:
“好人,你在看什麼?”
楊槿視線收回,看向最近處的套圈小攤,說:
“他剛才踩到我裙子了,要不然我也不會站不穩,我反應很快地好嘛。”
小刨子還以為是楊槿沒來得及跟他道謝而遺憾呢,沒想到,助人者反是危難製造者。
但是小刨子還是好意提醒了楊槿要記得去拿犁車。
楊槿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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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思無轉向楊槿,麵帶憂愁:
“你膽子太大了,把草直接燒掉這件事情過於危險,以後你們還是少做。火燒起來可大可小,傷到你們自身了,疼的時候可沒人能替。”
楊槿不服,楊槿不說,楊槿覺得方思無過於墨守成規,擔心的事情太多了。
但細細想來那晚是衝動了些,如果那天起風了,燒到了村子,那才真是可怕。
楊槿不說話表示認同。
累了,累了,累了。
先躺著歇會兒。
楊槿躺在樹蔭下,幻想著正在吃葡萄,喝石榴汁。
剛開出來的那塊地都想好了,一定要留出一塊地來種葡萄,以後饞了就摘一顆,饞了就摘一顆,就吃最新鮮的葡萄。
正暢遊在美好幻想中,林錦清喊起來翻地,煩人。
楊槿一耒耜下去,鏟不動啊。
楊槿不信,再次用力,還是鏟不動。
這土也太硬了吧,敲半天也敲不動啊。
怎麼回事?理論上來說,燒過的地不應該啊。
我就不信了,我今天非整開這兒不可。
林錦清看見楊槿拿著耒耜‘三碰土地而不入’,就想著:
‘我可不學楊槿,我要找巧勁兒,我可不要像她那麼魯莽。’
然後用鋤頭輕輕敲著地,想著先敲出一個小坑,後麵就好說了。
但沒想到這地毫發無損,林錦清的胳膊倒是快抽筋兒了。
楊槿看著林錦清的這一係列動作,不理解,真的不理解,問:
“你在乾嘛,給地做按摩嗎?”
林錦清生氣了,把鋤頭一扔,坐在地上,不乾了。
方思無說:
“楊槿今天是有買犁車嗎?這塊地有點硬,用犁車會好用些。”
楊槿舉手提問:
“我們誰拉犁車啊,又沒有牛,沒有牛的犁車,就像我沒有了葡萄,寸步難行。”
楊槿突然想到一個壞主意:
“我們來打賭嗎?誰輸了誰今天拉犁車,把這塊地犁一半,怎麼樣?”
方思無覺得可行,林緗照可行,林錦清不可行。
沒關係,三比一,來吧。
“可是賭什麼呢?”林緗照問。
楊槿歪頭想了半天:
“看運氣。我們每個人去找一棵草,看誰扒出來的草最短,誰就輸,怎麼樣?”
全票通過。
楊槿拿起耒耜就跑,但想起來什麼,突然回頭大聲喊:
“不可以太久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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