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劉海中拉住,氣得直跺腳,指著李軒罵道:“二大爺,你放開我!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臭小子不可!”
劉海中板著臉,故作公正地說道:“傻柱,我知道你為秦淮茹打抱不平,但你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啊!李軒剛才也說了,他沒說過那些話,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李軒冷冷地看著劉海中這幅虛偽的樣子。
心中冷笑。他知道,劉海中這是想趁機拉攏人心,樹立自己在院裡的威信。
“二大爺說得對,凡事都要講證據。”
李軒不慌不忙地說道,“既然秦淮茹說我汙蔑她,那她就拿出證據來證明我的清白。否則,就必須為她今天汙蔑我的行為道歉!”
“你……”秦淮茹被李軒這突如其來的反擊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她總不能說,那些謠言是她自己散播出去的吧?
“李軒,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一直沉默不語的三大爺閻埠貴終於開口了。
他語重心長地說道,“秦淮茹一個女人家,帶著孩子不容易,你怎麼能逼她呢?”
李軒早料到閻埠貴會站出來替秦淮茹說話,他毫不客氣地反駁道:“三大爺,您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李軒行得正坐得端,憑什麼要平白無故地被人汙蔑?如果今天我不為自己辯解,那以後院裡的人還不得把我當成軟柿子捏?到那時候,我還有什麼臉麵在院裡待下去?”
李軒的話,說得周圍的鄰居們紛紛點頭稱是。
他們雖然大多都同情秦淮茹的遭遇,但也不覺得李軒有錯。
畢竟,李軒平時在院裡的口碑還不錯,不像那種喜歡搬弄是非的人。
“這……”閻埠貴被李軒懟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李軒,你少在這裡胡攪蠻纏!”傻柱見閻埠貴被李軒說得下不來台。
頓時怒火中燒,指著李軒的鼻子罵道,“你小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你就是看秦姐年輕漂亮,想趁虛而入,是不是?”
“傻柱,你嘴巴放乾淨點!”李軒猛地站起身,一拍桌子,怒視著傻柱,“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李軒這突如其來的爆發,把傻柱嚇了一跳。
他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文文弱弱的李軒,竟然還有如此強硬的一麵。
“你……你……”傻柱指著李軒,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怎麼?沒詞了?”李軒冷笑一聲,“沒詞就給我閉嘴!”
傻柱被李軒的氣勢壓倒,隻得悻悻地閉上了嘴巴。
李軒環視了一圈周圍的鄰居,朗聲說道:“各位,我李軒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如果誰能拿出我造謠的證據,我李軒二話不說,立刻搬出這個院子!但如果你們拿不出證據,就請不要再聽信謠言,平白無故地冤枉好人!”
李軒的話音剛落,人群中突然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喲,李軒,你這是在威脅大家嗎?”
李軒順著聲音看去,隻見鋼廠的李副廠長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正一臉嘲諷地看著自己……
李軒看著麵前故作深沉的李副廠長,心中冷笑。
這李副廠長仗著自己官大一級,沒少在廠裡占女工便宜,秦淮茹這妖精,估計就是被他哄騙的對象之一。
“李副廠長,您這話說的,我李軒行的端坐的正,什麼時候威脅過大家了?”
李軒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語氣卻帶著一絲嘲諷。
“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難道在您眼裡,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說句公道話,就成了威脅了?”
周圍的鄰居們聽到李軒的話,都紛紛點頭稱是。
李副廠長仗著自己是廠領導,平時沒少擺架子,大家早就對他心生不滿,隻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你……”李副廠長被李軒當眾下了麵子,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他指著李軒,你了半天,卻說不出話來。
“李副廠長,您也彆光顧著指著我啊。”
李軒笑眯眯地說道,“您倒是說說,我到底怎麼威脅大家了?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李副廠長氣得咬牙切齒,卻拿李軒毫無辦法。他總不能說,李軒說的是事實,他怕李軒說出他跟秦淮茹之間的那點破事吧?
“李軒,你彆太囂張!”
傻柱見李副廠長被李軒懟得說不出話來,頓時跳出來替他撐腰。
“你小子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你就是看秦姐可憐,想趁機占她便宜!”
“傻柱,你他娘的放屁!”李軒猛地一拍桌子,指著傻柱的鼻子罵道。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就你那點小心思,真當彆人看不出來?你要是真關心秦淮茹,就該勸她找個踏實可靠的男人嫁了,而不是像條哈巴狗似的圍著她轉,到頭來,人家把你賣了你都還得替人家數錢!”
李軒的話,說得周圍的鄰居們哄堂大笑。
傻柱對秦淮茹的那點心思,院裡誰看不出來啊?
也就傻柱自己還一廂情願地以為,他對秦淮茹是真愛呢!
“你……你……”傻柱被李軒罵得狗血淋頭,氣得渾身發抖,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李軒冷眼看著傻柱,心中冷笑。就憑傻柱這智商,還想跟他鬥?真是不自量力!
“好了,都少說兩句!”一直沉默不語的閻埠貴終於開口了,他板著臉,故作公正地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裡吵吵鬨鬨的,成何體統!”
李軒知道,閻埠貴這是想出來和稀泥了。
他也不想把事情鬨大,畢竟他的目的是趕走何雨柱,而不是跟整個四合院為敵。
“三大爺,您說得對,是我太衝動了。”李軒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淡淡地說道,“我隻是看不慣某些人,一邊裝好人,一邊做著齷齪事罷了。”
李軒這話,明著是在說傻柱,實際上卻是在暗諷傻柱和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自然聽出了李軒話裡的意思,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