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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隊長好慘一男的!】
眾人:?!
樓玉卿突如其來的一道心聲,不僅驚到了埋頭苦抄的司霓蝶,還驚到了剛走到旁聽處的隗厚銘。
片刻之前,隗厚銘處理著手頭的案件,突然感應到第三區的法陣禁製被觸動,喚出陣盤一看,來人持有掌門手令,乃是正常進入。
在宋璃離開之後,他正好解決完所有事情,順便去第三區檢查了一下法陣禁製,見其完好無損便準備來旁聽處視察一番。
起初他聽到小司和小樓兩個人在嘀咕抄寫門規的事,有些不悅,剛想出去敲打一下,讓她們端正態度。
下一刻,樓玉卿的心聲傳來。
隗厚銘站在拐角處的長廊上,目中閃過疑惑之色,他好像聽到了小樓的心聲,但是其他人似乎都沒有反應。
而且,他怎麼就慘了?
心頭的疑慮促使隗厚銘鬼使神差般地停住腳步,想要試試能不能再聽到接下來的聲音。
樓玉卿沒有讓他失望,心聲再次響起。
【隗隊長開局孤兒出身,被人遺棄在山野,要不是聞道宗的隗圖長老經過,他就會死在那天晚上】
隗厚銘微皺眉頭,小樓說得不全是錯的,但是前半句絕對是錯的,隻有後半句是對的。
他的確是師父撿回宗門,得以保住一條性命,可他不是被遺棄的,而是被迫遺失在一場魔災之中。
隗厚銘生而知之,他親眼見到母親生下他之後,魔災便席卷而來,逃亡路上,他不幸與父母分開。
比起他的半信半疑,司霓蝶卻是深信不疑,她握著筆杆子,半天沒寫半個字,臉上滿是吃瓜人的表情。
摩多摩多。
與此同時,顧不改陷入思考:隗厚銘如今在宗門的事業蒸蒸日上,除了身世略微淒慘以外,哪裡又稱得上慘。
莫不是後來發生了什麼意外?
想到這裡,他不禁挺直了腰背,側耳傾聽小徒弟的心聲。
【隗圖長老對隗隊長真好,讓他隨自己姓,還教他知識,應該是把他當做自己兒子來養】
【兩人自幼感情深厚,隗隊長檢測出金屬性天靈根後,眾多長老想要收其為徒,隗隊長卻毫不猶豫地拜隗圖長老為師】
隗厚銘暗自點了點頭。
師父對他的確是視如己出。
他深深地記得,那年是冬天,空氣中的溫度很低,尤其是夜裡,氣溫更是跌落零度,他一個繈褓中的嬰兒完全抗不過去。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師父從天而降,如同謫仙降世一般,挽救他於危難之中。
師父將他抱在懷裡,熱意源源不斷地湧來,溫暖了他孱弱的身體。
他在這樣溫暖的懷抱中沉睡過去。
隗厚銘回憶起這一幕,臉上的神色無比柔和。
【不過,隗隊長一直以為自己天資出眾,他不知道的是,隗圖長老把他撿回來的時候,替他檢查了身體情況,意外發現他患有先天弱疾】
不可能。
隗厚銘下意識否認,他六歲便經脈強勁,比大多數人都要更早地覺醒靈根,怎麼可能會有弱疾?
要知道身患弱疾者,能不能踏上修煉路都不一定,更彆說修煉到金丹境界。
不能讓小樓在心裡瞎想了。
然而當隗厚銘想要出去反駁樓玉卿時,他震驚地發現自己竟然開不了口,仿佛被人用偉力封住了口。
這使得他抬起的步伐又頓住,驚疑不定地繼續聽著樓玉卿的心聲。
【隗圖長老為了治好隗隊長的先天弱疾,費儘九牛二虎之力搜集了許多靈藥,讓他每天藥浴】
【經過大量天材地寶的精心養護,隗隊長的弱疾在六歲時基本穩固,同時覺醒了金屬性天靈根,修行一日千裡】
【十二歲築基,三十六歲金丹,有望在百年之內突破至元嬰期,是聞道宗大名鼎鼎的修煉天才】
司霓蝶羨慕地點點頭,隗隊長的修煉速度就是這麼快,她天賦中上,二十來歲突破築基期,想要到達金丹期,不知道要猴年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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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孩子,便是隗隊長】
看著係統麵板上那一行行字,樓玉卿麵露痛惜和不忍之色。
隗厚銘此時宛若晴天霹靂,難以理解她的意思,什麼叫做骨肉引子,什麼又叫做為移動血包?
司霓蝶瞪大眼睛,不是吧。
怎麼會有這樣狠毒的父母!
她的父母雖然經常嫌棄他們兄妹兩,但她知道,父母是愛他們的。
司霓蝶想象不出來,什麼樣的人,會為了救一個孩子犧牲另一個孩子。
這突破了她的心理認知。
【但是隗隊長的父母算盤落了空,因為隗隊長也是先天不足,甚至治愈的可能幾乎沒有】
【那時恰逢魔道宗門發動戰爭,災難波及到了他們所在的地界,在路上,他們順手將隗隊長丟棄在路邊】
眾人紛紛驚怒。
司霓蝶猛拍桌子,這兩人還有沒有良心,竟然把一個剛出生的孩子扔下,那不是讓他去死嗎。
即便事先有了解這對父母的品性,但聽到心聲的刹那,依舊克製不住情緒。
顧不改不著痕跡地瞥了眼拐角處,他知道隗厚銘在那裡聽著,對於一直在努力尋親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殘忍。
隗厚銘麵色緊繃,看似不受影響,實則心亂如麻,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麼,明明他生而知之,怎會被記憶所騙?
是了,他那時還小,根本分不清好壞,連師父是給他洗澡,還是給他藥浴,都要通過彆人之口知道。
他沒有想到,他一心想要找到的親人,竟然是送他去死的劊子手。
隗厚銘單手扶著牆壁,渾身的力氣在緩緩流失,有些提不起勁來。
【師姐怎麼突然拍桌子?】
這時,樓玉卿疑惑地看向司霓蝶。
司霓蝶猛然驚醒,裝模作樣地說道:“還差一點就可以完成抄寫,我好激動啊。”
樓玉卿沒有懷疑,收回了視線。
【難怪這對無良父母找上門來,原來是想來摘桃子的,見隗隊長功成名就,打算利用他撈好處】
【自從和隗隊長認親後,他們整天在隗隊長麵前賣慘,逮著機會就說他們三個人有多麼不容易】
【好家夥,把隗隊長都給說愧疚了】
【瑪德,這不是pua嗎!】
【你們慘關隗隊長有半毛錢關係,不都是你們自己作的】
樓玉卿的心聲逐漸憤怒起來。
司霓蝶攥住拳頭,控製住沒有砸在桌子上,但手背上繃起的青筋,顯露出並不平靜的內心。
太無恥了。
當初是他們拋棄隗隊長,現在又跑來主動認親。
天下間的好事都被他們占去了!
隗厚銘最清楚自己的性子,他不是真的鐵石心腸。
如果他並不知道父母拿他當獻祭品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被拋下過的事實,麵對他們的示弱,他能分出真假嗎?
恐怕不能。
隗厚銘自嘲地笑笑,他期待了這麼久的團聚,縱然他們有一些破綻,大概也會被他忽視掉。
他幾乎都想象到接下來的事情發展。
【隗隊長的父母見時機成熟,和隗隊長提出要讓他哥哥進聞道宗,還要安置進執法殿,隗隊長猶豫了】
【迎接他的是他父母的一哭二鬨三上吊,以及他哥哥默不作聲的哀求,還有各種道德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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