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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陳墨。”
楊木晨瞬間睜大眼睛。
他是陳墨的忠實粉絲,陳墨唱的每一首歌都曾經在他的音樂列表裡單曲循環過。
年少有為,消愁,怒放的生命,那些花兒,生如夏花,每一首。
楊木晨還動用青檸電視台大學同學的關係,想要一張陳墨的簽名照,可是同學跟他說,陳墨非常低調,除了在舞台上就根本見不到他了,連入場的時候也不走明星通道,神龍見首不見尾。
楊木晨以為這輩子隻能在電視裡仰望陳墨了,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一天可以在線下見到他。
馬輝波沿著楊木晨的目光望過去,看到一個又高又帥的年輕人。
他從來不看綜藝,也不看娛樂新聞,甚至都不看電視。
但是他依然知道陳墨。
因為馬輝波的老伴喜歡看電視,看綜藝,關注娛樂新聞。
每天在家裡念叨陳墨這個名字。
還把他唱過的歌給他聽。
馬輝波本身自己是搞文學的,所以對歌詞非常關注。
一聽,確實歌寫的都不錯。
他很喜歡消愁,那八杯酒的歌詞寫到他心裡去了。
楊木晨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像是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馬老師,我要去找陳墨簽名合影了。”
馬輝波笑了笑,心想年輕就是好啊,還可以追星。
陳墨以前就在網上搜過馬輝波的簡介,看過他參加文學活動的照片。
但是他沒見過楊木晨的照片。
陳墨視線在咖啡廳掃過,一眼就看到了馬輝波。
他徑直朝馬輝波的方向走去。
“來了,來了,馬老師,我要衝了。”楊木晨心跳到了嗓子眼。
三步,兩步,一步。
陳墨腿長步子大,一下子就到了桌前。
“您好。”
“陳墨,我......”
陳墨和楊木晨同時說道。
隻是他們並沒有看著彼此。
陳墨愣了一下。
楊木晨也愣了一下。
更加詫異的是馬輝波。
因為陳墨剛才的“您好”是對他說的。
三個人麵麵相覷。
楊木晨咽了口唾沫,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他的簽名和合影比較重要,其他的事來不及多想。
“陳墨,我想跟您合個影可以嗎?”楊木晨語速極快的說道。
陳墨點點頭,“當然可以。”
楊木晨早就把手機拿在了手裡,就等著陳墨的同意二字。
哢嚓哢嚓哢嚓連拍了好幾下。
“可以再給我簽個名嗎?”楊木晨把準備記錄用的筆記本翻開。
陳墨迅速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謝謝,謝謝您。”楊木晨激動的捧著本子高興的合不攏嘴。
等楊木晨一係列操作結束後,陳墨直接坐在了馬輝波的對麵的位置上。
楊木晨興奮的也坐下來,彆人都說陳墨高冷,從來不跟粉絲互動,今天見到真人,明明很寵粉啊,還做他對麵跟他對麵互動呢。
“陳墨老師,我很喜歡您的歌,消愁,怒放的生命,那些花兒,每一首我都很喜歡。還有您給王文宇寫的歌,我也很喜歡,聽著很上頭。”楊木晨笑著說道。
“謝謝。”
“您創作的時候,有沒有需要特彆空曠安靜的地方,或者去旅遊采風找靈感之類的?” 楊木晨好奇的問道。
陳墨搖頭,“唱歌就是一份工作,沒有特彆的去付出精力。”
楊木晨露出恍然大明白的表情,怪不得陳墨身上有一種既接地氣又超然的感覺,原來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的當作明星,也沒有把名利當作追求的目標。
就是一份工作。
看來隻有心態平和,才能把事情做好。
要好好向陳墨學習。
楊木晨職業病犯了,將陳墨說的話都記錄在筆記本上。
“您是不是經曆過很多故事,因為覺得您的歌都很有故事感?”楊木晨繼續問道。
陳墨笑了笑,“人的一生有那麼多天,每一天不都在發生故事嗎?”
哎呀呀,記下來,記下來。
楊木晨的筆快速的在筆記本上遊走著。
不知不覺聊了快一刻鐘的時間。
馬輝波一邊聽他們聊天,一邊看了下腕表。
微微蹙眉道,“嘶,橙老師怎麼還沒來啊。”
楊木晨也突然反應過來,“是啊,橙老師還沒來呢?”
陳墨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
“護橙騎士,來了。”
楊木晨和馬輝波聽到陳墨的話愣了一下。
陳墨微笑看著他們。
馬輝波和楊木晨相互看了一眼,他們腦子裡都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但是又覺得太不可思議,不敢確定。
馬輝波緩緩拿起手機,找到了護橙騎士的名字,看了一眼坐在對麵麵帶笑容的陳墨,點擊了播出按鍵。
叮鈴,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瞬間在對麵響了。
陳墨笑著拿起手機,接通了電話。
微笑著看著對麵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的兩人。
“你好,我是護橙騎士。”
護橙騎士。
護橙騎士?
護橙騎士!
楊木晨失聲的喊了出來。
周圍幾桌客人看向他們。
他又趕緊捂住嘴。
“您,您是護橙騎士?”楊木晨還是不敢相信,聲音顫抖的再次確認道。
彆說年輕氣盛的楊木晨了,就是見過大風大浪的馬輝波都一臉的不可思議。
馬輝波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陳墨。
“您是一直跟我網上聯係的護橙騎士?寫《童話故事集》的護橙騎士?”
陳墨緩緩開口道,“馬輝波,馬老師,江城財經政法大學教授,江城文聯副**,兒童文學聯合辦公室主任。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沒錯,但......您和我們想像的,也太不一樣了。”馬輝波震驚的已經語無倫次了。
楊木晨則是除了驚呼,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們不僅僅是震驚護橙騎士還這麼年輕。
更讓他們無法接受的是將護橙騎士和陳墨得身份重合。
一個是寫出童話故事集的兒童文學作家,一個是可以寫出消愁,怒放的生命,那些花兒,年少有為等等膾炙人口歌曲的音樂人兼歌手。
這兩種身份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人。
陳墨微微搖頭,“都一樣的,每個人都在扮演不同的自己。”
這是陳墨的心裡話,上班的自己和下班的自己肯定不會是同樣的自己。
在老板麵前的自己和在老媽麵前的自己,也不會是同樣的自己。
人們每天不都是在偽裝與真實之間自由的切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