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李軒嗎?下班啦?”二大媽眼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李軒,連忙招呼道,“快進來坐坐,正好給我們評評理!”
李軒本來不想多管閒事,但看到二大媽一臉八卦的表情。
又想到自己剛穿越過來時,也曾受到過許大茂的刁難,便改變了主意,邁步走進了院子。
“怎麼了這是?吵什麼呢?”李軒明知故問。
“還能怎麼著?還不是許大茂這個混蛋,在外麵勾三搭四,被娥子抓了個正著,現在人家要跟他離婚呢!”二大媽繪聲繪色地描述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還不忘添油加醋地渲染一番。
李軒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問道:“真的假的?許大茂,你真出軌了?”
許大茂此刻正煩躁著呢,聽到李軒的質問,頓時火冒三丈,指著他的鼻子罵道:“關你屁事!滾一邊去!”
李軒也不生氣,反而笑眯眯地說道:“許大茂,你這是惱羞成怒了?怎麼?做了虧心事,還不讓人說了?”
“你……”許大茂氣得臉色鐵青,卻又無言以對。
李軒看著許大茂吃癟的樣子,心裡暗爽,但表麵上還是裝出一副主持公道的樣子,清了清嗓子說道:“我說兩位,都消消氣,這大吵大鬨的,像什麼話?“
他轉向許大茂,語氣中帶著幾分語重心長:“我說大茂啊,這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許大茂一聽李軒這話,更來氣了,指著李軒的鼻子罵道:“你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小子懂個屁!我和婁小娥的事,用你插嘴?!”
“我這不是關心你們嘛,”李軒也不惱,笑嗬嗬地說道,“再說了,這院裡院外的,誰不知道我和婁小娥是好朋友?朋友之間,互相幫襯,不是應該的嘛。”
“好朋友?幫襯?我看你倆是...”許大茂說到這,故意拉長了聲音,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有一腿吧!”
“許大茂,你胡說八道什麼!”婁小娥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你滿嘴噴糞,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李軒臉色也沉了下來,他本來還想當個和事佬,息事寧人。
可沒想到許大茂竟然蹬鼻子上臉,還敢汙蔑他和婁小娥。
“許大茂,我告訴你,嘴巴放乾淨點!”李軒冷冷地說道,“你是什麼東西,你自己心裡清楚!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破事,偷雞摸狗,好吃懶做,還喜歡在背後說人壞話,就你這樣的人渣,也配提婁小娥?”
“你…你…你血口噴人!”許大茂被李軒揭了老底,氣急敗壞,卻又無力反駁。
隻能指著李軒的鼻子,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血口噴人?”李軒冷笑一聲,環顧四周,高聲說道,“各位鄰居,街坊們,大家夥評評理,這許大茂平日裡是怎麼對待婁小娥的?婁小娥嫁給他這麼多年,吃過什麼苦,受過什麼委屈,大家夥都看在眼裡!”
周圍的鄰居們聽到李軒這麼一說,紛紛開始竊竊私語,有的點頭附和,有的則是冷眼旁觀。
“這許大茂,確實不是個東西,當初娶婁小娥的時候,那叫一個甜言蜜語,結果結婚沒多久,就露出了真麵目,整天好吃懶做,還打罵婁小娥,真是造孽啊!”
“可不是嘛,婁小娥那麼好的姑娘,真是可惜了!”
“我看啊,這婚離了也好,省得婁小娥跟著他受罪!”
聽著周圍鄰居的議論聲,許大茂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沒想到,平時看似老實巴交的李軒,竟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揭他的老底!
“李軒,你…你…你彆得意!我…我…”許大茂氣急敗壞,指著李軒的鼻子,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怎麼了?”李軒上前一步,逼視著許大茂,冷笑道,“我告訴你,許大茂,今天的事,我管定了!從今往後,你要是再敢欺負婁小娥,我就替院裡的人收拾你!”
李軒這番話,擲地有聲,充滿了力量,像是平地一聲雷,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許大茂。
他從沒見過李軒如此強勢的一麵,一時間竟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而此時此刻,躲在人群後麵的秦京茹,看著意氣風發的李軒,心中卻泛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許大茂被李軒懟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像個被戳破的氣球,灰溜溜地逃回了後院。周圍的鄰居們見狀,有的低聲議論,有的搖頭歎息,更多的是對婁小娥的同情和對許大茂的鄙夷。
李軒看著許大茂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他本來就對許大茂這種欺軟怕硬,喜歡占便宜的小人沒什麼好感,今天這一番“仗義執言”,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
人群散去,李軒正準備回屋,卻感覺到身後有人在看他。
他回頭一看,發現是秦京茹。
秦京茹今天穿著一件碎花襯衫,漓儘致。
她站在人群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軒,臉上帶著一絲羞澀的笑容。
“李軒,你真厲害,剛才說得太好了,我真沒想到,你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發起火來還挺嚇人的。”
秦京茹走到李軒麵前,輕聲說道,聲音溫柔得像是在撒嬌。
李軒看著秦京茹這副嬌滴滴的模樣,心裡明白了幾分。
這秦京茹長得確實漂亮,身材也好,是院裡出了名的美人胚子,但她同時也是個心眼多,喜歡攀高枝的主兒。
前身之所以會被秦淮茹算計,差點和她發生關係,就是因為秦淮茹看出了秦京茹想進城,所以故意把她介紹給傻柱,想讓她幫忙從鄉下帶東西。
李軒可不想重蹈前身的覆轍,他對秦京茹這種女人,向來是敬而遠之。
“沒什麼,我隻是看不慣許大茂欺負人罷了。”李軒淡淡地回了一句,語氣中沒有絲毫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