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眾人的誇讚,李軒隻是笑了笑,說道:“各位叔叔阿姨,大爺大媽,我的飯館過段時間正式開張了!到時候歡迎大家來捧場啊!”
“好嘞!”
“一定一定!”
……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哼!什麼玩意兒啊?也配開飯館?也不怕把人給吃壞了!”
李軒不用回頭都知道,說話的肯定是賈張氏那個老虔婆。
他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賈張氏,說道:“喲,這不是賈張氏嗎?怎麼,您這是怕我搶了您的生意啊?”
“你……”
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李軒的手指頭都在哆嗦。
她怎麼也沒想到,李軒這小子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她難堪!
“小兔崽子,你……”
賈張氏剛想破口大罵,卻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賈張氏,你還有完沒完?”
何雨水叉著腰,一雙杏眼圓睜,怒視著賈張氏,“我說賈張氏,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李軒做飯好不好吃,大家夥兒都聞得到,就你鼻子不通氣,聞不到香味是吧?”
“你個賠錢貨!敢這麼跟我說話,我老婆子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見過你這麼沒教養的!”賈張氏被戳穿了心思,惱羞成怒,指著何雨水的鼻子罵道。
“我呸!你少在這倚老賣老!你指使我哥偷東西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自己歲數大了?怎麼不說自己沒教養?!”何雨水可不是好惹的,幾句話就把賈張氏懟得啞口無言。
圍觀的眾人見何雨水仗義執言,紛紛出言附和。
“就是啊,賈張氏,你少說兩句吧!人家李軒做飯多香啊,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就是!人家李軒好歹是靠自己本事吃飯,不像你家棒梗,就知道偷雞摸狗!”
賈張氏被眾人說得臉上掛不住,乾脆撒潑打滾起來,“哎喲!打人了!打死人了!這年頭,說句實話都不行了!我不活了!”說著,竟然一把朝何雨水撲了過去。
何雨水早有防備,側身一躲,反手一把抓住賈張氏的胳膊,用力一擰,賈張氏頓時疼得嗷嗷直叫。
“哎喲!哎喲!殺人了!殺人了!”
李軒在一旁冷眼看著,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知道,以何雨水的潑辣,對付賈張氏這個老虔婆,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果然,不一會兒,賈張氏就被何雨水收拾得服服帖帖,哭爹喊娘地跑回了家。
“各位叔叔阿姨,大爺大媽!”李軒見時機成熟,站出來大聲說道,“我的小飯館今天正式開張了!為了感謝大家夥兒的支持,今天一律免費試吃!”
話音剛落,人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聲。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
“李軒,你真是個大好人啊!”
李軒笑著招呼大家排好隊,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菜肴一一端了出來。
紅燒肉、糖醋魚、宮保雞丁、麻婆豆腐……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看得眾人食指大動。
“來來來,大家嘗嘗,看看我的手藝怎麼樣!”李軒熱情地招呼著。
眾人早就按捺不住,紛紛拿起筷子,夾起菜肴,送入口中。
“好吃!太好吃了!”
“李軒,你這手藝簡直絕了!比國營飯店的廚子做的還好吃!”
“就是啊!這紅燒肉肥而不膩,入口即化!這糖醋魚外酥裡嫩,酸甜可口!這宮保雞丁……”
眾人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對李軒的手藝讚不絕口。
李軒看著大家滿足的表情,心裡樂開了花。他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李軒,你這飯菜味道真是沒得說,以後我就認準你家了!”三大爺閻埠貴一邊吃著,一邊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對啊,李軒,以後我們家就來你這兒吃飯了!你可得給我們便宜點兒啊!”
“李軒,我家孩子多,你給算便宜點兒,我以後天天來!”
眾人紛紛表示要預定李軒的飯菜。
免費試吃的火爆場麵一直持續到下午,李軒送走了最後一位街坊,才終於得以喘息。看著空蕩蕩的院子,他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係統的聲音也適時響起: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成功開設飯館。獎勵已發放,請注意查收。】
李軒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兒收拾碗筷。賈張氏那老虔婆今天吃了癟,估計得憋屈好一陣子。
下午,李軒換上郵遞員的製服,騎著那輛二八大杠自行車,慢悠悠地往郵局晃去。
跟主任打過招呼後,他開始整理起今天的信件和包裹。
工作輕鬆,李軒也樂得清閒,時不時地還能從係統空間裡掏出點水果零食來解解饞,小日子過得美滋滋。
下班後,李軒推著自行車路過中院,不出所料,又讓他碰上了好戲。
隻見婁小娥坐在院子裡,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破口大罵:“許大茂,你個沒良心的玩意兒!老娘嫁給你這麼多年,你就這麼對我的?!”
許大茂也不甘示弱,梗著脖子反駁道:“婁小娥,你彆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對不起你了?你說,你說啊!”
“你還敢狡辯!”婁小娥氣得渾身發抖,一把掏出幾張彙款單,甩在許大茂臉上,“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你敢說這不是你給秦京茹那個狐狸精彙的錢?!”
許大茂心虛地瞥了一眼彙款單,頓時啞口無言。
他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活像個調色盤。
李軒見狀,心中暗爽。
這許大茂,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之前跟秦淮茹勾勾搭搭,現在又打起了秦京茹的主意。活該!
周圍的鄰居們也都圍了上來,對著許大茂指指點點。
三大爺閻埠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故作惋惜地說:“大茂啊,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小娥對你多好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來呢?”
“就是啊,大茂,你真是糊塗啊!”
“男人嘛,在外麵逢場作戲也就算了,怎麼能動真感情呢?”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許大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